1980,曝光絕色女知青騙婚!
    “哦豁,可以啊!春明兄弟的消息夠準的!”張沅贊嘆道。
    這個時候,他的手里拿著一根“燒火棍”。
    半尺來長,瞧著黑漆漆的,貌似極不起眼。
    實際上,剛才張沅試了試效果。
    剛好崔瘸子的朋友,家里養了頭山羊,挨了這麼一下,它直接暈厥在地上,當場失禁了。
    這威力屬實可以。
    想必用來防身,效果肯定杠杠的。
    此時的張沅,心中很是慶幸。
    若非提前收到消息。
    他很可能栽在這上面。
    還有這個黃三兒,確實有點門道,出手那叫一個快、準、狠,蹲守了小半天功夫,居然就讓他得手了。
    不過,張沅沒興趣跟這種人打交道。
    也就是利用一下人家。
    就跟夜壺一樣,用完就扔到床底下去了。
    給了幾十塊錢,又讓崔瘸子請黃三兒吃狗肉,就算完事了。
    黃三兒哪里見過出手如此闊綽的主兒,頓時有些受寵若驚。
    他倒是有心想巴結張副科長。
    或許哪天有機會,讓張沅幫他調動到工商局上班,端上鐵飯碗不香嗎?
    所以,黃三兒沒拿那些錢,也就是跟崔瘸子又喝了一頓酒。
    點了支煙,張沅把玩著“燒火棍”,開始琢磨了起來。
    說實話,他對這玩意並不感興趣。
    因為在八零年代的工商局,這是個非常吃香的部門,權力大,油水多,獎金還高,有些干部還配著手槍。
    當然,這年代的大型國企,保衛科和保衛處也是有槍的,這都是正常狀況。
    張沅管著保衛科,他手里當然有武器。
    區區一個自制的電擊棍,在他眼中看來,確實差點意思,而且嫌棄得很。
    倒是可以轉手賣出去,換點錢啥的。
    不過,這事兒他不方便經手。
    萬一出了岔子,被追查起來,他豈不是跟著受牽連?
    要知道,張副科長如今不差錢,差的只是權勢和地位。
    所以,張沅把它扔進抽屜的角落,暫時懶得去管。
    想了想,他又來到手搖電話旁,往藥材站打了個長途電話。
    “春明兄弟!東西我弄到手了!等于是排了一顆雷啊!衷心感謝你!”張沅說道。
    “是嗎?”周春明有些詫異。
    雖然張沅沒有明說,但是他猜得出來,對方指的是什麼。
    這效率貌似有些驚人啊。
    也不知道,對方是如何做到的。
    難道,崔瘸子這位開鎖高手,又一次實施了入室盜竊?
    “有一陣子沒見你了,下回來的話,我請你吃飯!就在老地方,鳳凰酒店二樓餐廳!”張沅笑道。
    “沒問題!這禮拜之內,我還會去省城的!到時見面再聊!”周春明應承道。
    跟對方閑扯了幾句,張沅掛斷了電話。
    雖然他跟周春明曾經有過節。
    但是那都過去了。
    雖然張沅很羨慕人家的賺錢能力。
    可是他打心眼里,瞧不起商販個體戶。
    工商局就是管這些人的嘛。
    話又說回來,張副科長想要搞錢,也有自己的門路,反正是不愁沒錢花。
    就是易劍波那里,遲遲沒有動靜。
    也不知道,有沒有幫他辦理調動手續。
    如果老易肯幫忙。
    張沅覺得,聶殿軍沒理由不放人。
    雖然他跟聶局長走得比較近,說是親信之一也不為過,可他的位置有些尷尬。
    保衛科這個崗位,絕非業務骨干部門,不是不可替代的,又沒啥技術含量,讓門衛老謝頭來負責都行。
    他的腦子里想著這些破事兒,眨眼之間,一個上午就過去了。
    就在這個時候。
    許白鹿也覺察到不對勁。
    她剛回到住處附近,就有好心的路人提醒,說姑娘你的包被人劃爛了。
    許白鹿這才發現,她隨身拎著的坤包,被刀片劃出一道豁口。
    丟失的東西,包括現金、公交車月票以及那根“燒火棍”。
    為了防身,她可是隨身攜帶著這玩意。
    誰料到,這麼快就被偷了。
    “是哪個王八蛋干的!簡直是畜生!”許白鹿氣得臉孔扭曲,頭頂都快冒煙了。
    錢倒是沒丟多少,她平時出門,也就帶個幾十塊零錢。
    關鍵是那根“燒火棍”。
    丟失了這玩意,她的安全感頓時沒了,有種朝不保夕的恐怖感覺。
    仔細回憶了一下。
    她覺得,應該是剛從梅麗華家里出來,在路邊等公交車的時候。
    剛巧,有個騎著摩托車,戴了蛤蟆鏡的矮個青年路過,還很騷包的沖她吹口哨。
    當時許白鹿很不爽,感覺被調戲了,還呸了一聲,罵了句“臭流氓”!
    就在她分神的時刻,似乎被旁邊的人撞了一下,人家還跟她說了聲抱歉。
    估計坤包被劃開,就是這時候了。
    現在想起來,人家似乎是有預謀的。
    特地在那邊蹲守。
    或許還是團伙作案!
    坤包是進口貨,海外的大牌子,被弄壞了固然可惜。最令許白鹿難以接受的,是那件防身利器的丟失。
    沒了這玩意,她要是面對張沅,那就是砧板上的魚肉,分分鐘被人家玩殘。
    哪怕她戴上了那對指虎戒指,也絕不是張沅的對手,這一點不用懷疑。
    越想越可怕,許白鹿甚至顧不上吃午飯,又調了個頭,匆匆去找龐四。
    再次見到龐四的時候,已是下午三點鐘。
    因為昨晚龐四跟人家通宵打牌賭錢,天亮了才躺下,這會兒才剛醒過來。
    听了許白鹿的敘述,龐四也哭笑不得“我的小姑奶奶,這下可麻煩了!”
    “為了滿足你的要求,制作出符合你心意的防身武器,我前前後後,花了大幾百塊錢啊。”
    “你說現在可咋辦?”
    “我不管!”許白鹿說道,“你不是認識道上的人嗎?讓他們幫忙揪出那個殺千刀的小偷!”
    “敢偷我的東西,這王八蛋是活膩歪了!”
    聞言,龐四挺頭疼。
    他只是個倒爺,雖然認識幾個混混,但是根本見不著那些大哥。
    “我的活祖宗!這可辦不到啊!”龐四解釋道,“我認識的,都是些小魚小蝦,沒有那個能量,懂的吧?!”
    “辦法倒是有!只能讓那個老電工,再給做一個唄!”
    “不過,這一回您得自個掏錢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