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理員就略有警惕。
李向南“我是想打听個人!”
護理員一听精神就放松了,“你要打听人就問宋姨,正好她閑的難受呢!”
“我是護理病人的,我怎麼閑的難受了?”那個中年女人雖然這麼說,還是坐了過來。
“我男人是醫院的,醫院的人我都知道。你是打听醫院的人嗎?”中年婦女看來真的是閑的難受了。
李向南點頭,然後從兜里拿出一塊水果糖,扒了皮塞給了這位徐姨。
就是打听個事兒得了塊糖,宋姨挺高興的就放進嘴里了。
李向南“我想問的人姓張,叫張德貴……”
“他是你什麼人?”李向南的話沒說完就被打斷。
宋姨的臉色還不好了。
已經拖著地走出了五六米遠的護理員听聲回過頭來。
李向南看來是知道啊。
李向南“我不認識他!是我外地的一個同學讓我打听的!”
宋姨“你家是哪兒的?”
李向南“我是一營五連的!”農場的住址稱呼差不多都是這樣。
宋姨眼楮轉了一轉,這孩子不是場部的,所以不知道張貴這個人也是有可能的。
當年張德貴的事鬧挺大的,多數場部的人都應該知道。
李向南心里冷笑,這老張家要說沒做了虧心事,都沒有人相信。
張德貴在公社里叫張貴。
原名張德貴。
這都是他兒子說出來的。
李向南當做沒有發現中年婦女的表情變化,“大姨,那醫院里頭原來到底有沒有這個人?”
“現在沒有了!
他耍流氓被送去勞改農場了!”
李向南張大了嘴巴極為吃驚。“不,不可能吧!
我同學說這個人現在叫張貴,原名叫張德貴。
他明明在……
不是在勞改農場啊,他還當干部了!”
“你說什麼?他還當干部了?”宋姨一把抓緊了李向南。
李向南“嗯嗯,是當了領導干部,還可風光了!”
宋姨覺得難以置信“這個張德貴在哪里當干部?他當什麼干部呢?
不對,肯定和你說的不是一個人,他明明在勞改了!”
李向南“是不是一個人,是不是在勞改,去勞改農場打听打听不就知道了嗎?”
宋姨看著李向南沒說話,在懷疑她所說的是真假。
李向南“我打听 說的這個人個子不算高,有點三角眼兒。
他也不下地干活,但是皮膚挺黑的。
他笑的時候嘴有一點歪。
他的大兒子今年10歲了,叫張會軍。
他媳婦兒叫王霞。”
據張德貴的兒子說,只有他爹改名字了,他家一家人可都沒改名字。
宋姨“不能!這個畜生一定是去勞改了!
他去當干部了,那不可能!”
這個女人抬起腿就走了,她裝瓜子的小袋子和瓜子皮兒袋全扔在椅子上了沒管。
李向南害怕的走近衛生員。“這位大姨是怎麼了?”
衛生員嘆了口氣,“你和我說說那個叫張德貴的,他現在干什麼呢?”
李向南先給這個護理員塞了幾塊糖“現在是干部,教育那些思想犯了錯誤的同志。
現在有人發現他調戲女同志。
那個女同志差點被他欺負了……”
醫院里的人基本上都知道前幾年發生了這件事情,也沒有什麼可隱瞞的。
護理員又得了幾塊糖,正好回家給孩子吃。
她都不著急回家了!
護理員“十有八九就是他,狗改不了吃屎!
他在我們這兒就調戲女同志。
當時我們醫院新來了一個護理員,她也就干幾個月。
她是臨時替班的,我們原來那個護理員生孩子了。
那姑娘話也少。
這個狗東西,他以為人家是沒靠山,是農村來的就……把小姑娘給堵屋里了。
那小姑娘也厲害,直接從二樓跳下去了……”
“啊?那人有沒有事兒啊?”李向南真是實打實的關心。
“腿摔折了,人沒摔死!
那小姑娘的親戚是醫院的老職工了,能讓他欺負了嗎……”
後來張德貴被關起來了,最後結果是送去勞改農場,這事才算完結。
李向南冷笑,張德貴的親戚真是挺有能量啊。
這頭說是送去勞改農場了,實際上中途是去了公社改了名,讓他繼續作惡。
他不敢對好人家的女人下手了,就盯上了那些勞動改造的人了。
李向南“我看宋姨怎麼那麼激動生氣呢?”
“那小姑娘的親戚和宋姨家是老關系了。
宋姨的男人是主管後勤的領導,張德貴是後勤主任。就因為這件事兒,沒評上先進……”
李向南“哎呦!張得貴家很有能耐啊!
說給他送去勞改農場了。
宋姨要是去查的話,勞改農場說不定了一直有他的名字呢!
然後再告訴宋姨這人死了……”
來個金蟬脫殼。
普通人很難查清楚的。
以前,李向南也不是沒听過類似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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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能作假一回,就能作假第二回。
護理員“不會兒這樣吧?”
李向南“訥縣的前進公社你听說過吧?
現在張德貴他家就住在那里!
你們要不信的話,可以到那里去打听打听!
他當了好幾年干部,可沒少享福!”
“哎?你不想干完活早點回家嗎?這怎麼還聊上天兒了?”過來了一個穿白大褂的女同志。
護理員“護士長,我踫上了一個人聊天!”
“我是來打听個人的,他叫張德貴……”李向南當然希望這事越多人知道越好。
她就把自己知道的和剛才打听到的事情都說了。
護士長也吃驚的很,“這……這怎麼可能啊?”
護理員“她說張德貴改名叫張貴了,她說那長相真就像是張德貴!”
護士長的身後已經有兩個護士也在听八卦了。
一個護士說道“咱們科室里不有一張以前院領導的合照嗎?里面就有張德貴,拿來讓這個姑娘認認!”
另一個護士轉身的跑了,片刻拿來了一張合照。
李向南一眼就認出來了,誰是張德貴。“就是他!”
“怎麼可能啊?”
“這姑娘一眼就認出來了,恐怕不是假的吧?”
李向南覺得老天爺真是幫她。
到洪泉農場醫院里就踫到了與正主有關的人了。
現在又引起了這麼多人的八卦。
這只會對自己有利。
這件事情最後能折騰成什麼樣,李向南也說不準。
就算受害人家屬打听出張德貴瘋了,但是被勞改的人卻到別處當干部了。
受害人家屬能夠甘心嗎?
這種借力打力的方法,應該是能有點作用。
只要這邊折騰了,幫助張德貴的人可能一點麻煩也沒有嗎?
過後李向南再來打听,要是這邊沒人折騰。
就來一封匿名舉報信。
李向南會左手寫字,在這個世上沒有人知道。
她可不怕別人查筆記。
這幫人議論的熱火朝天,還有的人義憤填膺。
李向南借著去廁所的由頭溜了。
這個年月到處溜達,住宿是一個很麻煩的事情,必須有介紹信。
但是,李向南不用住在招待所。
她打扮的普普通通的,又不容易引起別人注意。
沒人特意要查她的介紹信。
李向南身上的介紹信不到萬不得已不會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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