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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精混合著淡淡的煙草香氣,沁入呼吸,輕撩她白嫩的小臉,隨之,溫久才感應到他的懷抱滾燙似火。
這家伙怎麼喝酒又抽煙?之前去隔壁家與友人聚會,他向來只喝茶的,大家分煙,他也從來不接。
今晚怎麼醉成這樣?還抽煙了?
借著昏黃的夜燈,溫久掀起眼瞼,看向霍北默近在咫尺的俊顏。
他微睜著迷離的眼眸,睫毛長且濃密,卻遮住了他深藏眸底的情緒,高挺的鼻梁下,緋色薄唇比平日更加紅潤,血色似要溢出,急需發泄的出口。
“為什麼不給我朋友圈點贊?”他呢喃道。
溫久以為自己听錯了。
什麼朋友圈?
她在腦海思索了一會,才想起霍北默剛剛似乎發過一條什麼心情?她都忘記內容了。
“霍先生,你喝多了,麻煩放開我。”溫久使力掙扎。
與此同時,明顯感受到自己心跳砰砰砰的近乎失常。
天知道被有好感的男人強行抱在懷里是什麼感覺?
既喜歡、又害羞、還擔心自己淪陷,一系列復雜的情緒,使她白皙的小臉,逐漸潤上粉紅。
她用力去推開霍北默。
卻不想,這家伙力氣好大,好緊好緊的抱著她,讓她喘不上氣來。
長睫下的目光幽冷盯著她,似蓄勢待發的野獸。
“不許稱呼我霍先生。”霍北默冷聲喝道。
“霍……霍總?”溫久不確定的詢問。
“叫北默哥哥。”霍北默幾乎是在命令。
溫久尋思著,這家伙醉得不輕,怎麼會突然逼她叫這麼肉麻的稱呼啊?
“為什麼不叫?”霍北默怒問。
“你喝多了,什麼哥哥好惡心啊。”溫久還在試圖掙脫他的束縛。
“那為什麼叫他晟哥的時候不惡心?”他冷眸像是燒起了怒火,仿佛要將溫久拆吞入腹般可怖。
他話音落下,只覺得他溫熱的氣息越發急促且靠近,倏地,他埋頭狠狠吻住了溫久粉紅的唇瓣,那一刻,似有一團火焰入侵,對她報復性的胡攪蠻纏。
隨之,他似是在沙漠中獨行了很久的饑渴旅人,瘋狂汲取她的滋味。
“唔……”
溫久想說的話被堵住,化作了嗚咽的聲音,她瞪大眼楮,惶恐的盯著他。
霍北默,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麼?
她口口聲聲說不想讓自己淪陷,卻很清楚,她已經陷入了。
從小到大,她受過很多傷,真的再也不想傷心。
“唔唔唔……”
她激烈的踢打他,情急之下,貝齒狠狠咬合,血腥的滋味,在彼此間蔓延。
霍北默被刺痛後,似才逐步清醒,半合的眼眸終于完全睜開,望著溫久的眼底,寫滿傷心。
仿佛受傷的那個人是他。
“霍北默,你瘋了嗎?”
溫久借機推開他的身子,並逃離了大床。
隨之,她推開門,去了隔壁次臥,留下霍北默一個人在昏暗大臥室的床上。
他全身似著了火一樣,滿腦子都是溫久,尤其那晚溫久醉酒後那雙誘人的杏眸,讓他欲罷不能。
他壓制著自己去隔壁找她的沖動,心里想著那夜的事情,女人縴細的手臂,勾著他脖子,呢喃的說想要……
他難受得自行解決了身體那團火焰。
清晨,溫久擔心郝姨發現端倪,才悄悄回到兩人的主臥室。
偌大的臥室地面上,扔著幾團用過的紙巾,讓人臉紅的氣息、混雜著酒氣,還遺留在空氣中。
溫久紅著臉把東西扔掉,瞥了床上還在熟睡的男人一眼。
不敢想像,昨晚她要是沒跑,會發生什麼?
亦或是說,對他來說,她是否和陸星恩一樣,不足以勾起他的興趣,所以,他寧可自行解決?
是啊,這可是連妖嬈嫵媚的陸星恩都能拒絕得了的男人,她算什麼呢?
可是既然不可能喜歡她,也不可能對她負責,為什麼還要吻她?為什麼她和救命恩人吃頓飯,他卻很生氣的樣子?
或許都是男人所謂的佔有欲在作怪?
直到中午的時候,霍北默才頭痛欲裂的醒來,睜開眼楮看到在陽台畫畫的溫久。
他視線定格了許久。
她穿著繡有向日葵花紋的杏色長裙,風輕輕舞動她的黑發與裙擺,她自身就像一幅畫般唯美。
霍北默想到昨晚光是想象這個女人的音容,就欲罷不能,真是懊惱不已。
他居然用想象上了她一次。
一定是她那晚太主動,才讓他想入非非。
正在畫畫的溫久,听到身後的動靜時,描邊的動作一滯,接著很快若無其事的繼續畫畫,仿佛身後根本沒人。
霍北默欲言又止。
接下來的兩天時間,誰也沒有搭理誰。
郝姨看在眼里,急在心上,試圖破解二人的僵局,但兩人明顯有隔閡似的,完全不領情。
匯報了霍老太太以後。
霍老太太說她生日快到了,讓霍北默帶溫久回家參加生日宴。
其實,霍奶奶信佛,已經好幾年不辦生日宴了,今年,又破例準備小小的宴請親友。
“明晚奶奶過生日,一起回主宅吃飯。”霍北默終于開口打破了僵局。
一旁,郝姨笑眯眯的擦著桌台。
兩人這幾天互不搭理,她這個‘cp粉’急壞了。
終于看到霍北默主動開口,且是邀請溫久去主宅,她自然欣喜。
這是終于要帶老婆融入家族了嗎?
“嗯。”溫久淡淡回答,只是,始終不願意抬眸看霍北默一眼。
像是沒有感情的機器人,敷衍了事。
反正,她配合霍北默表演就對了。
老太太生日當晚,溫久穿著淺粉色禮裙,襯得她白皙的肌膚也似染了一層粉暈,她梳著溫柔的半披編發,發梢恰到柳腰,到目前為止,除了小腹比過去微微鼓起些以外,穿上衣服,依然不顯孕相。
她穿著禮服走出來的時候,霍北默的目光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驚艷。
即便轉移視線,余光還是忍不住饞她。
“走吧。”他側了側頭,喉結滑動之際,習慣性松了一下衣領解熱。
兩人一前一後坐上車子。
白樺送二人到主宅以後,溫久看著華麗似宮殿的別墅群,有些傻了眼。
貧窮真的限制了她的想象力,她知道霍家富有,卻不知道霍家簡直富可敵國。
再次意識到自己與霍北默之間的差距,內心的自卑,悄然升起。
溫盈盈說的話雖然不好听,卻是事實。
她溫久憑什麼駕馭資產千億的男人?
別說霍北默甚至對她不感興趣了,就算他真的對她有感覺了,這份感覺能維持多久呢?一年還是兩年?
對有錢人來說,漂亮有個性的女人太多了。
兩人正要走進客廳之際,霍北默突然伸手過來,攥住了溫久的手。
她有些緊張,手心沁出冷汗。
霍北默感受到她手心的濕潤時,大拇指輕輕摩挲她手背,似是在安撫她的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