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開局自曝穿越者,嬴政麻了!
“月氏佔據地利之便,振臂一呼,西域邦國定然附和者無數。”
“天時、地利、人和俱在你們這一邊。”
“小小李信,彈指可滅。”
陳慶譏嘲道“屆時你再登門,本侯必然掃榻以待,想要什麼都好談了。”
都隆苦笑著說“月氏唯李信大將軍馬首是瞻,絕無與大秦天兵為敵之意。”
陳慶神態傲慢“你們又不敢與大秦西征軍打上一場來證明自己的實力,又要來本侯這里賣弄口舌,實在讓我為難呀!”
“戰場上得不到的東西,談判桌上也得不到。”
“貴使難道不明白嗎?”
都隆被堵得無話可說。
他原本以為月氏替大秦奔走效命,助力良多。秦國怎麼也會施予幾分顏面,讓月氏繼續充當大秦物產的域外代理商。
沒想到秦國皇帝沒反對,朝廷沒反對,偏偏卡在陳慶這里,油鹽不進。
“侯爺,您是想讓秦國商隊自行前往西域販貨?不再讓外人插手?”
都隆不死心地問道。
陳慶緩緩點頭“不光是西域,秦國的商隊會走得更遠。”
“鳥兒能飛到的地方,秦國的貨物一定能抵達。”
都隆脫口而出“西域部族多以經商為業,您這是要絕了他們的生路啊!”
“咦?”
陳慶抿嘴發笑“貴使是在嚇唬本侯嗎?”
“絕了西域部族的生路,他們就要偷盜、劫掠,對大秦商隊揮起屠刀是嗎?”
都隆連忙否認“在下並無此意。”
陳慶不以為然“你能作為月氏的使節前往大秦,一定是知書明理的嘛!”
“所以你不會這麼想,不代表部落里的蠻子不會這麼想,對吧?”
“月氏因經商而強,小小一部,卻能震懾匈奴不敢西侵,又能暢行西域,眾邦國無不懾服。”
“若是沒了與大秦商貿的特許權,就是絕了月氏的後路,只能眼睜睜看著部族一天天衰落下去。”
“所以你們是不得不反!”
他首視著都隆“那還等什麼?”
“擇日不如撞日,貴使何不立即返回部落,點齊兵馬。”
“大秦欺人太甚,嘗嘗我月氏彎刀的滋味!”
都隆駭得臉色發白“月氏國小力微,焉敢與大秦為敵。”
“求求侯爺您不要再說了!”
陳慶哂笑出聲“我都不怕,你怕什麼。”
“爾等既然來了這里,那本侯也不好欺瞞。”
“能組織商隊把貨物運抵西域的,沒一個簡單人物。”
“屆時誰要在太歲頭上動土,我保證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殺一雙。”
“等沿途殺成了一片白地,自然也無須擔心盜匪搶掠了。”
“本侯說得出就做得到。”
“爾等若是不信,大可以試試。”
都隆垂頭喪氣地作揖“在下明白。”
陳慶拍了拍他的肩頭“辦法是想出來的,路是走出來的。”
“月氏想要獨佔西域商路,本侯不能允。”
“但兩國正常商貿往來,確實如你所言,對雙方都大有裨益。”
“你可來,我亦可往。”
“大家各憑本事吃飯,和氣生財,好不好?”
事到如今,都隆哪還能說出‘不好’?
“侯爺的意思,本使定會原原本本傳達給族長。”
“改日再來叨擾。”
都隆知道多說無益,毫不拖泥帶水地告辭離去。
楊寶全程都沒有發聲,老實地佇立一旁。
待月氏時節離去後,瞄了眼放在桌案上的禮物,嘆息道“月氏素來恭順,又攜厚禮前來拜訪,侯爺應該多少給他們留些顏面。”
“顏面?”
陳慶斜瞥著他“你當是小孩過家家呢?”
“他敬我一尺,我就得敬他一丈?”
“別逗了!”
“月氏若是有八十萬兵馬,不用你說我也奉之為上賓。”
“整個部族就八萬戰兵,還擱那兒跟我講顏面?”
“他有這個資格嗎?”
楊寶低下頭去“是下官多嘴了。”
恰好熱巴進來給兩人換了壺熱茶,陳慶的目光在她身上流連片刻,等其離開後才說“莎車國的公主在我府上當婢女,人家怎麼不要顏面?”
“面子是自己掙的,不是別人給的。”
“本侯今日如此倨傲,靠的就是你們師兄弟給我掙回來的面子。”
“我強我有理,不服氣你得給我憋著。”
楊寶忍不住被逗得發笑“話糙理不糙,侯爺所言極是。”
陳慶勉勵道“這回李信的報捷使團中,西域邦國多有派遣使節與質子前來大秦示以恭順。”
“回頭我遇著這些小邦王子,讓他們多送些姐妹過來。”
“本侯不能虧待了你們這些功臣。”
“大家伙都當一回駙馬!”
楊寶哭笑不得“我等豈敢,侯爺莫拿我們尋開心了。”
“誰拿你們尋開心呀!”
“我說真的!”
陳慶擺了擺手“你別管了,包在本侯身上。”
楊寶見他不似作偽,轉念一想,侯爺還真干得出這種事。
那些小邦王子早就被大秦軍威嚇破了膽,而今正是需要仰人鼻息的時候。
陳慶讓他們送人過來,誰敢不送?
“你早些把紙張造好。”
“兩種路線,一種是節約成本,質量不算太差的情況下,越便宜越好。”
“一種走高端路線,別怕賣得貴,本侯有大用。”
陳慶叮囑幾句,又從禮物里拿了盒蜜餞,把千恩萬謝的楊寶送走。
“大秦的國際環境也太好了。”
“化外小邦納頭便拜,無有不從。”
廳堂內只剩下陳慶一人的時候,他隨手把門關上,忍不住感慨道。
漢朝時匈奴勢大,西域小國在漢、匈之間搖擺不定,時常受到匈奴威逼利誘,襲殺漢朝使節和商隊。
可眼下匈奴還是一盤散沙,大秦獨霸天下。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率土之濱,莫非王臣。
不是跟你開玩笑的!
“還沒來得及看,月氏到底送來了什麼禮物。”
陳慶猶豫了下,七手八腳地打開了桌案上的禮盒。
“黃金冠冕?”
“好家伙你倒是敢送。”
“上等的羊脂白玉,臥槽這得有兩個拳頭大了吧?”
“一大兜子雜色寶石,全都是好貨色。”
“還有……戒指?”
陳慶注意到一份特殊的禮物。
盒子里擺放著整整齊齊一排五枚黃金戒指,頂端瓖嵌著透明澄澈的寶石,散發出璀璨的光芒。
“鑽石?”
“昆吾切玉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