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的，我看你這樣子，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的，你就放心去檢查吧，肯定是順順利利的。”周淮民寬慰道。
婁曉娥好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好，我就去醫院好好檢查檢查，要是真的是我的問題的話，我也就認了。”
“要是是許大茂的問題，那你打算怎麼辦？”周淮民問道。
“我……”婁曉娥猶豫著，也不知該怎麼辦，現在離婚肯定是不現實。
但是要是不離婚，是許大茂的問題，許大茂的問題要是還治不好的話，那就只能是領養了。
自己明明能生的出來，能有自己的親生孩子，如果不能有親生的，養著別人的，那讓婁曉娥怎麼甘心呢？
而且自己出嫁的時候，娘家還是給了自己不少陪嫁，那也是不少錢。
要是都便宜給外人，婁曉娥想想都覺得心疼。
“那你說，我應該要怎麼辦才好。”婁曉娥求助的目光看著周淮民。
知道婁曉娥是個好人，周淮民自然也不會有那些彎彎繞繞，“要是被許家人知道，你就算是想離婚都難了，不能離婚的話，你就只能捆綁著許大茂過，那就只能是領養了。”
“還是算了吧，我還是想有自己的孩子。”婁曉娥毫不猶豫就否決了這個想法。
“那你就只能先去檢查檢查再說吧，反正我看你的樣子，你肯定不會有問題的，再說了，要是真有問題了，你也躲不過去了，當然，我不是詛咒你。”周淮民說道。
婁曉娥點點頭，更加堅定了自己要去好好檢查的決心了，“我回頭就去好好看看去，我也不信我是有問題的人。”
“那你現在和許大茂吵架了，是打算要回娘家嗎？”周淮民問道。
“不是，我才剛從娘家回來，要是再回去，我都不知道怎麼說了，我也怕我父母擔心。”婁曉娥苦澀道。
“我打算去找聾老太太那地方去暫時借住下吧，聾老太太是個好人，她會幫我的。”婁曉娥說到了聾老太太，好像是松了口氣似的。
“我建議你還是不要去找聾老太太。”周淮民說道，他可不能讓聾老太太把婁曉娥這麼好的一個人禍害了。
“為什麼？”婁曉娥不解道。
“聾老太太要是個好人的話，剛才許大茂打你，她怎麼不出來勸著，幫忙說說話，她說話，許大茂還是要听听吧？她都不幫你說話。”
“她也是上了年紀了，你要是和她住一起，要是半夜三更身體有個什麼，你可就跳進黃河都洗不清。”周淮民說道。
周淮民這麼說，讓婁曉娥猶豫了起來。
聾老太太那個身子骨，確實是踉踉蹌蹌的，好像都經不住那麼摔下磕下。
周淮民要是沒說，自己都沒有發覺，自己剛才叫嚷的那麼大聲，聾老太太居然都沒有出來，不幫著說說話。
“聾老太太平時是不是還會在你跟前說許大茂的那些壞話來著？說許大茂這個人怎麼壞，怎麼沾花惹草這些？”周淮民又說道。
婁曉娥腦海里，回憶了一下，好像自己每次和許大茂吵架了，去找聾老太太訴苦，聾老太太都幫著她罵許大茂。
“那都是許大茂欺負我，我跟聾老太太訴苦，聾老太太也是心疼我。”婁曉娥說道，也是為聾老太太辯解。
“錯了，你們兩口子吵架，她不幫著勸和呢，還幫著煽風點火，這個老人家。”周淮民說道。
“那你剛才不也是嗎？”婁曉娥說道。
“我那是看到了許大茂打你了，這種打老婆的男人確實是不能要。”周淮民心虛道。
“聾老太太每次在你們吵架後，煽風點火的，你有時候訴完苦，是不是還要去找許大茂吵一架？”周淮民問道。
