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開局自曝穿越者,嬴政麻了!
回鄉探親一事韓夫人完全沒了主張,全憑陳慶來做主。
院子里準備好的各色禮品怎麼搬出來的,又怎麼搬了回去。
韓信雖然疑惑不解,但也沒有細問,選擇遵從長輩的安排。
“嫂嫂,接下來我說的話你切切記在心里。”
陳慶臨走的時候叮囑“楚地舊臣中,想攀附太子者不計其數。”
“信兒如今在宜春宮任職,雖然職位卑微,卻是條便利的渠道。”
“當今陛下的性情,可容不得楚系外戚死灰復燃,插手朝廷政務呀!”
“無論從何處著想,你們離家中的親族越遠越好。”
“否則將來……”
他的話還沒說完,韓夫人就連連點頭“妾身知道輕重,定然不會讓信兒與他們往來。”
“如此我就放心了。”
陳慶拱手作揖“朝廷從水師征調了一批戰船,不日即將抵達咸陽。”
“屆時我和信兒一道出發,順道去淮陰走親訪友。”
“嫂嫂安心在家等待,一兩月即回,絕對出不了什麼岔子。”
——
三日後。
一場大雨,讓渭河水勢再次暴漲了幾分。
豐水期的河面十分寬廣,讓大型戰船有了通航的條件。
一支壯觀的船隊溯流而上,乘風破浪,停駐在咸陽城外的河面。
“大秦在北方也有如此強大的水師嗎?”
陳慶搭手眺望,嘖嘖稱奇。
最顯眼的是一艘高大壯闊的樓船,簡首像是漂浮在水上的樓閣殿宇,最上層還有設置的女牆和垛口,幡幟招展,十分威武。
“先生,那是水師的首艦,一般是軍中主帥乘坐的。”
“站在高處以旗號發令,才能如陸上一般調兵遣將。”
扶甦指著後方密集排列的 長型戰艦“那是大羿,由五十名槳手驅船,戰士二十六人,斧、鉤手,將官若干。共載近百人,配三月之糧。”
“大秦歷來對外征伐,此船出力甚大。”
陳慶暗暗估摸了下大羿的長度。
二十米是絕對打不住的,起碼也要二十五米!
為了護衛扶甦出行,北地水師調派了一艘樓船、十艘大羿,共計一千余人的龐大陣容。
加上隨行運輸物資的貨船,總數足有三十多條。
“殿下,咱們這就登船?”
陳慶回頭看了一眼。
嬴詩曼等人都圍聚在一起,安慰泫然欲泣的太子妃。
蒙甘滿心期盼著想跟兩人一起走,卻在陳慶的安排下,帶著郭利返回漢中郡,徹查冤案真相。
只待給他們送行後,就拔馬啟程。
“先等等。”
扶甦面帶愧疚之色,走向懷有身孕的太子妃。
一番兒女情長,互訴不舍之情。
扶甦連連保證“辦完事我一定快馬加鞭趕回來,一刻都不多耽擱。最多兩月,絕無差池。”
“真的?”
太子妃拉著他的衣袖,淚眼朦朧。
嬴詩曼深吸了口氣,抬眸看向陳慶“夫君……”
“我不在家的時候,吃好喝好啊。”
陳慶大喇喇地拍了拍她的肩頭。
“還有呢?”
嬴詩曼不死心地追問。
“還有?好好操持家業,等我回來給你捎帶些東海郡的特產。”
陳慶故作不解地說。
嬴詩曼有些急了,差點沒明說你就不能像我皇兄一樣,吟個詩作個賦,好歹傾訴下不舍之意。
“夫人保重。”
陳慶看到扶甦己經敘完了話,上前一把抱住了嬴詩曼,吧唧親了一口。
在對方愣神的時候,又扯著王芷茵的胳膊,在她手背上親了下。
“阿菱,等我回來。”
陳慶用額頭抵著她的腦袋,輕輕磨蹭著說。
一艘小船停泊在岸邊,準備接他們去樓船上。
扶甦和陳慶兩個帶著僕婢侍從,依依不舍地向著岸邊揮手。
“阿嚏!”
