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力少女在娛樂圈封神!!
朱敏博這會神色恢復正常,再次轉身看向穆南星“你讓我感到很驚喜。你的記憶力這麼強悍,這是你的利器,我相信你對演戲的悟性肯定也很高。”
然後對白宴說道“一會見到朱導,我相信他會很滿意。”
穆南星小聲問白宴“我們要去見的朱導,就是七月這部電影的導演嗎?”
白宴點頭“嗯,你要演的高樂樂,是這部劇里的很重要一個人物,哪怕是我推薦的人,導演也要提前看一下。”
穆南星看了一眼朱敏博,問道“那他也過去,是因為他是七月的男主?”
白宴笑看穆南星“他不是男主,他只是在這部戲友情客串一下。至于男主,是一個流量小生,你估計也不認識。”
穆南星哦了一聲,就不在說話了。
她默默轉頭看向窗外,夏津這座城市,她只在小時候從電視上見過,而且那個時候的夏津跟現在的夏津完全不一樣。
穆南星看著外面的現代建築物和古建物混搭在一起後,有種穿越時空的感覺。
正在看入神的穆南星,手機卻突然響起,她收回視線拿出手機,一看是張姨打來的,她看了下車里其他人,見他們都不說話了,白宴示意她可以接听,穆南星這才點頭。
“喂,張姨。”
張姨聲音從電話里傳來“喂星星啊,你現在在忙嗎?”
穆南星“沒事,您說。”
張姨快速說道“昨天馬家下葬,我跟你李叔也過去幫忙,然後村里之前跑出去的人又陸陸續續回來住了。”
“前天傍晚有一群陌生人來參加馬甲葬禮。我在遠處听到他們說,說馬老爺子老夫妻倆立了大功,應該厚葬。”
“我厚著臉皮上前問他們馬老爺子他們做了什麼?他們又是什麼人,你猜他們說什麼?”
穆南星立馬重視起來“您快說,他們是什麼人?”
張姨在電話里小聲道“他們說他們來自渡什麼廟,具體我也沒听清楚,反正我沒听說過這個地方。我想再問他們一些事情,他們就不說了。”
渡什麼廟?
這又是什麼地方?
穆南星問張姨“張姨,那這些人還在村里嗎?馬爺爺家的子女回來有說什麼嗎?”
張姨“不在了,他們就過來一會,連飯都沒吃就走了。馬家人回來後也沒說什麼,他們一點都不驚訝他們父母突然離開,反正就很正常的辦葬禮。”
通話結束後,穆南星陷入沉思。
朱敏博用眼神看向白宴,想問一下怎麼回事?
白宴對他微微搖頭,然後目光擔憂的看向一旁的穆南星。
他在考慮要不要給先生發個短信。
就在他猶豫期間,就見穆南星突然拿手機翻微信,找到‘澹台哥’這個人後,避開白宴視線,轉身靠向玻璃窗編輯短信。
遠在大西北某寺廟前,澹台 和玄塵剛要進去,就發現穆南星給他發的微信。
澹台 示意玄塵等一下,看到穆南星這三個字,腦海里就想到昨晚的畫面,他喉結上下滾動下,然後面色沉靜的看著內容。
穆南星;哥,剛剛張姨給我電話,說馬爺爺他們昨天下葬了。不過前天下午來了一群陌生人,說他們來自渡什麼廟。
你有听說過這個廟嗎?他們說馬爺爺他們立功了,應該厚葬。不過張姨說他們就來一會就離開了。
對了,還說馬爺爺家的子女都沒有太驚訝,很平靜的安排葬禮的事。哥,你們現在在哪?有找到線索了嗎?
站在一旁的玄塵把這內容看完,再抬頭看向院子上的三個大字渡生廟,他不由得笑道“你說你們倆是不是有什麼心靈感應?”
“我們剛要進去,她短信就來了。你打算怎麼回?”
澹台 也抬頭看向渡生廟三個大字,他沉默一會對玄塵說道“從這里出發到木羅村,就算坐飛機再轉車,最少需要三天時間甚至更久。這還不是坐火車。”
“就說他們是坐飛機過去,他們從馬家的人剛去世就出發,那麼他們趕過去的時間還能勉強些。可問題是,當時發現那對夫妻離世時,已經是晚上了。我們是當天晚上通知馬家子女。”
“按時間線算,這渡生廟里的人明顯比馬家子女要提前知道這件事。那是不是可以認為,渡生廟的人,他們一開始就知道馬家夫妻要死,所以他們提前出發。”
玄塵接話“或者說,他們夫妻二人在離世前,已經跟他們通話過,然後這邊的人通過某種手段,遠處操控,讓他們死亡。”
“穆南星的父母墳墓被村里的人暗中幫忙,讓這些人順利挖走,對于他們來說確實是立功了。”
澹台 眼里的寒光閃了閃,對玄塵說道“或許,這也只是一個障眼法,不然我們昨天為什麼會撲空?我給星星打個電話。”
玄塵抬手示意他打,然後用神識打量起渡生廟。
這個渡生廟很小,不算太破舊,也沒啥香客過來。
廟里供的是玄塵不認識的雕像,這人面露凶煞,皮膚煞白,人的外形,但卻有一條像蛇一樣的尾巴以及背後一對肉翅,翅膀很龐大。而這雕像足有三米高,有很強烈的壓迫感。
玄塵觀察這雕像後,納悶了。
他曾經也是出家人,對于佛家或者地獄眾神還是了解的。
可眼前的神像,他居然不認識,難道是因為不是一個世界?
不過渡生廟名字,他們也真敢取。
而澹台 這時正在跟穆南星通話,就听他聲音格外溫柔“我們正在找,你要照顧好自己,別太累,等我回去後,請你出去吃大餐。”
“你要拍戲了?”
“沒事,我相信你可以的。既然是你人生中第一次拍戲,那我給你準備個小小禮物吧。”
“乖,不準拒絕。”
“嗯,好,你也是,再見。”
澹台 一臉笑意的掛斷電話,然後抬眸就看到一臉幽怨的玄塵。
他收起手機不解道“干嘛這樣看著我?”
玄塵深吸一口氣,酸里酸氣道“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處于熱戀期,其實,呵呵”
澹台 也不生氣,而是對他說道“你要是羨慕呢,也可以去找一個。”
“再說我對她好,還要分什麼熱戀期嗎?如果她願意,我可以每天換著花樣對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