“是院子里的人跟你說的吧？”婁曉娥問道，她每次確實是都能從聾老太太那知道些事情。
“不是，他們不用說，我都能知道，你們兩口子如果只是吵嘴的話，就應該是勸和，不是說著另一個的壞話，在那火上澆油著。”周淮民說道。
“聾老太太有時候也是氣不過，許大茂有時候做的挺過分的，你可能剛回來，不知道許大茂那個人。”婁曉娥說道。
在許大茂和聾老太太之間，婁曉娥還是選擇聾老太太。
“那我跟你打個賭，要是你住到了聾老太太那，聾老太太肯定會請你給傻柱做點兒圍巾、帽子。”
“托你給傻柱帶點鞋子，衣服的這種東西，傻柱還會三天兩頭晃悠在聾老太太家里。”周淮民說道。
“這不是很平常的事情嗎，都是在一個屋子里，能幫就幫了吧，人家都能讓我住屋子了。”婁曉娥不以為然道。
“哎，你是真的傻，你這就被算計了，別人不知道的還會以為你和傻柱有什麼事呢。”周淮民無可奈何道。
“那我不做了不就行了嗎？再說了，聾老太太能算計我什麼？”婁曉娥好笑道，她的嫁妝的事情許大茂都不知道，更別說四合院里面的人了。
“到時候你就自然知道了，我想你能看得懂。”周淮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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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現在也只能去聾老太太家里住著了，我也實在是沒地方去住了。”婁曉娥嘆了口氣道。
“那你就沒考慮過自己弄個小房子住嗎，這樣也不用回去父母家打擾。”周淮民問道。
婁曉娥卻是苦笑道“你應該听他們說了吧，我家里是以前的資本家，本來現在的情況都不好了，要是還買房子的話，人家以為資本家又要怎麼了，又是個麻煩事。”
說到了資本家的時候，婁曉娥偷偷打量了周淮民一下，發現他並沒有其他人眼里的嫌棄和厭惡。
別人家一听說資本家或者是以前的地主人家，都是馬上就嫌棄和厭惡，要不然也是要退避三舍了，誰讓他們這個身份現在就是不吃香。
分配工作再不好的，也輪不到他們。
“原來是這麼回事，是我給冒昧了。”周淮民說道。
他也是沒有想到現在對資本家的管控會這麼嚴格。
“沒事。”婁曉娥說道。
回到了院子里以後，婁曉娥還是決定暫時去聾老太太家里去住幾天去。
今兒個剛好是周末。
周淮民也不想在家閑著，自己那手藝不是不錯嗎，他又出去去買了只老母雞，打算回家炖個湯。
可惜了自己就一個人，不然可以好好準備一頓豐盛的晚餐。
就自己一個人，也吃不完那麼多，更不能浪費了，浪費也是個很嚴重的生活作風問題。
當然，周淮民也不願意便宜了禽獸們。
看著周淮民提溜著老母雞回到了院子里的時候，剛要出門去釣魚的三大爺閻埠貴露出了羨慕的神情來。
一個人就佔了一只老母雞，周淮民可真是夠會享受的。
閻埠貴看了看自己手上的釣竿，自己家里能不能也吃上肉，就看這個了。
閻埠貴對自己信心滿滿，心想著，自己應該是可以吃上肉。
棒梗也看到了周淮民手里提溜著的老母雞，跑到了秦淮茹身邊，“媽，我剛才看到周淮民買了個老母雞，給我準備碗，我要去接著，我要去吃肉。”
“哼，你覺得那小子能給你吃嗎？你可別出去丟人了。”賈張氏冷哼了一聲道。
“要你管，你不是我奶奶。”棒梗倔強道。
“棒梗，你怎麼說話呢，信不信我收拾你？”賈東旭陰沉了臉色了，要是賈張氏不是棒梗奶奶，那他又是什麼了？
棒梗撇撇嘴，一臉的不服氣。
