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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鴿子從遠處飛了過來落在了屋頂上,那是傳遞消息的信鴿。潘瑩一眼就看到了,她知道那邊有消息了。
“飯好了進屋吃飯了!”
听到了喊話兄妹二人這才分開,然後進屋準備吃飯了。
潘瑩等他們進去以後,這才進了院子的一個小屋,從里面拿出了一個玻璃瓶,看見玻璃瓶鴿子就飛了過來。
那里面裝著鴿子最愛吃的食物,撒到了地上鴿子就落了下來。
她抱起鴿子,從腿上把信取了下來,沒有看而是放進了兜里,然後就讓鴿子在那吃食。
她則是快速的回屋,以為這樣就不會有人看見。
黎安安則是將這一切看在眼里,等她潘瑩進屋的時候,直接一個小法術就把她兜里的紙條拿到手上。
轉身進屋打開上面寫的是,
[山下已發現入口盡快行動]
上面就這麼幾個字,看完之後又返回了潘瑩口袋里。
果然跟她料想的一樣,潘瑩也是為了古墓而來是個探子。
一盆稀飯外加一盤子蘿卜干,再就是有一盆煮雞蛋,這頓早飯也算得上豐盛。
顏玉看著碗里的飯,“這也太素了!”
九焱,“有的吃就不錯了 。”
顏玉本來以為出來能夠吃好的,結果就是白粥雞蛋蘿卜干。
所以只吃了一碗就沒有再吃第二碗。
潘瑩迅速吃完飯,然後就出去了在牆角把紙條打開,看到里面的內容。
沒有想到他們在山下找到了入口,不是說入口是在山上嗎?
還是說有好幾個入口,這下可怎麼辦?
要不要通知?
看著落在窗台上的鴿子,她陷入了猶豫。想到只是三根金條,對她來說根本不夠用,要是六根都給她還差不多。
三根金條一會就能到手,于是乎從兜里拿出了紙筆,將山上準備行動4個字寫在上面。
然後綁在了鴿子腿上,緊接著把鴿子扔了出去。
黎安安將這一切看在眼里,手里透明的光球打出去,直接打在了鴿子的腿上。
注定這只鴿子飛不到大地方,不知道那群人有多少,能不正面沖突就不正面沖突,這樣可以減少麻煩。
飯吃完的東西全都撤下了。
黎安安按照約定拿出金條,當著她們的面給了郭海濤。
看著金光燦燦的金條,郭海濤轉手就分給了她們二人,“拿上金條,你們就收拾東西走人吧!”
他也怕這些人反悔,出來以後再殺人怎麼辦?
還不如現在就讓她們離開,這樣一來反而安全一些。
郭海霞看著金條,“哥,我會留在這里等你回來。”
郭海濤看著妹妹倔強的樣子,“听話,跟你嫂子一起離開,先找個地方安頓下來,等過段時間再說。”
他話里的意思意有所指,如果自己真的能出來,到時候她們在上山找他也不遲。現在留在山上就是不安全,怕這些人反悔。
畢竟六根金條不是一個小數目。
郭海霞,“我不會離開,人生已經過去了一大半,沒有什麼可怕的。嫂子如果想下山,那就下吧!”
壓力給到潘瑩,她已經飛鴿傳信,“我也不能離開,我要等你回來!”
郭海濤,“你們兩個是要干什麼?就不能讓我安心的離開?”
黎安安拍了一下桌子,“行了,你們不要鬧了,把我們當成什麼人了?只是讓你帶我們去古墓,又不是讓你們所有人去死?”
此話一出。
他們都不說話了。
郭海濤還在遲疑,看妹妹和老婆一臉堅定,他知道再說無益。只能將金條給她們分了,然後回屋收拾東西。
沒過多久就收拾妥當了,從包里拿出草藥包,給他們一人發了一包,
“要貼身帶著一定不能丟了,遇到毒氣的時候放到鼻子尖,就不會中毒了。”
黎安安低頭聞了聞藥包,里面大概有十幾種藥材,心理猜測這個藥包應該是可以防蟲。
于是他們就這樣出發,從院子里出來直奔另一條小路。
潘瑩知道墓的入口,但是從來沒有進去過,其實就是一個山洞的入口,進去之後要過好長時間才能出來。
她偷偷跟蹤過三次,心里盤算著信鴿應該一會就回來了,她要等下一步指示才行。
郭海霞把金條收到包里,剛才她不是一時沖動。因為黎安安之前還答應過她要給一定的好處,不賭哪來的錢?
再就是如果大哥因為詛咒出事,她還要給大哥安葬,不能讓大哥成為無墓之人。
“嫂子!”話剛喊出來,就看潘瑩轉了個身回屋了。就像是沒听到似的,她覺得有點自討沒趣,索性回另一個屋。
郭海濤帶著他們走小路,平時沒有人走這條路,只有他每年去古墓的時候才會走這條路。
“越往上走越冷,我還是第1次在這麼冷的季節去古墓。每年都是開春之後,進去一次,看看有沒有人闖入。
早些年會有人偷偷進去,最後的結果……可能連白骨都沒剩下一塊,那里面有很可怕的東西。
身上掛著草藥包就不會有近身的。”
黎安安和顧北衍以及其他人就是默默的听著。
郭海濤感覺自己就快要死了,反而想多說一些話,于是又開口,
“你們知道我第1次進古墓是什麼時候?”
“展開說說。”黎安安回答。
郭海濤,“是在我8歲的時候,那一年我媽過世,我爸的身體也開始不好。
那天天氣還算不錯,仔細看來跟今天差不多的樣子,然後帶我進了古墓,跟我講了郭家的責任。
我們是世代的守護者,從最初的幾百人上千人,現在就剩下我們這一脈了。
因為有的人守不住寂寞,悄悄下山去了別的地方,更有甚者對古墓里面的寶貝起了貪念,然後帶著人進去找寶貝,觸怒里面的守護神,就再也沒有出來過。
我爸當時說的真情意切,後來他也跟幾歲的妹妹說過,再後來他就去世了。
後來我就帶著妹妹在山上生活,轉眼就過了幾年,從最初的害怕,成了每年必進去的責任,也只是用了5年時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