陳慶打了個噴嚏,揉著鼻子說“好像有人在罵我。”
扶甦哭笑不得。
還能有誰?
王芷茵唄!
她恨你厚此薄彼,幾次欲言又止。
要不是臨行在即,估摸著非得找你鬧一場不可。
小船在波濤洶涌的渭河中跌宕起伏,樓船上早早拋下了吊籃,士兵先後將他們拔了上去。
“末將薛濱,參見太子殿下。”
“見過陳府令。”
船上的主將生得虎背熊腰,胡須濃密虯扎。
一身甲冑卻行走如飛。
雙方見禮後,薛濱立刻帶他們去安排住處。
樓船提前改造過,足足一層的空間,專供扶甦以及隨身侍衛居住。
陳慶和熱巴分到了內外兩間的艙室,大概二十平方大小。
能有這樣的待遇,還是費了不少功夫才騰出來的。
“還望陳府令海涵。”
薛濱帶著歉意想解釋一番。
“不錯。”
“委屈薛將軍和各位兄弟了。”
“一點小心意,拿去喝酒。”
“等上了岸本官再請大家痛飲一杯。”
陳慶把早就備好的一袋金鎰遞了過去。
“末將不敢。”
薛濱誠惶誠恐,猛地倒退了半步。
“有什麼敢不敢的。”
“出門在外都不容易,一路上還得薛將軍多加關照。”
陳慶走上前把錢袋塞進了他的手里。
夏季大河水勢暴漲,風高浪急。
萬一有個閃失失足落水,還得船上的官兵賣力搭救。
陳慶家資殷實,自然不會吝嗇這點小錢。
要是因為摳門吃了餛飩面,那不是死得冤枉?
薛濱遲疑良久,才猶猶豫豫地把錢收下。
“多謝陳府令抬愛。”
“若有驅策,末將定然不敢推辭。”
陳慶微微頷首,送走了對方。
“熱巴。”
“嗯。”
船艙里光線昏暗,僅有一扇舷窗帶來清新的空氣和明媚的陽光。
“奴婢先給您鋪床疊被。”
熱巴顯然有些緊張,睫毛微微眨動,垂下頭去不敢看他。
“床榻夠大,咱們晚上睡一起。”
“河上濕氣重,我怕不小心患了風濕。”
“你給我暖暖被窩可好?”
陳慶捏著她光滑尖削的下巴,目光迷戀地打量著她充滿異域風情的臉蛋兒。
不得不說,嬴詩曼小心眼真是茫茫多。
在家里暗暗提防,怕我偷吃。
出門在外的時候,又怕王芷茵、相里菱與我朝夕相處,一不小心提前懷了子嗣。
熱巴就不存在這種問題。
她就算生下男丁,也不可能繼承老陳家的家業,風險系數幾乎為0
既然夫人默許,那還矯情個什麼!
陳慶盯著她薄薄的紅唇,目光充滿侵略性。
“嗯。”
熱巴聲若蚊訥地應了聲,臉上立刻浮現出一層迷人的紅暈。
“那現在應該做什麼?”
陳慶戲謔地問。
“現在……現在天色還早……”
熱巴的膚色白皙如雪,此刻己經從面頰紅到了脖子根。
“對呀,天色還早。”
陳慶松開了手“去準備釣具,今日是我大展身手的好時機。”
熱巴愕然地抬起頭,不可置信地盯著他。
“去呀,我都備好了。”
“難不成還真的白日宣淫,給別人瞧熱鬧。”
陳慶愛憐地捏著她的臉頰“等晚上再跟你親熱。”
熱巴再次羞紅了臉,麻利地小跑著去給他準備魚竿和餌料。
“走。”
“房間內憋悶得很,隨我一起去吹吹風。”
陳慶喚了一聲,熱巴立刻歡欣雀躍地追了上去,眼中洋溢著幸福的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