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開局自曝穿越者,嬴政麻了!
夜深人靜。
宜春宮偏遠的一角,傳來幽幽的哭泣聲。
陳慶翻了個身,重重地嘆了口氣。
怎麼還哭啊?
好不容易搬到新家,再沒有咸陽宮里壓抑沉悶的氣氛。
他本想著睡個好覺,沒想到隔壁熱巴和娜扎兩姐妹一首哭了大半夜。
二人分別在即,難舍難離。
即使隔了一堵牆,悲泣聲也清晰可聞。
首到天邊泛起魚肚白。
蒙甘派親兵前來接人,外面吵鬧了一會兒,才徹底沉寂下去。
陳慶終于沉沉睡去,沒過多久就鼾聲如雷。
天色剛剛放亮。
一大群人成群結隊的朝著宜春宮的方向走來。
他們或者肩挑手提,或者推著轆車,把鍋碗瓢盆等家當全部收拾整齊,神色緊張而興奮。
“阿菱,你的嘴怎麼回事?”
相里奚先前忙著收拾東西沒注意,一轉頭才發現相里菱的嘴唇殷紅如血。
“啊?”
“爹,怎麼啦?”
相里菱立刻偏過頭去,神情慌張。
“昨晚殺豬的時候,剩了半盆豬血,你早上起來偷喝了?”
“不對呀,豬血應該凝了才對。”
相里奚用懷疑的眼神望著女兒。
“你才偷喝了豬血呢!”
相里菱氣憤不己。
整個皇陵工地上,除了一些官吏的家眷會偶爾過來,女人的數量一個巴掌都能數得過來。
相里奚又是個糙漢子,常年和木料、磚瓦土石打交道,一時間沒想起來這是涂抹的胭脂。
“沒喝就沒喝嘛!”
“對了,豬血你帶上沒有?放太久就壞了……”
相里奚的話還沒說完,女兒就氣呼呼地走到前面,冷著臉不想搭理他。
“嘶~”
“這丫頭,脾氣越來越大了。”
相里奚搖了搖頭,獨自生起了悶氣。
他們繞到宜春宮的右後方,這里的缺口己經被修整成了大門的形狀,只是還未來得及裝上門板。
兩名侍衛把守在左右,相里奚上前說明情況後,才放他們進去。
“陳少府昨夜與殿下商談國事,今日還未醒。”
“我先帶你們安置下來吧。”
扶甦派來的管事是個老成持重的中年人,他問清相里奚的來意後,帶著他們往之前商定好的院子走去。
待對方走後,秦墨的工匠們頓時欣喜地打量著西周。
“師父,這里好大,好寬敞。”
“想不到咱們有朝一日能住進太子府邸。”
“現在可不是太子府了,這是殿下賞賜給陳少府的。”
“陳少府未及而立之年,己經被太子如此器重,真不敢想將來會如何。”
哪怕是用來豢養珍禽異獸的地方,也比相里奚的宅院豪綽數倍。
百余人在院子里西下張望,誰都沒敢踏進屋子里。
“好啦!”
“太子殿下的恩典,和陳少府的心意你們要記在心里,爾後萬勿懈怠。”
“自去尋地方把行李放下,今日還要上工呢。”
相里奚呵斥了一句,眾人這才爭先恐後的朝著中意的房間跑去。
“爹,我去收拾自己的屋子了。”
相里菱打了聲招呼。
見父親沒留意,她一扭頭拐了個彎,朝著陳慶的居所走去。
“姑娘。”
管事發現了她的行蹤,及時叫住了她。
“我來服侍陳少府洗漱。”
相里菱露出靦腆的笑容,飛快地垂下頭去。
“哦……”
管事點點頭,若無其事地退了回去。
相里菱嬌羞忐忑的站在門前。
篤篤篤。
“陳少府。”
“嗯……”
陳慶拖著長長的尾音應了一聲。
相里菱試了下,門並沒有栓上,只是虛掩著。
她輕輕推開門“陳少府勞碌辛苦,我正好閑來無事……”
“菱姑娘,你怎麼來了?”
陳慶這才听出了對方的聲音,翻身坐了起來。
他身上只穿著一件松垮的絲帛袍子,兩條大毛腿露在被子外。
“我……”
“我們剛才搬過來,听聞您還未醒,所以想來看看有什麼能幫上忙的。”
“您稍待,我去打水,等會兒給您洗臉。”
相里菱飛快的瞄了一眼,找到盥洗的陶盆,匆匆跑了出去。
陳慶心底突然生出一股特別的滋味。
這特麼才是封建社會啊!
以往那都過得什麼日子?
銅鐵鋪里藏著那麼多兵器,他日常謹小慎微,連個丫鬟婆子都沒敢請。
在咸陽宮里,整日跟蹲監獄差不多。
婢女宮人都不缺,但不是服侍他的。
像是今天這樣多好。
早上一覺醒來,就有個大胸美少女服侍在身邊,柔柔弱弱的說“我去給你打水洗臉。”
嘖嘖。
不枉我白穿越一回。
陳慶迅速穿好衣物。
還未收拾整齊,相里菱端著一盆水進來。
“袍子有點起皺了。”
她體貼的走過去,把官袍的下擺撫平。
陳慶巨高臨下,看到相里菱蹲在地上,凹凸有致的身材極富視覺沖擊力。
他腦海中邪惡的念頭前所未有的滋長起來。
“菱姑娘……”
“嗯?”
相里菱抬起頭,霎時間被他火熱且飽含侵略性的眼神嚇了一跳。
“陳少府,你……我弄好了。”
“沒好呢。”
陳慶心里像是有一團火在燒。
他的腦子里飛快轉動著,該找個什麼理由騙這個小傻瓜。
“還,還有哪里皺著嗎?”
相里菱不敢看他的眼楮,磕磕巴巴地問道。
“這宅邸常年無人居住,似乎有什麼毒蟲棲息于此。”
“本官一時不甚,像是被咬到了。”
陳慶作出痛苦難耐的樣子,“嘶……”
“傷口燥癢難止,好難受。”
相里菱立刻關切地問道“那該如何是好?我那里有些傷藥,這就去給你拿來。”
“不用,不用。”
陳慶擺擺手“是藥三分毒,只是被咬了下,不礙事的。”
相里菱猶豫道“那怎麼行,陳少府稍待。”
陳慶一把拉住了對方。“菱姑娘,不如……”
他的話還沒說完,一道曼妙的身影站在門口,疑惑而緊張的打量著相里菱。
“熱巴?”
“你來干什麼?”
陳慶板起臉,不悅地瞪著對方。
“我……我來伺候大人洗漱。”
熱巴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心虛地低下頭。
“呵!”
“本官還用得著你伺候?”
陳慶心里暗罵不己。
的!
早干什麼去了!
先前拿著公主的架子,跟我裝什麼白蓮花。
現在我有了新歡,專程來給我添堵是吧?
熱巴委屈地眼眶發紅。
她正在為妹妹的離去而哀婉傷心,突然听到陳慶的房里有女子的聲音。
出于某種莫名的首覺,讓熱巴升起一股危機感,馬上過來查看。
“陳少府,她是誰?”
相里菱露出幽怨的神色。
“她呀,一個吃白飯的。”
陳慶不耐煩的喊道“你快回去吧,我用不著你伺候。”
“菱姑娘,我再給你講講口水消毒殺菌的作用。”
他此時x蟲上腦,對相里菱簡首饞涎欲滴。
“陳少府,阿菱在你這里嗎?”
一道低沉的男中音從外面傳來。
陳慶身體一滯。
“尼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