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被偷听心聲後我暴露了!
事實證明,張啟靈的確有把他再揍一頓的想法,可想了想,接下來他們還要坑張 山一筆。
把人打壞了可不好。
嗯,適當的揍一下就好了。
等到他身上的傷恢復的差不多時,再過來揍一頓。
張啟靈有些壞心眼的想。
“給你看看,沒什麼意見的話就簽了吧。”黑瞎子從懷里,實際上是從空間里面掏出,他在新悅飯店時,抽空寫下的霸王條款。
張 山顫抖著手接過,越看越色臉黑。
“我不同意!”
張 山也不知是氣的還是疼的,渾身都在顫抖,從牙根里咬出這幾個字。
黑瞎子給他看的,那份條約分明就是霸王條款,他們什麼都不用付出,卻想要得到,佛爺留給他的所有可流動資產!
甚至還盯上了窮奇公司的股份!
真是欺人太甚!他張 山雖對不起張啟靈,可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軟柿子!
打他一頓還不夠嗎?還想把他往死里逼。
“好!有骨氣!”黑瞎子嘴邊勾起一抹冷笑,他現在是對張 山基本上的稱呼都沒了。
至少以前黑瞎子還會對張 山,客客氣氣的喊上一句“張會長”。
張啟靈捏了捏手,準備繼續上前揍人。
不同意是吧?那就打到他同意為止!
秦澤攔住了張啟靈,在張啟靈有些疑惑的目光中,掏出一張濕巾給他擦手。
“好了好了,小哥,你先歇一會兒,打他打的手都疼了吧。”
秦澤的目光落在了黑瞎子身上,想了想掏出個比較厚實的手套給黑瞎子。
“你來吧,用這個打。”
黑瞎子接過手套,待看清秦澤手上拿著的手套全樣時,嘴角狠狠一抽。
手套厚實是不假,可以很好的緩解打人的手疼,可是手套的外邊,也就是手的背面那里,粘著類似于金屬的鐵片。
黑瞎子的手觸踫了一下,還挺硬。
張 山咽了咽口水,眼神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秦澤,他看上去乖乖巧巧的一個人,怎麼心思如此歹毒?
黑瞎子嘴邊帶著壞笑,一步步的靠近張 山,張 山連連往後退了幾步。
“就算你們打死我,你們那個條款我也不會簽的!”
黑瞎子沒說話,給了無邪跟胖子一個眼神,上去就一拳把張 山給撂倒。
張 山也不是沒想過要反抗,可旁邊有個虎視眈眈的族長,他有預感,他要是敢反抗的話,指不定會被揍的更慘!
在張 山被打倒在地的時候,無邪跟胖子對視一眼,兩人非常有默契的,上去摁住張 山的四肢。
黑瞎子就負責揍人。
“砰砰——”
地下室里回蕩著拳頭落在肉上的聲音,還時不時傳來某人痛苦的悶哼聲。
張 山的確是耐揍,骨頭也挺硬。
黑瞎子打了他十幾分鐘,打的都有些累了,張 山愣是沒松口,對此黑瞎子並不感到意外。
他本來也沒打算真的讓張 山簽下那份霸王條款,因為窮奇公司的股份,他們拿了也沒什麼用,那里面的水可深著呢。
只不過是想借著對方不簽的借口,再把對方狠狠的扁一頓罷了。
張 山要是忍不住答應了,黑瞎子他們白得的股份,然後賣出去,不答應也沒關系,還有另一份條款等著他簽。
解語臣看天看地,就是不看張 山被打的慘樣。
張啟靈淡淡的聲音在地下室中響起:“好了,瞎。”
黑瞎子停下手,無邪和胖子松開了固定張 山四肢的手。
黑瞎子脫下手套,揉揉自己因為用力有些發紅的手,不疼就是有點紅而已。
“你的皮真厚,打的我的手都紅了。”黑瞎子有些不屑的聲音響起。
張 山覺得黑瞎子說的是人話嗎!他現在被打的都爬不起來了,渾身上下每一根骨頭,都在叫囂著疼痛,也不知道有沒有被打的落下隱疾。
回去之後,身上的傷估計至少都要養上半個月。
黑瞎子轉頭看到張啟靈現在的樣子,嘴角狠狠一抽,只見他有些發紅的手上,正被秦澤敷著冰塊。
秦澤一邊給張啟靈敷著手,一邊呼氣。
內心有些自責。
哎,都怪爸爸剛剛沒注意,要是早早注意到瓶崽打人沒戴手套,崽崽的手就不會受傷了
看著黑瞎子投來的目光,張啟靈感覺有些莫名的羞恥,他現在的樣子的確看上去有些小題大做了,不過是手有些發紅罷了。
可讓他覺得莫名其妙的是,在這令人羞恥的感覺中,又帶著一絲得意。
張啟靈不知道他究竟在得意什麼,反正心情很不錯。
解語臣背過身去,感覺秦澤跟張啟靈的樣子真是沒眼看,太膩歪了,看的眼楮疼!
無邪回想起他被訓練的慘狀,再看看張啟靈手上只是有些發紅而已,心里有著說不出的滋味。
小澤你的濾鏡開的不是一般的大啊!
胖子倒是和秦澤差不多的想法,胖子在看到張啟靈有些發紅的手的時候,狠狠的瞪了眼躺在地上,被揍的起不來的張 山。
什麼檔次的玩意?!打你竟然還傷了小哥的手!
胖子有些心疼的加入了,幫張啟靈敷手的人當中。
張 山感覺現在雖然暫時沒人打他了,可他的內心受到了一萬點暴擊的傷害。
剛剛族長明明把他揍的死去活來,他們都是眼楮瞎的嗎?!
都什麼人吶?要是眼楮不好,他出錢去給他們掛個眼科看看!別出來氣的他心肝疼!
“張會長,你既然不同意剛剛的條款,那我們就各退一步,你簽一下這個。”
黑瞎子嘴邊掛著職業微笑,從兜里掏出一份嶄新的合約遞給張 山,在看到對方躺在地上起不來時,還貼心的展開,放在張 山面前,讓他瀏覽上面的內容。
張 山身體雖然疼的不想動彈,可眼珠子還是能動的。
他很快就看完了。
張 山心里一萬匹馬奔過,黑瞎子絕對是有備而來的,竟然把他手頭上的資產調查的如此詳細!
上面寫的賠償金額,恰巧是他心里的最高預期,也是他手頭上可以動用的所有流動資產!
一瞬間,張 山只感覺汗流浹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