秦淮茹打圓場，“媽，你看昨天劉家也給東旭賠了錢，棒梗又這麼想吃肉，要不然，咱們也出去買點肉，給棒梗做了吃，這樣你和棒梗之間的隔閡也過去了。”
“看到別人家吃肉，他也想吃肉，也不看看我們家什麼條件，就知道亂花錢，還尿我頭上，不買。”賈張氏冷哼了一聲道。
“不買就不買，我還不吃你的呢，我去吃周淮民的。”棒梗氣呼呼道。
“就怕人家扔了都不給你吃。”賈張氏完全和棒梗慪氣了。
“媽，小當是閨女，以後要嫁出去，咱們家以後還是要指望棒梗，你忍心讓他這樣嗎，他小孩子不懂事，你跟他計較什麼？”秦淮茹說道。
“那你讓他給我道歉，我就原諒他了吧，就去買點肉吃。”賈張氏無奈道，也就只有棒梗這個賈家獨苗，才有資格讓賈張氏低頭。
“棒梗，給你奶奶道個歉，咱們家今天晚上也吃肉。”秦淮茹說道。
棒梗一听有肉吃，自然是願意的，“奶奶，對不起。”
賈張氏也心滿意足了，“以後可不許這麼做了，走，奶奶帶你去買肉吃去。”
昨天賈張氏從劉海中那里訛走了80塊錢呢，雖然比不上那101novel.com0，但是也回來了一些。
賈東旭叮囑道“媽，多買點，沒事，我需要好好補補，多買些，咱們吃個過癮吧。”
“我心里有數。”賈張氏說道。
說著就領著棒梗出去了。
這兩天還劍拔弩張的祖孫倆又好起來了。
………………
賈張氏帶著棒梗出去了以後，卻不是去菜市場而是來到了鴿子市。
因為這里的肉不要票，而且賈張氏還想找個便宜點的攤子。
“奶奶，咱們這不是去菜市場，去哪？”棒梗警惕道。
生怕賈張氏不帶他去買肉。
“傻孩子，奶奶帶你去買肉吃，也不是只有菜市場才有肉賣。”賈張氏笑著道。
“況且，你要是想吃好多好多肉，那去菜市場咱們可沒有那麼多肉票，這里肉不要票，不要跟別人說，知道嗎？”賈張氏叮囑道。
“不跟別人說也可以，你還得再額外給我買5顆奶糖，不然我就告訴別人了，”棒梗小大人似的威脅道。
“好好好，奶奶給你買奶糖吃，咱們家棒梗可真是聰明，知道要好處。”賈張氏得意道。
賈張氏說著更加拉緊了棒梗，這地方魚龍混雜，賈張氏可是知道。
“大嬸兒，請問你是不是要買點什麼，買肉還是買雞蛋？”當即就有一個男人討好的笑著詢問道。
“我們要買一只雞，你這里有沒有，怎麼賣？”賈張氏看了看這男人，掃視了一下周圍，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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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張氏也是听說周淮民買了只雞了，也想買只雞去。
“價格好商量，好商量，不知道您是要什麼雞是要養著下蛋，還是要用來吃？”男人道。
“廢話，當然是用來吃，人都吃不飽，哪有閑工夫養雞。”賈張氏沒好氣道。
“剛來的鄉下土雞，走，我帶您去看看，就在那。”男人道。
賈張氏看著不遠，也就走了過去了，那里確實是放著幾只雞籠子。
“您看，土雞，怎麼樣，夠大吧，五斤重，2塊5一只。”男人從雞籠子拿出來一只大公雞，說道。
賈張氏一臉的嫌棄，“我們要老母雞，熬湯，再說了，你這個哪里有5斤了。”
“哎，您別走，您看看這個，老母雞，好著呢，最適合熬湯了尤其是小孩子喝。”男人看了看棒梗，說道。
“那這個多少斤？”賈張氏看了看這雞，問道。
“四斤，你看，多大呢？”男人道。
“我看最多也就是三斤，不能再多了，三斤，我給你1塊錢吧，怎麼樣？”賈張氏說道。
