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靈陰魂緣!
我听了白婆婆的話,疑惑的問道“那照您的意思說,那並不是傳統意義上的僵尸了?”
“當然不是。”白婆婆咯咯咯笑了起來,笑聲有點恐怖“噬心蠱是母蟲,可以繁衍後代的,除了母體之外,其他任何一個被繁殖的個體都會保持自己的意識,也就是說,和普通人沒什麼區別,只是一心會追隨母蟲罷了。”
我頓了頓說道“那木家寨的事情我也了解了一些,也就是說,除了那個女尸是沒有意識的,其實那個死掉的老土司和木灑,都是有自己的意識了?”
“老土司的事情我也沒想明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不過木灑的確是有自己的意識。”那白婆婆說道。
我總覺得那白婆婆有什麼事情在瞞著我,但就在我想要繼續問下去的時候。忽然從外面爬進來一條白蛇,看到這條黃蛇後,白婆婆的臉色驟然變了,直接拿起地上的拐杖起來就打。
等那黃蛇跑開後,婆婆的臉色這才好一點,她看了我一眼,開口說道,“走吧,我沒什麼可以幫得上你的。”
我頓了頓,這讓我更加確定白婆婆隱瞞了什麼,但既然她不想說,我總不可能逼著她說啊,所以雖然心里還是有所疑惑,我還是朝著外面走去。
走出去過了大概有十來分鐘吧,那木嘎也買了糯米和黃豆回來了,估計是心系寨子里面的人,生怕自己買的不夠,木嘎黃豆和糯米都買了整整一袋。
我這時候有些不太好意思告訴他,這些糯米和黃豆是對付僵尸用的,既然木家寨里面的人不是僵尸,那麼這些糯米和黃豆根本就沒啥用。估計也就只能拿來煮個糯米飯吃吃。
走的時候,我看著白苗寨問木嘎“這黑苗和白苗有啥區別啊。”
“這白苗和黑苗其實是苗族中的分支,以前他們是完整的苗族,後來因為理念不同,所以才分開來的,在我們這,白苗主醫,黑苗主蠱,兩邊都是自稱苗裔,籠統上來講。就是一個流派分成兩個派系分流下來罷了。”木嘎開口說道。
我點了點頭,雖然木嘎說的不是很詳細,但應該知道的,我也都差不多清楚了,不由得心生好奇,說道“那你們納西族有沒有這樣的分支啊。”
“傳說中是有的,但我也不太清楚到底是不是。”木嘎有些支支吾吾的道。
我皺了皺眉頭,接著問道“哦?難道這里面還有什麼說頭不成?”
“其實你只要上雪龍山,自然可以看得到,亞卡國度,听說在古代,我們納西族那些有著大智慧的人,都會進入這亞卡國度,居住在雪龍山之中,號令整個納西族,後來在明朝木家崛起後,這亞卡國度就慢慢沒落了,後來也沒有人清楚亞卡國度里邊到底還有沒有人,之前那些住在亞卡國度之中的人又去哪里了呢?”木嘎說道。
不知道為什麼,听到亞卡國度的時候。我的眉頭猛地跳了跳,內心有著一絲悸動,總感覺好像听到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
但等我仔細去尋找到底為什麼的時候,卻發現什麼都找不到,說起來這幾個月來這種感覺也經常出現在我身上。
用白靈的話來講,這是我的第六感,可能會感知一些未來的事情。
我閉上了眼楮,開始在腦海里面琢磨那亞卡國度的事情,過了沒多久,木嘎把車子停了下來,說道“前面就是我們村寨了。”
我愣了一下,下車一看,就看到前面有一個古老的寨子,寨子的門禁閉著,而在大門口站著一個穿著苗人衣服的女子,那女子似乎也注意到有人來了。轉過頭來看了我一眼。
那個女子很漂亮,只是一個對視,我感覺自己的心神都差點失守了。
與此同時,艷雪迅速的從我耳朵眼里飄了出來,死死的盯著那個苗裔女子。
那女子看到艷雪後,怔了怔,忽然對著我很是詭異的笑了起來,血紅色的朱唇裂開一道不可思議的優美弧度。
就在這時候,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我拿出來一看,是白靈打來的。
我愣了一下,接了起來,電話那頭傳來白靈的聲音“你人去哪里了?我安排去接你的人,怎麼說沒找到你?”
白靈的話讓我一愣,我下意識的覺得自己的後背涼了一大片,我轉過頭去正好看到木嘎露出了和那個苗裔女子一樣的詭異笑容,當即心里感覺到不好了,冷聲對木嘎問道“你是誰?”
木嘎看了我一眼說道“沒想到會在這里壞事,不過算了,反正目的是達到了,你跟我去見個人吧。”
“你到底是誰!?”我看著木嘎,冷冰冰的厲聲問道。
“等會兒你就知道了!”木嘎從自己的腰間拔出了一把手槍指著我的腦袋說道“只是沒想到你,也不過如此嘛,這麼輕易就被我給俘虜了。”
還沒等木嘎多說什麼,我看到一輛越野車呼嘯著朝著我們這邊沖了過來,那個苗裔女子忽然開口叫了一句小心,還沒等木嘎反應過來,那輛越野車就直接撞上了拿槍指著我的木嘎。
高速行駛的越野車直接把木嘎給撞的飛了出去。宛若脫了線的風箏,暴力美學在這一瞬間被表現的淋灕盡致。
我怔了怔,再次轉過頭去看向那個苗裔女子的時候,她已經拔腿跑了,這時候那越野車的車門開了,從車上下來一個肌肉虯結的男人,男人戴著一副墨鏡,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那個男人從我手里拿過了手機,一邊挖著自己的鼻子,一邊懶洋洋的開口說道“白靈,你也太不靠譜了一些吧,要不是我正好趕來,趙杰就要被炎月那群人給帶走了。”
電話那頭一陣沉默,我看著這個肌肉虯結的男人,也不知說些什麼。
說完話那個男人直接掛掉了電話,對著我罵罵咧咧的說道“真是瞎搞,你腦子短路了嗎?這就信了?你不知道懷疑別人嗎?”
听到男人口中說的瞎搞兩個字後,我的精神一下子恍惚起來,我想起了趙靈月,她的口頭禪就是瞎搞……。
我站在那里沒說話。
男人見我不說話,還以為我是內疚呢,也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腦袋。
他接著說道“算了,也不能怪你,誰知道炎月那群人反應居然這麼快,也有我的原因在里面,雖然是第一次見面,你應該知道我的名字,我姓于,叫震坤,你叫我震坤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