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被偷听心聲後我暴露了!
“我懂了!”秦澤一拍手,“焦老板並不知道他的妻子出軌,而且孩子還不是他的,但他為了真愛仍舊對妻兒下手了!卻誤打誤撞除去了綠他的妻子跟不是他的孩子!”
胖子嘖嘖稱奇,“妙啊,真是妙到家了!”
無邪點點頭,“焦老板怎麼能想得到,他的心腹在他的眼皮底下,跟他的妻子搞上了。”
黑瞎子也不由得感嘆一聲:“真是活該呀!”
“瞎哥,還有瓜嗎?”秦澤好奇的問,眼神中不免帶上了一絲期待。
黑瞎子遺憾的搖搖頭,“沒了,接下來瞎子要說的是正事。”
系統000吃完瓜,心滿意足的溜回去了。
“他的身份可不簡單呢,星火組織里頭混的還不錯,夜火你們還記得吧?他是夜火的得意干將之一。”
黑瞎子說著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秦澤的臉色也不太好看。
能用這種邪惡蠱蟲制作出,所謂的延年益壽功效丹藥的人,能是什麼好人,想必這人在夜火的手下,干了不少壞事兒吧。
黑瞎子接下來的一番話證實了秦澤的猜測。
“夜火每煉制出一枚所謂的延年益壽丹藥,就需要一個妙齡少女的生命,完成那所謂的獻祭,從而使丹藥具有特殊的效果,至于那麼多的少女是怎麼來的呢?那可就得葉�親自出手了。”
“葉�暗地里利用焦老板的關系網,迅速地搭建起一個陰暗的交易網,他的手上因此也積累了一些勢力。”
秦澤問:“他很明顯是利用焦老板啊,焦老板難道不知道嗎?”
黑瞎子笑的有些意味深長:“如果說,焦老板知道呢。”
“啊?”秦澤感覺自己的腦子都有些不夠用了,求助的目光看向解語臣。
解語臣無奈的嘆口氣,摸摸他的頭:“小澤,焦老板估計是猜到了一些,但他沒有很好的辦法去阻止。”
“畢竟,葉�現在是星火組織里頭的重要人員,如果焦老板想要魚死網破拉他下水的話,作為焦老板心腹的他,手上不知道有焦老板多少的把柄,而且,這無疑會徹底得罪星火組織。
從目前的情況來看,星火組織的勢力絕對不小,焦老板派他的心腹潛進其組織里面做臥底,本來就是在對方的雷點上跳舞。”
秦澤懂了。
嘿嘿,回去後,是不是可以用這個把柄威脅一下焦老板,先拿點兒利息呢?
秦澤的心里打起了小算盤,無邪想了想也覺得這主意不錯。
解語臣眼含笑意的看著秦澤,小澤在別的方面都不怎麼聰明,但涉及到坑敵人方面,卻是異常的思維敏銳。
換句話來說,就是想坑人的時候,腦子意外的好使。
“他手上的情報網跟星火組織的大致位置,以及夜火的外貌特征等,瞎子我都拿到了呢。”黑瞎子從兜里掏出一張紙,在秦澤等人面前晃了晃,表情還有些得意。
“那我們找個時間去把它搗毀了吧!”秦澤想到了汪家大本營被搗毀的時候,那沖天而起的美妙爆炸,像極了一朵盛開的巨大煙花。
他還想再看一次!
胖子也有些手癢癢,他同樣想起了之前搗毀汪家大本營時,所用到的爆炸藝術,胖子恨不得現在就能炸個痛快!
無邪心里面也有些小興奮,還隱隱有些期待。
張啟靈看了黑瞎子一眼,黑瞎子會意,把手上的紙塞回了兜里。
“先不要急,咱們回去再說。”
解語臣道:“放心吧,不會很久的,我們回去補充一下物資,再帶多點人過去。”
他們肯定得搶在進入張家古樓之前,先把所謂的星火組織給解決了,不然有這麼一個惡心的家伙在暗中窺視他們,萬一趁他們不注意,或者防備力量不足時,狠狠來上一刀,那可就麻煩了。
解語臣帶過來的手下們,都是經過專業訓練的,不會馬馬虎虎的留下痕跡,讓後來的人勘察到他們,他們都戴上了特制的手套,開始在這個村子里頭四處搜索起來,看那架勢,是恨不得掘地三尺。
解語臣拿出手機發了條消息,讓待在村子里面的人做好接應他們的準備。
太陽從東邊慢慢升起,清晨的一縷陽光照在地上,秦澤依靠在張啟靈的肩膀上,昏昏欲睡。
忙碌了一晚上,他有些困了。
張啟靈調整了一下姿勢,讓秦澤靠著更舒服。
胖子見狀,十分貼心的給秦澤戴上了耳塞,以免周圍正在搬運著什麼東西的人,吵到了秦澤。
黑瞎子略帶嫉妒的目光看了一下靠在張啟靈肩膀上睡著的秦澤,又看了看張啟靈。
瞎子也想要小澤靠在他肩膀上睡覺,黑瞎子一臉不爽的轉過身去,眼不見心為淨,繼續指揮著來來往往的解家伙計。
幾個小時後。
秦澤被張啟靈輕輕地搖醒了,有些迷茫的睜開雙眼一看,寨子的空地上,不知何時堆滿了各種各樣的陶陶罐罐,看上去像是一座小山丘。
秦澤回頭對視上了張啟靈的眼楮,這才想起來他好像靠在張啟靈肩膀上睡著了,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然後趕緊起身。
“小哥,多謝啦!”秦澤特別貼心的給張啟靈揉了揉,他有些僵硬住的肩膀。
“小哥,我去看看那邊怎麼回事。”秦澤看著人群中的解語臣跟黑瞎子,連忙跑了過去。
張啟靈坐在原地一動不動,好一會兒才活動著有些麻了的手腳起身。
若有人仔細看,就會發現他此刻的動作有些僵硬。
秦澤走到解語臣的身邊,指著那些陶陶罐罐問:“花哥,那里面裝的都是蠱蟲嗎?”
解語臣點點頭,“是,我們正打算集中銷毀了。”
秦澤十分贊同解語臣的做法,他道:“像這種用邪惡法子培養出來的蠱蟲,消滅了也好。”
即使這些蠱蟲有多大的用處,但秦澤一想到,為了培養它們,有多少的人失去生命,心中就一陣惡寒。
甚至隱隱間帶上了些許的厭惡。
“我也是這麼想的。”解語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