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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徐大夫都開口了,葉綺笙哪有不應允的,很爽快地從外邊搬了三桶不同口味的泡面進來,放到了徐大夫的桌前。
知道徐大夫不是會對外亂說話的人,她沒有刻意隱去外包裝,細心地教了他使用方法。
第一次看到印刷如此鮮艷精美的圖案,徐大夫捧著一桶面,愛不釋手地玩賞了老半天,這才出去攔了個路過的小二吩,讓去燒一壺開水送過來。
小二領了命就去辦事了,沒多久,就送了一壺熱氣騰騰的開水過來。
滾燙的開水注入泡面桶里,頓時香氣自溢,勾人垂涎三尺。
拉斐爾原本已經認命要跟著葉綺笙吃飯了,可一聞到這撲鼻的香味,又有些按捺不住了。
他也不說話,就眼巴巴的望著葉綺笙,無聲地磨啊磨地,磨得葉綺笙再也硬不起心腸,只好又去外面搬了兩桶他最愛的紅燒牛肉面進來。
拉斐爾雖然還是不說話,但藍眸閃閃亮亮的,像棲滿了星子似的,嘴角也掛起了笑,怎麼看心情都很好的樣子。
葉綺笙看在眼里,忍不住輕嘆了口氣。
不過是兩桶泡面,就能讓他高興成這份上。
她家大天使長也太好養了。
過了三分鐘,徐大夫很快嘗到了面,頓時驚為天面,嘖嘖驚嘆道“老夫雲游四海多年,還是頭一回吃上這麼好吃的面,太香了!難怪拉斐爾這麼喜歡,這面確實不錯!”
得,又一個被泡面征服的人!
這一老一少湊在一起呼呼嗦面,葉綺笙也不管他們了,下樓找了掌櫃,給自己點了一桌子的招牌菜。
她從來不是個會虧待自己的人,忙活了一整天,又剛做了一筆大生意,肯定要好好地犒勞這麼辛苦又努力的自己!
點完菜重新上了二樓,路過走廊時,正好踫到前邊有幾個人探頭探腦地四處張望,像是在找著什麼東西,嘴里還念念有詞問著事。
葉綺笙原本也不在意,可路過這些人時,無意中听到了他們的對話。
“這香味到底是從哪里飄出來的啊,可把我饞死了!”
“是啊!我房間關著門都聞到了!”
“我本以為是客棧里燒了什麼好吃的,剛去問了下小二,小二說他也不清楚!真是奇了怪了!”
“這香味好像是從那邊的房間出來的,不如,我們去問上一問?”
葉綺笙順著最後說話的這人所指方向一看,可不是徐大夫的雅間?
剛在房間里聞太久,葉綺笙對這泡面的氣味已經免疫了,這些人要不提,她還真沒注意到。
在原地站了一會,她主動走過去,對著這些人解釋道“不用猜了,這香味是泡面散發出來的,確實不是客棧的。”
那幾個客人見她似乎知道這東西的來歷,紛紛詢問上哪里能買到。
葉綺笙轉了轉眼珠子,趁機打了一波廣告,“這是金滿堂新進的貨,過些時日應該會上,你們可以去看看。”
其實她也可以拿散裝的拆分賣給這些人,但做過幾次批發生意後,她現在對散客不感興趣了。
一來量太少,過來麻煩,賣也賣不了幾個錢。
而且一旦賣開了,萬一客棧里的客人都來找她買,這不是明擺著跟人家客棧搶食客嗎?
她可做不來這麼討嫌的事。
那幾人得了答案,謝過葉綺笙後就下樓去了。
葉綺笙也回了房間,迅速關上了門。
徐大夫和拉斐爾還在吃著面,空氣里盡是各種口味混雜在一起的香味。
吃完了面前的面,這兩人又意猶未盡地接著吃第二桶面,連湯都喝的一口不剩。
總算了吃飽喝足了,徐大夫端著一杯香茗,感慨道“這泡面吃著香,做著更方便,只需開水一泡即可!我要是有這面在身,也不用時常挨餓了。”
葉綺笙聞言有些好奇,忍不住問道“為什麼會挨餓?你看病難道都不收錢嗎,沒錢吃飯嗎?”
徐大夫笑著搖了搖頭,聞聲回答道“倒也不是錢的問題,我這行醫救人的工作不穩定,一旦忙起來,很容易就忘了進食,等忙完記起來,也已經餓過了飯點,索性也就不吃了。”
葉綺笙最是佩服這種舍己為人的精神,一感動,壕無人性的屬性又顯露出來了,“你想吃泡面容易啊!我這多得很,要多少有多少!看在你救了我和拉斐爾的份上,你這輩子的泡面我承包了!”
徐大夫正想問她再上哪買呢,聞言眼楮霎時一亮,驚喜道“當真?”
“當然!”葉綺笙笑了笑,說道“除了泡面,我還有好多好東西呢!以後只要你用得上,我都給你,就當是我和拉斐爾給你養老好了!”
猝不及防被打了個直球,徐大夫又是感動又是欣喜的,哈哈哈地笑了幾聲,連著回了幾聲好。
他無償救死扶傷多年,做好事從不求回報,也從不佔別人的便宜。
是以這些年來,即使他的恩澤遍布四處,也依舊活得兩袖清風,清貧樸素。
因為一心忙于大義,不知不覺耽誤了自己的終身大事,至今仍是孤家寡人,連徒弟都沒得一個。
原本他已經做好孤獨死去的心理準備,現在忽然冒出兩個說願意給他養老的年輕人,說不動容,那都是騙人的!
何況這泡面實在太香了,那泉水和茶葉也非常不錯,尤其是用這泉水泡出來的茶,那簡直絕了!
三人閑聊了一會,小二就送菜過來了,醬鴨子,紅燒牛肚,青椒溜肥腸,糖醋魚片,白斬雞,雙蓮扇骨湯,另外還有一鍋米飯。
雖然拉斐爾說只想吃泡面,但葉綺笙知道他食量大,怕光那泡面不夠,還是多點了些。
拉斐爾倒是願意陪她再吃點,但徐大夫卻是無論如何都吃不下去了,擺手道“你們吃吧,我這肚子撐不下了。”
葉綺笙想了一想,用意識點開購物商場,火速購了一瓶竹葉青出來,笑著道“不吃飯可以,喝點酒總行吧?這酒是我獨家釀制的,品質精良,您要不要試一試?”
一听說是她獨家釀制的,徐大夫立馬來了興趣,忙到桌旁坐下來,接過她遞來的酒。
還沒喝上,一股純香的味道就撲面而來,徐大夫被燻出了幾分飄飄然,心下不由暗暗吃驚。
這些年來他喝的酒也不少,但和能手中這杯相提並論的,一個巴掌都能數出來了。
光是這麼聞著,都能感覺到杯中之物的不凡,這要是讓他那群酒鬼老友踫到了,豈不是要搶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