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兩相比較
秦澤再次切換光幕里面的畫面,他們看到了天邊下著的暴雨,看著仿佛如同瀑布一般,傾瀉而下的暴雨,地面上的水面肉眼可見的速度上漲,他們一時陷入了沉默。
這就是真正末日降臨後的可怕嗎?這跟要滅亡人類有什麼區別?
按照現在的速度,不用兩天,城市里頭的最高樓都會被淹沒。
除非暴雨能停下。
秦澤終于理解了之前為什麼說是沒有真正的末日天災降臨,和現在的情況相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了,難怪之前遭遇到的天災雖然恐怖,卻不叫真正的末日天災呢。
胖子咽了咽口水,艱難開口︰“小澤,能逃到荒山上的那群人真的挺幸運的,就按目前的情況來看,即使有水上交通工具,估計沒開多久,就會被傾盆而下的大雨給淹沒。”
秦澤把畫面調到荒山這邊,這附近的雨雨雖然很大,但相較于城市里頭如同瀑布一般傾灑而下,還是顯得比較平和。
雨雖大,但只要坐在水上交通工具的人,能及時把里頭的水給清出去,還是能短暫的劃行一段時間的。
看來他之前的猜想錯了,荒山上面躲著的人應該是城郊附近的。
因為依照現在下雨的可怕程度,城市里頭的人根本出不來。
奇怪的是他之前調整別墅區地方觀看的時候,為什麼那里的雨沒有城市中的大呢,明明也身處于城市啊。
秦澤又調整了幾個方面,發現這天災是有地域範圍分布的,距離市中心越近,下的雨就越大,別墅雖在城市里頭,卻比較偏向于外圍地區,所以雨勢相較于城市中心比較小。
“嘖,瞎子真是長眼了,頭一回見有劃分的如此明顯的天災。”
對城市說大也不大,說小也不小,按照正常情況來說,不應如此。
怎麼的也得是一個地域一個地域的劃分。
只能說天災有點兒奇葩啊。
解語臣看著光幕,沉思著什麼,半晌才開口︰“我感覺有些針對性。”
“你們看,越往市中心,天災就越嚴重,有點兒類似于報復。”
至于是什麼的報復,自然是大自然的。
秦澤腦子中靈光一閃,突然想起一件事︰“我好像記得,越往市中心,污染就越嚴重,周圍的植物也就越少。”
“不僅如此,市中心居住的人非富即貴,相較于普通人對地球造成的污染而言,一些富人一天耗費的水電等等,可是普通人的數百倍有余。”
秦澤還記得他曾經刷到的一個視頻,一個高爾夫球場所耗的水量,是得有多少人省水才能省出來的呢。
張啟靈贊同的點點頭,很顯然他覺得秦澤說的話有道理。
秦澤突然間想起解語臣前不久發現的殘酷真相,他操控著光幕在國家的各個角落中搜尋,沒過一會兒 ,一個初具雛形的基地映入他們的眼簾。
基地位于深山里頭,周圍築起了高高的城牆,來往之間有隊伍巡視著,居住區,工業區等方面劃分的完整,地兒不大,井然有序。
基地的中間高,四周低,皆是由水泥砌成道路,做好了措水的措施,基地的周圍同樣下著雨,不過比起城郊,雨水更小些。
周圍的樹木郁郁蔥蔥,可以有效的防止山體崩塌。
看著基地的規模,沒有三五個月完不成,看來他們是早早的就已經做好了準備。
甚至很有可能在天災沒發生之前,就已經策劃著放棄平民,並且找好了退路。
秦澤還看到他們早已經準備好了,糧倉里頭的空間很大,堆滿了滿滿的糧食。
一些由特殊制造的玻璃,以及不知名金屬絲網構造成的巨大罩子,籠住一大片空地,里頭種滿了滿滿的糧食,還有部分區域劃分出飼養動物範圍。
看得出來。這是他們自給糧食的地方。
無邪同樣注意到了,空地雖然很大,卻不足以種植各種類型的糧食,他們只是挑了一些比較飽腹和營養價值高的糧食,以及果蔬種下,甚至還采用高效的手段 ,將一大片空地利用的完整。
妥妥的一個小型的生態循環,里頭還有一片不小的池塘,里面的魚兒在暢快的游著。
基地里頭都是各式各樣堅固的房屋,里頭的設施一應俱全,甚至還有好幾處玩樂的地方。
秦澤繼續扒拉著,很快來到基地的中央,一台高科技的機器正在運行著。
經過一番觀察,他們發現這台機器是可以控制基地外圍城牆防御罩的控制器,是的,防御罩。
他們連這玩意都研制出來了!
可以用來抵御各種災難,以防基地被破壞,不過所需要耗的能量也很大!
外頭的人連風聲都沒有听過,甚至根本不知道他們的科技,已經能達到這種地步。
“我覺得這個基地不僅僅只是三五個月完不成,甚至要提前一兩年建造,都不一定完成的了!”
“單看基地的雛形還沒什麼,細究到里面的構造可就有意思了,特別是在一些技術方面的。”
秦澤一邊說著,一邊又忍不住切換了外面普通人如今的生活狀況。
跟基地里頭的人們一比,簡直是天差地別,基地里頭的人不缺吃,不缺穿,甚至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安全感十足,只有少數的人還在抱怨生活質量下降。
他們美酒佳肴相伴,美人在側,好不逍遙。
而外面的人呢,有的甚至已經彈盡糧絕,為了一口吃打的死去活來,還要提防來自其他人的惡意。
看著外面逐漸上漲的水位,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以前在苦苦掙扎的人們心里逐漸涌上絕望,偏偏這時還有一些人借機作亂,想要過上貴族一般的生活,可勁的壓榨其他人。
老人,婦孺,小孩在一群青壯年當中,處境逐漸變的艱難。
甚至一些老人,小孩都被當成了拋棄的對象。
要知道,現在僅僅只是末世天災來臨的第一日!
往後的世界,不知該會何等的殘酷?又得有多少鮮活的生命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