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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方允的宿舍里出來,剛過晚上八點。
因為不知道包霍欣那邊的聚會什麼時候結束,她們也不敢逗留太久。
宋思文伸了個懶腰︰“江同學,你真不是一般人。”
“是不是很有趣?”
“確實比計算機有趣多了!”
此言差矣——未來,隨著計算機技術的不斷發展,且不說人離開了互聯網根本無法生活,光說她死前強勢興起的ai技術,就足夠“有趣”了。
連她這個寫網文,都感受到了時代的巨輪。
網站用原創者的心血去喂養ai,讓ai不斷“成長”為拼貼巨獸,那被吞噬掉的人里,不就有她江白鴿一份麼?
有時候看著ai拼湊出來的文字,她都由衷覺得,這機器人啊,寫的比她好!
畢竟她不可能看一遍名家名作就能全部“借鑒”自如,但ai只要讀取,就會使用。
更別說,她區區凡人血肉,怎麼可能看得完人類歷史上的所有經典作品?
而十年前的她,又如何會想到這些?宋思文也一樣。
“那如果我說,還有更有趣的事情呢,你感不感興趣?”
宋思文兩眼放光︰“當然!”
江白鴿把宋思文帶去了她的宿舍︰“歡迎光臨我的宿舍。”
宋思文滿臉不解。江白鴿卻不急著解釋,而是讓她跟著自己先上去。宿舍里,已經接到江白鴿短信的溫眠、林星然,正在等待。
幾人听江白鴿簡短地說完她的計劃——
“沒問題,就這麼決定了!加油!”
四個人八只手,層層疊疊地落在一起,高高舉起,再用力放下。隨後,江白鴿撥通了電話……
***
自從那天和韓黎參加完酒會回來,周齡心里就起了分手的心思。
這顆種子,早在情人節那天就埋下了。
可是,現在真的要說分手,她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了——
上次,她怒氣沖沖去找林遠江對峙,卻因為太過生氣,開口就把底牌漏了個干淨。
他剛開始不解釋,就說對不起,但那對不起並不是因為他做錯了事,而是因為讓她誤會了。
然後開始吻她。
周齡被他親得七葷八素的,腦子里是憤怒與甜蜜交織在一起,一听他說,只是去討好投資人的,就忽然不氣了。
他又帶她去吃飯,她的胃暖了,心也跟著熱了起來,反而開始心疼他,為了創業,太多不容易。
這還不夠,他繼續伏低做小,說自己沒本事。她也跟著反思自己,說自己不是合格女友,不能體會他的辛苦。
一頓飯吃得柔情蜜意、臨了,林遠江還妥帖地叫了幾份招牌小點,打包好要她帶給室友。
因為她們做那些,全都是為她好,而他,也不希望她與室友們心生齟齬,傷了和氣。
就這樣……證據確鑿的出軌未遂,讓林遠江唱了出恩愛兩不疑的好戲。
她呢?小丑就是她自己。
周齡氣得狠狠踢了一腳面前的石子……手機響了,是江白鴿。
“我在回宿舍的路上呢。幫你打包兩份麻辣燙?沒問題,還是之前你總愛點的那幾樣?加個泡面?知道了,白象,你最愛的豚骨味!還要打一個雞蛋!”
她有些無奈地掛了手機。
也就是江白鴿了,每次讓人家帶吃的回去,都細致得像飯店點單。
偏偏江白鴿的撒嬌,是怎麼都招架不住。好在一起生活了快兩年,對她的口味還算熟悉。
不過,她今天怎麼吃雙人份?
甚至連泡面都要了兩份……自從練了泰拳以後,大晚上吃這些,可是有點破天荒了。
韓黎知道了會不會狂翻白眼?
她的思緒被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拉遠了,竟然就把林遠江的事情拋在腦後,只想著早點回去,去晚了,有些賣的好的燙菜可就沒有了!
好在她本來距離宿舍就不遠,十來分鐘後,就拎著熱辣滾燙的宵夜上了樓。
剛走到門口,就听到里面傳來熱熱鬧鬧的聲音。
有客人?
她的腳步停了下來,因為她听到一個陌生的聲音——
“當然要用錄音筆啦!如果是比較正式的采訪,就會告訴受訪人,如果是自己私下里調查,那就更需要了!畢竟……口說無憑啊!”
听到這里,周齡的心里忽然一動。
這時,又傳來一個聲音——是溫眠︰“可是,我看課上同學們帶的錄音筆都好大一只,你偷偷用,不怕被人發現啊?”
“風險肯定有一點的嘛!”前一個人笑了起來,隨後壓低了聲音,“但是現在有那種……”
听不清了。
她一著急,一腳就踢開了沒上鎖的大門——
“齡齡?”溫眠正對著大門站著,第一個看到她,“你怎麼突然踢門進來,嚇我一跳。”
周齡這才意識到自己失態了,趕快舉起手里的宵夜︰“也不知道是誰讓我買東西,卻又不主動來接!”
“來了來了!謝謝我最親愛的齡齡小姐。”
江白鴿立刻接過兩袋麻辣燙,又拿出早就燙好的飯盒,將香噴噴的食物倒了進去。
雙手空出來的周齡,這才有空好好看一眼坐在林星然位置上的宋思文。
“這位同學是?”
“是我在校報認識的同學。”江白鴿把一個飯盒遞給宋思文,又給她拿了雙筷子,“今天我倆去看辯論賽,沒來得及吃晚飯,只好麻煩我們超級無敵善良的齡齡小姐了……”
難怪要了兩份!
不過,她的注意力在“校報”兩個字上。
“那思文在校報做什麼?編輯,還是記者?”裝作不經意地問完,她又解釋了一句,“剛才在門外听到你們說錄音筆什麼的……”
“啊對,剛說到那個什麼小型錄音筆呢,你就進來了!”林星然輕輕推了推宋思文的肩膀,“你繼續說!”
宋思文咬了一口福袋,又說︰“我自己比較喜歡做成筆的形狀的那種。如果是采訪不熟悉的人,放在桌上、別在衣服口袋上,都不會很奇怪。如果是熟悉的人……”
“熟悉的人怎麼樣?”周齡急吼吼地問。
除了宋思文,其余三人對視一眼。
“熟人當然更方便,直接丟到他的包里或者衣服口袋里,不是什麼都能錄到了嗎?”
“快!思文!”周齡急吼吼地拿出手機,“我們加個好友,你把那個錄音筆的鏈接發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