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歲安!
“是喜兒,是喜兒,一定是喜兒,一定是喜兒那賤婢,臣妾听了她讒言,才犯下大錯!”
常氏驚慌指認跪在一旁的丫鬟喜兒。
“夫人,我,我”
待喜兒未說完話,國師一掌用足了力道,甩向喜兒!
“不,不是,不是”
喜兒雙手捂住早已被國師那一張震碎的心髒,嘴角鮮血一涌淌落。
露出來的眸子之中,盡是驚恐!
“哼,一個賤婢,竟然如此大膽,你也不必苟活于這世界!”
國師神色一涼,手中的長劍一劍刺穿了喜兒!
“啊!”
淒厲的叫聲,響遍了整個大殿,如同惡鬼的哀嚎,直教人毛骨悚然!
國師正經擦了擦長劍上的鮮血,面無表情地態度,仿佛剛才殺喜兒的人不是他一般。
這赤裸裸的給南蜀皇一下馬威!
南蜀皇龍袍下,死死地握緊了拳頭!
國師竟敢當著的面在大殿上殺了喜兒!
“國師,是害怕你那丫鬟說出什麼真相?就這麼著急滅口!”
雲深惡狠狠說道。
“陛下明察,臣這是為陛下分憂,這賤婢定是那有心之人放在國師府上的奸細,這是要有意挑撥國師府與陛下的關系!”
“滿口胡言!國師想撇清關系沒必要這麼大費周章,人是你府上的,說是奸細的也是你,國師光憑一張嘴,妄想扭曲事實!”
雲都尉沉聲開口。
“我國師府上的奸細,雲都尉竟這般關心,亦或者是你指派的?”
國師瞥了眼雲都尉,根本就沒把此人放在眼里。
“你!你不要血口噴人!”
“陛下明察!”
對國師寇下來的罪名,雲都尉驚慌跪向南蜀皇請求。
“本座甚是好奇,為何?為何郡主這事你雲氏父子就一口咬定是國師府做的,而且,就這麼篤定是常氏設下的局?”
國師反問道雲氏父子。
“禾笙郡主不是好好的沒有任何閃失麼?而且,指征國師府上,有證據嗎?”
國師繼續笑道
“最主要的是,如若是常氏設下的局,常氏她不可能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情,那麼,定然是看見禾笙郡主進琉璃殿了,而琉璃殿窗外便是萬丈冰涯,禾笙郡主這麼個不會武功常年積病的小丫頭,她又是如何逃避過去的?”
國師,看了眼雲深,繼續
“哦,又或者是禾笙郡主被某個武功內力深厚之人救走,就攀岩在琉璃殿外的萬丈冰涯上,這大晚上,孤男寡女的,嘖嘖”
“”
雲深這下恨透了眼前的國師,他不知接下來怎麼回答,整張臉被憋成豬肝色!
若是他說出實情,那禾笙郡主依舊不保名節!
如若不說,又不能將此人繩之以法!
一想到禾笙郡主那視貞潔為命的樣子,害怕這件事說清後,恐怕她回做出什麼傻事!
一瞬間,很是懊惱自己無能為力,只能眼睜睜看著此人逍遙法外!
國師自顧自的說著,恍然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一臉驚慌失措
“陛下,臣有罪,自顧自的推理,沒有有意詆毀郡主之說!”
“此事,朕必然會親自徹查,國師,你不必這麼急認罪,回宮後,若不是愛卿府上的陰謀,朕定會還愛卿個清白!”
南蜀皇打算,是時候砍一些國師府這顆大樹的枝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