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偉濤露出了幾分不自在的神情。
“怎麼了?不方便說!”李向南覺得就魏海燕那個態度,兩個人也不是像友好的樣子。
程偉濤真不想說起那件事,但是自從看見李向南在他下鋪,他就想和李向南聊聊天。正好這就是話題的開始。“這事說起來就遠了!
那是……八零年年初吧。
當時我也沒穿軍裝。
看見一個漂亮姑娘……她……神色挺緊張的,懷里還抱了一個包。
有點兒像個賊!
這個人就是魏海燕!”
“你開什麼玩笑?你說魏海燕像個賊?
她是京都師範大學的學生,和我是同班同學!”李向南看程偉濤像個傻子。
“我跟你說啊,真的!
我想著上前詢問一下,她緊張的不行,還慌慌張張的,居然撒腿就跑!
我能不把她當成賊嗎?”程偉濤還覺得自己無辜呢!
“後來呢?”李向南問。
“就她在我眼前能跑得了嗎?
雖然她當時反抗激烈,還喊救命,大喊有人搶劫了。
看她驚慌失措,撒腿就跑的樣子,她還喊救命,喊有人搶劫。
我以為她賊喊捉賊呢。
我把她抓到派出所去了!”說到這事兒,程偉濤也覺得不好意思。
“你……你……”李向南忽然想起來了。“八零年年初,我們一家人回東北家鄉了。
魏海燕當時幫我娘看著服裝店了。”
程偉濤點頭,“我把魏海燕抓到了派出所,我拿出我的證件。
我說懷疑她做了不好的事,不知道她懷里的包是不是偷的。
所以就把人送到派出所里了。派出所的同志還是很重視的……”
“那這麼說魏海燕被審了,因為你?”李向南難以置信,因為她從來沒听魏海燕說過。
程偉濤點頭。
“後來呢?”李向南相信魏海燕肯定沒有事。
要是有事的話,她也不能平平安安的畢業呀。
“她說她幫著她同學的娘賣服裝。
也就是你家。
你家有兩個售貨員有一個售貨員發高燒,魏海燕是讓她先走了。
那天賣出的貨還特別多,都到那個時候了,服裝店里還有幾個顧客呢!
所以必須留一個人看著服裝店。
魏海燕只能一個人去存錢。
她抱了那麼多錢,又是一個人,所以就比較緊張。
她說她看見我,身強體壯的,不像個好人……
然後就誤會了!”程偉濤攤攤手。“事情就是這麼個經過!”
“你把人抓到派出所去了,就一句誤會,然後就完事兒了?”李向南想想魏海燕當時是個什麼情景?
那肯定是嚇的要死啊,以為踫上搶劫的了。
這都是個什麼事兒啊?
“沒完事兒!
這麼一耽誤,銀行下班了。她的錢存不了了。
她說她是個給人幫忙干活的,這麼多錢,要是丟了她也賠不起。
她拿著怕人搶了,怕被人偷了。
她讓我和派出所的同志給她解決,負責給她看好錢。
明天上班的時候銀行還不開門,白天她不能離開服裝店,會耽誤她接待顧客的。這不就等于耽誤掙錢嗎?
這絕對不行。
我們要負責把錢給保管到明天下午。
這錢要一分不能少,差一分她就跟我沒完!”程偉濤也很無奈的。
程偉濤覺得魏海燕真的很難纏。
“她當著派出所的同志的面就數錢。
數完之後,她非讓派出所的同志和我給她出個條子。
條子上寫上,我們幫她保管了多少錢。
然後明天負責把這錢幫著她存到銀行去。
要不然兩天的錢加在一起太多了,她更不敢往銀行去了!”程偉濤說完,在他旁邊已經回來听了半天的邵偉光,忍不住哈哈大笑。
李向南也笑啊!
魏海燕性格潑辣,肯定她要發發脾氣的。
這件事情魏海燕肯定印象極深刻。所以一看又是程偉濤把她的新棉服弄髒了,所以暴跳如雷。
程偉濤等李向南笑過以後說的︰“你怎麼不等等康瓊他們的處理結果再走呢?”
“對于他們還不值得我浪費時間。
再說,就是我不在,你家里的人能把他們撈出來嗎?”李向南相信程家不能。
因為邱阿姨出面了。
“其實你有把握,他們落不了好吧?
就和當年一樣,你什麼都不用說,周博辰就會幫你出氣的!”程偉濤臉上帶著微笑。
“周博辰?
當年我和康瓊發生沖突的時候,周博辰不在場。”李向南當時和過後都不太關心這件事情,真還什麼都不知道。
而且,周博辰知道嗎?她記不清了!
“看來你不知道?
葛小玉居然敢隨便對普通百姓動手,她的當兵生涯斷送了。
鄧家不會對葛家動手了,要不然是結親不成就出手報復,不太好听。
或者說這點小事也不值得鄧家動手。
康家……康家也坐了冷板凳。
他們本來以為這事就到此為止了。
因為事情本來就不大,幾個年輕人吵架而已,就是激烈一點,後來動手了。
周博辰回來後,他給葛家翻出來了一筆舊賬。
當年某位領導人被舉報,其實是有葛家的手筆的。
之前是沒有被發現。
有了確鑿的證據,對方是不會放過葛家的。
所以葛家的境況一下子就很糟糕了。
康家,周博辰動用自己的人脈把康瓊她爸調出了京都,實打實的明升暗降。
級別是漲了,可進了養老部門。
這對于一直想鑽研的人來說挺誅心的!
我媽對她這個妹妹跟疼女兒似的,眼瞅著她家這樣,就想幫幫忙。
調出京都就調出京都吧,但是別在養老的崗位呀,換個地方也行啊。
認可降職調轉都可行。
可是我姨夫的上級領導就看著他不松手,就是不批調轉手續。
是周博辰干的,硬讓人壓著他沒動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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