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你想的那樣。”林涼禮有些尷尬的撓了撓臉頰。
玲奈雖然十八歲了,但有些小,看起來就像是未成年一樣,也不怪亞波人用這種試探性的語氣詢問。
亞波人假咳一聲,並沒有過多詢問這件事。
“好了,說正事。”北斗星司假咳一聲,指著玲奈脖子上的項圈,道︰“看看她脖子上的東西。”
“是那個女孩嗎?”此時的亞波人才注意到玲奈脖子上的項圈,站了起來,走到了她的面前,“確實長得有點像。”
“什麼意思?”北斗星司眉頭微皺。
但還不等他繼續詢問,玲奈就急忙沖到亞波人的面前,道︰“為什麼我會被迫成為奧特曼?!”
“玲奈。”林涼禮拉了拉玲奈的手,讓她別這麼激動。
玲奈似乎也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有些沖動,安靜了下來。
“她的裝甲是大叔你做的吧,為什麼百慕拉會看中她?”
北斗星司知道百慕拉的身份,所以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亞波人沒有第一時間回答,而是看向林涼禮,道︰“林先生,您應該知道吧。”
“知道,但你說吧。”
林涼禮點了點頭。
“行吧。”亞波人撓了撓頭,然後坐在椅子上開始解釋︰“其實你想錯了,不是百慕拉看中了她,而是她吸引了百慕拉。”
亞波人的話讓玲奈有些害怕,緊緊的抓住了林涼禮的手,眼中泛著茫然。
“沒事,繼續听下去吧。”林涼禮安慰的抱住了玲奈,柔聲道。
“她怎麼吸引了百慕拉?”
北斗星司思考了幾秒鐘,然後繼續問道。
“百慕拉在前段時間突然找到了我,對我說必須在她喚醒自己原本的力量之前,提前做好準備,然後就叫我制造給她穿的裝甲。”亞波人解釋著,但是說出的話讓北斗星司一頭霧水。
“然後呢?”
北斗星司不清楚,只能繼續听下去。
“我沒問太多,我可不想卷入一些麻煩的事情里。”亞波人搖了搖頭,在當初北斗星司獨自一人去解決艾斯殺手的時候他就明白不該知道的就不能知道,不然出事兒都沒有人幫忙。
“喚醒她原本的力量?也就說你一開始就注定成為奧特曼。”北斗星司看著林涼禮懷中的玲奈,沉聲道。
“啊?”玲奈听到這番話更加茫然了,什麼叫她注定成為奧特曼?
這種話簡直給她了巨大的壓力。
“我就知道這麼多了。”亞波人看了一眼玲奈,又看了一眼林涼禮,又開口道︰“其實有林先生,沒什麼好擔心的。”
“也是,但我很好奇遠藤的真實身份。”北斗星司回頭看向玲奈,道。
“你問我,我也不知道啊。”玲奈的眼中帶著迷茫,埋在了林涼禮的懷中。
“好了,到時候就知道了,現在不需要多擔心的。”林涼禮看著玲奈的表情也是有些心疼,把她抱在懷里。
...
“哎,師父都被玲奈搶走好幾天了。”
走在街道上,夏蓮不開心的嘟囔著。
“好啦,你跟在涼禮身邊都好幾年了,讓給別人幾天嘛。”來葉笑著揉了揉夏蓮的小腦袋。
“可是玲奈都比我先了,我...”
夏蓮說著說著小臉一下就紅了。
听到夏蓮的話,來葉和帝納斯也不知道說什麼,苦笑的對視了一眼。
忽然,打斗聲出現在了不遠處,一下就把夏蓮的注意力給吸引了過去。
小跑到一座橋上,發現下面的河堤有人在打架。
“誒,那不是上次的那個兩個奧特戰士嗎,怎麼打起來了?”
夏蓮看著在下面對打的泰羅裝甲和初代裝甲,好奇的道。
“你的小腦袋裝著什麼啊,上次去不就知道那個初代被陷害了嗎,這個泰羅肯定是過來抓他的啊。”
來葉沒好氣的點了點夏蓮的小腦袋,這才過去幾天就忘記了。
“啊,有嗎?阿巴阿巴~~~”
夏蓮露出了一副痴呆的表情,想要萌混過關。
看到夏蓮這樣,來葉也不好說什麼,只是捏了捏她的小臉。
萌混過關後夏蓮就興奮的看著下面的戰斗。
泰羅裝甲不斷發射火球,初代躲避,近身搏斗,看到夏蓮非常爽快,都想下去和他們打打了。
而在這個時候,一個人影落在了他們的不遠處。
紅銀配色,看起來好像是賽文裝甲。
“他居然可以把你逼到這種地步,還是交給我來處理吧。”
賽文裝甲拿出一柄長刀,站在了泰羅裝甲的前面。
“不,還請交給我來辦吧。”
泰羅裝甲搖了搖頭,是他懷疑的,就要讓他來結束這個懷疑。
“是嗎?”
看到泰羅裝甲走到自己的面前,賽文裝甲舉起手中的武器,朝著他攻擊而去。
“太郎!”
早田進次郎反應很快,發現賽文裝甲要攻擊的時候,就出現在了泰羅裝甲的身後,幫他擋住這一次的攻擊。
但是巨大的力量直接把穿著初代裝甲的早田進次郎打飛,連帶著穿著泰羅裝甲的光太郎也一起掀飛了。
兩人重重的落在地面上,而不遠處的賽文裝甲也閃爍了一下,出現了扎拉布星人的樣子。
不過閃爍只是出現了剎那,然後又繼續變成賽文裝甲。
“果然是冒牌貨!”
光太郎知道自己可能錯怪了早田進次郎,但他只相信親眼看到的。
而現在,他終于知道事情的真相了。
“你們每次都會被同一招欺騙呢。”
不遠處,一個女性外星人出現,冷笑著看著他們。
巴爾吉
看著他們對話,夏蓮倒是饒有興趣的盯著那兩個外星人,“一個是扎拉布星人,另外一個是誰啊?”
“不知道,沒見過。”
來葉和帝納斯搖了搖頭,她們也沒見過這種的非常類人的外星人。
“現在真相大白了,你們最開始的計劃就是讓進次郎陷入困境吧,前面幾次都是冒牌貨干的吧,而我現在也確實看到了冒牌貨,看來進次郎說得都是真的。”
光太郎之前作為記者,只相信眼前的,說這些話無可厚非。
但被夏蓮她們听到之後卻感覺這話非常的蠢,簡直不是人能說出來的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