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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溫久的笑點真高,霍北默這副樣子,她居然能忍著面無表情,直到凌帥進來的時候,溫久才對他揮手打招呼。
“你笑什麼?”霍北默沒好氣的反問。
“你到底哪里傷了?”
凌帥已經到了跟前,沒回應霍北默的話,而是先關心他的傷勢。
“這只腿。”霍北默心虛的指了指右腿。
轉而,他卷起褲角。
只見他的右腿膝蓋上有點發青,甚至連皮都沒破,手肘處倒是破了點皮。
凌帥瞧了一眼,滿臉問號。
一旁的溫久也在盯著霍北默完好到連外傷都沒有的腿,一臉狐疑。
“剛剛北默一路拖著腿回來的,難道是有內傷嗎?”溫久反而緊張的問。
凌帥用意味深長的目光掃了霍北默一眼,兩個男人對視的時候,雖然什麼話也沒說,卻已經眼神交流了八百遍。
霍北默那眼神,近乎在警告。
“對,應該是受的內傷,這里痛。”霍北默指了指腳踝。
凌帥假咳了兩聲,轉而表情嚴肅、一本正經的對溫久說道︰“小久,老霍這腳扭了,這兩天千萬不能活動,吃喝最好都躺著,晚上起夜恐怕也不大方便,需要人照顧。”
凌帥一邊說,霍北默一邊點頭,似乎對他的配合,十分滿意。
凌帥勾了勾緋色薄唇。
尋思著,這家伙終于開竅了?這是開始追妻了吧。
他太了解霍北默了。
這家伙表面上驕傲,其實因為父母帶來的童年陰影,讓他對婚姻,乃至于對女人都很沒安全感,所以,他就算喜歡也不會直接說。
有時候想想,霍北默的童年並不會比他好多少。
所以,霍北默有愛的人,他一定全力支持他去追愛。
哪怕……
凌帥隱忍的余光掃了溫久一眼,喉結滑動,隨後,很快收回視線。
“那……需要擦藥什麼的嗎?”
“擦藥倒是不必要,休息幾天就恢復了,不用太擔心。”
溫久松了一口氣,剛剛看霍北默那麼痛苦又可憐的樣子,有點擔心他成一個瘸子呢。
凌帥離開以後,溫久也不忍把霍北默一個人丟下,于是扶著他上樓梯。
“要不然,你叫郝姨回來照顧你幾天吧。”溫久邊走邊說。
她頂多扶霍北默回房間,就要離開了。
“我如果叫郝姨過來,奶奶就會知道我受傷的事情,她已經80歲了,我不想她老人家操心。”霍北默一副為難的樣子。
說到霍奶奶的時候,溫久的小臉果然多了一絲愁容。
霍奶奶真的對她很好,是一個難得給了她溫暖的人,她不希望霍奶奶難過。
“那怎麼辦呢?”
“你今晚,留下好嗎?”霍北默的語氣,仿佛在請求。
溫久的步伐一僵。
“嘶……”霍北默眉頭深鎖。
溫久側頭看了一眼灰頭土臉的家伙,就算臉上多了一塵薄薄的黃土,頭發上也全是黃土,五官輪廓還是極其好看,像出自上帝之手的泥土雕塑。
她終究還是有些放心不下,終于點頭同意。
進入臥室之後,溫久直接扶著霍北默往洗手間的方向。
霍北默走了一路十分疲乏,本來想在沙發坐會的,直到,看到衛生間鏡子里的自己時,簡直被雷翻了。
所以剛剛一路走來,他都是以這樣的形象在跟溫久說話?
該死的郁霆晟和凌帥,居然沒一個人提醒他一下的。
他這才松開溫久的肩頭。
溫久倒是淡定,撢去肩膀上的塵土,便轉身走到陽台去了。
她很喜歡霍北默家的陽台,原以為那天離開之後,就再也不會來他家了。
她手扶著欄桿、吹著夏末的涼風。
霍北默洗了好一會,才從衛生間里出來,恢復了干淨清爽的他,看到溫久的時候,又開始假裝跳著走路。
溫久听到動靜才從陽台回到臥室,結果,那家伙居然只穿了一條短褲,身材高大緊實、上寬下窄,濕漉漉的發梢有水珠落下,延著他鼓鼓的胸膛滑落至腹肌處。
四角短褲,號碼剛剛好,所以,完全可以看得清楚size。
溫久簡直像闖入了唯美的男士雜志拍攝現場,目光發直了幾秒後,臉頰倏地通紅。
她忙閉上眼楮,並加上雙手擋住眼。
“霍先生,你為什麼不穿衣服?”
“我準備直接躺下……你扶我一下,感覺左腿也不太對勁,要是也崴了就不好了。”霍北默立在原地。
他抬著下巴,緋色唇角噙著一抹壞壞的笑意。
溫久擔心這家伙要是連左腿也壞了的話,到時候她可抱不動他,忙閉著眼楮朝前走。
分明,她剛才沒閉眼的時候,已經知道霍北默位置的,結果,沒走幾步,小臉直接撞上了一堵軟牆。
頭頂在他胸前的時候,他雙手順勢曖昧的掐住了她的腰際,聲音輕柔似春季小雨,又輕又撩。“慢著點……這兩天寶寶有動過嗎?”
溫久硬著頭皮睜開眼楮,頭頂著他胸膛,低著頭的視線里,是他甦醒後的樣子。
她驚得瞪大眼楮,下一秒,忙抬起頭,緋紅無措的小臉,卻對上霍北默撩人似醉的眸光。
他舔了一下薄唇,喉結滑動。
“就那天動了一次,就沒了。”溫久說話都犯結巴了。
“是嘛……我摸一下看。”
霍北默的手,輕輕覆蓋在溫久的小腹上,輕柔撫觸。
溫久明顯感覺,今天的霍北默好不一樣,放蕩極了,又像是雄性動物發∣情期似的。
難道是摔泥坑里摔傻了嗎?
“霍先生……”溫久的手按住他壓著她腹部的手。
“嗯?”
“你趕緊先躺下吧。”
溫久向後退了一步,又向左側走了一步,改成攙住了霍北默的手臂,扶著他往床的方向。
才走了兩步的樣子,霍北默卻又伸手攬住了她的肩頭,不像是她扶著他走,更像是他摟著她向前。
這一次,為了避免和他跌坐在床上,把他扶到床沿之後,溫久忙退後了兩步。
轉而,別開紅透的小臉,偷偷給發燙的身體散熱。
可以感覺到,坐在床沿邊的男人,灼灼的視線還在她身上掃蕩著。
他干嘛這樣?
該不會是她自己有問題,所以,才覺得霍北默有問題吧?
會不會剛剛的感覺,都不過是她的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