“您開什麼玩笑呢，這麼好的雞，居然給1塊錢。”男人不樂意。
“1塊錢已經不少了，你要是不賣，我就去其他地方看看去。”賈張氏說道。
“好，那您就去其他地方看看，我這個三斤的最少也要1塊3毛錢。”男人佯裝不樂意道。
1塊3，怎麼說都比其他地方便宜了，其他地方怎麼也要1塊5，1塊6甚至是兩塊錢呢。
“算了，1塊3就1塊3吧，就當我吃虧了吧，對了，你這雞不會有什麼問題吧？”賈張氏狐疑道。
“你開什麼玩笑呢，你看看，這母雞，多精神，像是有問題嗎？再說了有問題，吃了都煮熟了還能有什麼事。”男人哼了一聲道。
賈張氏還真是看了看那個雞，確實是挺精神的，這男的說的也對，煮熟了，還能有什麼問題。
“那我要了吧，不過我可就只有這1塊錢，你愛賣不賣吧。”賈張氏說道。
“好了，賣給你，算我倒霉吧，記住了，只要把東西煮熟了，別管那麼多，啥也沒事的。”男人收下錢的時候，說了這麼一句話。
賈張氏也牢牢的記住了，老母雞看著精神也不錯，不像是有毛病。
賈張氏興高采烈地拿著老母雞，帶著也同樣因為吃到了奶糖而開心不已的棒梗回到了四合院。
“秦淮茹，秦淮茹，趕緊出來吧，快出來，殺雞了。”賈張氏剛到了大門口就開始興奮大聲的嚷嚷了起來，好像是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家買了雞似的。
不過賈家能舍得買雞，對于院子里的人來說都確實是不可思議。
賈家那樣的人家，逢年過節才舍得買兩斤豬肉。
不年不節的還能買只雞，這可真是院子里新鮮事。
本來就周末，大家也沒有什麼事情要去做，就這件事展開了討論了起來。
“喲，東旭媽，你上哪里來了的這雞？”三大媽驚訝道。
“當然是去買的了，西單菜市場那。”賈張氏得意道。
“可以呀，這母雞不錯看著還挺精神呢。”三大媽笑道。
“這麼一只雞這得花多少錢那？”一大媽好奇道。
“不多，也就是2塊錢。”賈張氏笑道。
“這雞你打算怎麼做呢？”三大媽笑道。
“我打算炖湯，我們家東旭腦袋不是被打了嗎，正好炖湯來補補，有營養。”賈張氏高興道。
秦淮茹這時候也急急忙忙出來了，還買了只雞了，讓自己婆婆去買兩斤肉，她居然還能舍得買只雞？
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媽，您不是去買肉嗎，怎麼還買只雞了？”秦淮茹看著那活生生的母雞，還有些不敢相信呢。
“我想買就買了，怎麼，我買只雞還要跟你報告不成？”賈張氏瞪著秦淮茹，立刻變了臉，很是不滿道。
“不是，媽，我沒有那個意思，我就是這麼說說。”秦淮茹趕忙解釋道。
“還不趕緊拿著這只雞去殺了，那雞腿，東旭和棒梗一人一只，雞屁股留給我，那個雞翅沒有什麼肉，就留給你和賠錢貨，可不許偷吃了雞腿。”賈張氏冷哼了一聲道。
把雞的主要位置都安排得清清楚楚了。
而這個時候，周淮民剛好從屋子里出來，主要是听說賈家也買了只雞了。
周淮民都覺得稀奇，剛好在屋子里待了半天，也好出來透透氣。
“賈張氏，你們家這只雞，不對勁，是不是有什麼問題？”周淮民看著那雞，感覺很是不對勁，說道。
“放屁，你胡說八道什麼呢，你說哪里有問題？你是不是見不得我們家好，這可是我從西單菜市場買回來的，那里賣的東西能有問題嗎？”賈張氏頓時就急眼了。
“就是，周淮民，這個話可不能胡說。”
“我看東旭媽買的這個雞不是挺正常的嗎？”
一大媽和三大媽紛紛道。
