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向南發現自己怎麼脾氣變得這麼大了?
還有點偏激。
其實李干事這麼辦事也沒毛病。
在領導身邊的人怎麼能沒有眼色呢?
人家媽和妻子什麼樣都不知道,李干事肯定是不想去打擾孟渡江的吧?
李向南呼了一口氣,把自己的心態放平和。
她在二毛的臉上親了一口。“二毛,三姑累了,你下來好不好!”
“好!”二毛略微遲疑了一下,輕輕的應了一聲。
他就從李向南的懷里滑了下去,但是仍然抓著李向南的褲子站在她身邊。
病房里有床頭桌。
李向南站起來坐在桌子旁。
二毛就像他身上的掛件跟著她過去。
李向南用一只手慢慢的從挎包里拿出來了筆和紙。
“我畫一幅畫,你送給孟渡江同志!”李向南思考了一下就開始下筆。
寥寥的幾筆就是一個仰頭的小男孩的頭像。
李干事的眼珠子這回都瞪出來了。
隨著李向南筆下的線條越來越多,畫面就豐富起來。
孩子穿的很破。
身上有補丁,鞋上也有補丁。
和那張漂亮的小臉兒感覺非常不搭。
而且這個孩子特別像孟渡江的妻子。
“你……你……你認識孟然!
不是,孟然怎麼能穿的這麼破?
不對不對……”李干事結結巴巴的。
“對不對的,你把它交給孟渡江同志!”李向南把這張紙遞給了李干事。
李干事是跑出去的。
完全不是剛才他在李向南面前的那種沉穩了。
李向南心里也松了口氣。
她是猜對了。
那麼小鐵蛋兒就能找到家了。
想起孟然看見翠娥的那種害怕的眼神,挺讓人心疼的。
果然不出所料,走廊里響起了好幾個人的奔跑的腳步聲。
病房門被大力的推開。
李向南早有準備捂住了二毛的耳朵,要不然就嚇到孩子了。
孟渡江是當父親的,看見李向南的動作,他就意識到自己嚇到孩子了。
孟渡江︰“對不起,我嚇到孩子了!”
李向南松開手,二毛的一雙眼楮咕嚕咕嚕的轉。“應該是沒事!”
但是她的手腕有事,一活動好疼啊。
消毒水的味道再混合上血腥味,她真覺得很難聞,她強壓下了涌上來的惡心感。
“你不舒服嗎?”孟渡江問她。
“應該是手腕太疼了。
一會兒給我拿幾片止疼藥吧!”李向南現在也心情輕松了。
小鐵蛋兒的事兒一直在她心里放不下,這回有眉目了。
孟渡江回頭給跟著他的人一個眼神,他身後的人立刻就轉身出去了。
還有幾位公安跟在身後站著沒動。
孟渡江態度溫和。“我媽受刺激之後,情緒特別不穩定,雖然患兒能引起她的側忍之心。
但是自從我家然然丟了之後,我媽的性子就變了!
是你說這孩子是烈士遺孤,這才是觸動她兒地方。
我就是烈士遺孤。
我爸參加了渡江戰役。
那時候我剛出生沒多久。
我爸要給我起名字叫渡江。
因為紀念渡江戰役。
我媽說這個名字不好听,叫和平吧!
後來我爸去打仗了,他就再沒有回來!
渡江是我爸爸先給我起的名字。
所以我就叫孟渡江了!”
這可真是個人物。
媳婦兒要流產,他媽要跳樓。他丟失了親生兒子,對他自己來說也是沉重的打擊。
有了線索之後該是何等激動啊!
在走廊里時他的腳步亂了。
看看進屋之後他這個沉穩。
他應該知道二毛是真的烈士遺孤了,所以用同樣的身份,獲得最多的同情,好讓李向南完全配合他。
李向南也不想賣關子,但是還要解釋一下,她可不是想敲詐什麼。
“剛才在走廊里的時候,我遇到了一位很漂亮的女同志,從她說話的內容里,我知道她是邢副主任的兒媳婦。
我當時盯著她看,還讓她身邊的人不高興了。
因為她和我見過的那個孩子很像!”李向南指了指孟渡江手里拿的那張畫紙。
“我惦記邢副主任就上樓了。
有關邢副主任的事是我剛才听郭主任說的。
對于自己的老同事老搭檔,遇到了這樣的事,郭主任很難過,不自覺的就多說了幾句。
前後一聯想,我覺得這個孩子可能跟你們有關系!
跟你說我最恨人販子,她毀的不是一個孩子,是整個家!
尤其看見邢副主任站在樓頂的時候,我一邊看著邢副主任,我一邊想著的就是這個孩子。
那麼可愛的孩子……
邢副主任,我之前見過她,不過是不認識的。
她為她丟失的孫子已經被折磨的不成樣子了……
偷孩子的人槍斃了,都是對他們的仁慈,應該把他們千刀萬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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