“就是這只雞太精神了，感覺是不是有點太亢奮，好像是被人下了藥似的。”周淮民看著這雞，疑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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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才是被人下了藥，在這危言聳听什麼，這是我從西單菜市場買回來的，你就是見不得我們家好。”賈張氏大喊大叫道。
“我就是跟你這麼說，你愛信不信吧，不信就算了。”周淮民沒好氣道。
“你好端端來膈應我們家，必須給我賠償個2塊錢，影響了我的好心情。”賈張氏蠻橫道。
“你這是瘋了吧你，你想什麼呢，這就要2塊錢，你怎麼不去搶，你的心情很值錢嗎，踫瓷呢？”周淮民像是看著傻子一樣看著賈張氏。
“他賈嬸，你這就別鬧了，像什麼樣子？”一大媽勸道。
“那我家好端端的雞就這麼被他說了？”賈張氏不滿道。
“怎麼著，你要是不服氣，你就去找執法所。”周淮民說道。
賈張氏看著周淮民這“囂張”的樣子，只得把這口氣咽下。
要是那天他們家東旭也能當個領導就好了。
秦淮茹听著周淮民的話，心里也有些懷疑，自己婆婆今天居然能舍得買只雞，這雞會不會真的有問題？
“媽，您這個雞是在西單菜市場那個攤位買的，攤主還記得吧？”秦淮茹問道。
“我當然是記得，怎麼，你也懷疑這只雞有問題？那你可以不吃的，這煮熟了不就什麼都沒有了嗎，你煮熟一些。”賈張氏不滿道。
“沒有，我這就回去把雞殺了，把這只雞炖久些。”秦淮茹趕忙道，不敢和自己婆婆爭辯下去。
不然這雞肉，自己可就真吃不上。
周淮民也是傻，這雞就算是有問題，煮熟了，也確實是什麼事都不會有了。
周淮民就是大題小做了。
秦淮茹這麼安慰著自己。
………………
傍晚的時候。
周淮民家濃郁鮮美的雞湯味也傳遍了院子里。
因為這雞味的鮮美完全被熬制了出來。
院子里不少人都忍不住食指大動了，包括了傻柱。
只是都清楚周淮民的為人，所有人也都不敢打他的主意。
但是三大爺閻埠貴今兒個是有底氣。
他今兒個出去釣魚，收獲匪淺那。
“篤篤篤……”
閻埠貴敲響了周淮民家門。
“誰呀？”
“我，三大爺，老閻。”
周淮民過去打開門，就看到閻埠貴手里還提溜著桶，桶里面還有兩三條小魚兒，也就是十厘米左右大小的魚兒。
“怎麼了？你又有什麼指教？”周淮民問道。
“指教倒是談不上，我有個事情跟你商量，你看，能不能讓我用我釣上來的魚，跟你換點雞肉吃，我也不多要，半只就夠了，我們全家吃，你自己獨佔半只。”閻埠貴笑著道。
閻埠貴的算盤打的很不錯，這魚干他們家已經很多了，魚肉吃膩了，想換換口味，孩子們和老伴兒都說周淮民家雞肉就不錯。
“不換，我不喜歡吃魚肉。”周淮民搖搖頭，說道。
“不是，這魚肉多好吃，你試試，你就知道了。”閻埠貴說道。
“天天路過你們家，我現在聞到那咸魚味道，我就犯惡心，算了，你自己留著吃吧。”周淮民說道。
“不過你要是想要雞湯的話，我可以把雞屁股和雞頭再給你點雞湯，不過只能一丁點。”周淮民說道。
周淮民這麼說，也是看在了他住進來的時候，閻埠貴還算說過句人話的份上。
“好，也行，也行，太好了。”閻埠貴興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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