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外頭說的真假,他一個剛娶了媳婦兒的人,又不是沒得上,閑的蛋疼瘋了不成,去糟蹋別人家閨女?
白家人不把他皮扒了才怪!
莊秋分好說歹說,嘴皮子都要磨破了,男人就是不答應。
找其他人她又不放心,于是她回娘家,找了她親哥。
誰知道平時在她跟前連個屁都不敢放的人,竟然會拒絕她!
莊秋分氣不過,去找了上年紀的老流氓,要了大煙殼。
村子里男人們吹牛逼,啥話都敢往外說。
那時候她還小,沒人防著她,就有人說,讓女人聞了磨成粉的大煙殼,會神志不清,想咋擺弄就咋擺弄。
到時候她就把粉末弄到小手巾上,偷偷從後面捂住白白,看她找誰求救!
這個時候,人們的法律意識淺薄,有人種罌粟花留殼治感冒咳嗽拉肚子,更多的是用作調料,光知道吃了還想吃。
謊稱鬧肚子,莊秋分輕而易舉就要到了大煙殼。之所以特意找老流氓要,她是想套對方的話,看看多少量才夠用。
莊大哥內心忐忑不安,在外頭轉悠了好幾圈,最終啥也沒做,踩著月色回了家。
莊秋分已經回去,嫁了人的閨女,她不能繼續住娘家。
只要不是在莊家出的事,那就沒事。
莊大哥這麼想著,事不關己進入了夢鄉。
另一邊,察覺到莊秋分的不對勁,男人趁著她上茅房,翻了好半天,啥也沒翻到。
就當送羅吃水和白家一個人情,男人去了白二哥的燒餅攤子。
他特意等沒人了,才叫了白二哥,“兄弟,跟你說個事兒唄。”
白二哥正揉面呢,“啥事兒啊,你說。”
男人看了眼白白媽,“不方便,你來一下。”
白二哥把手上的面搓干淨,跟他走遠了些。
男人跟莊秋分沒啥感情,但是他能看出來,羅吃水是個人物,白家二哥這里好歹也能給他幾個燒餅啊!
“啥事,你倒是快說呀!”
白二哥還著急去做事,見他不言語,催促道。
他不認識莊秋分她男人,臉兒都不熟。
男人支吾了半天,也說不到重點上,白二哥變臉道“你再不說啥事,我可走了。”
莊秋分咋了?村兒里嫁出去的閨女,難道跟他還有啥關系?
男人干笑著壓低聲音道“別別,哥,�叫嬸子听著呀,省得氣出個好歹。”
白二哥就更一頭霧水了。
眼看他不耐煩,男人一鼓作氣把莊秋分想干的勾當說了出來。
“我 她姥姥!”
白二哥直接爆了粗,恨不得立即把莊秋分給剁了!
男人著急忙慌拉住了人,“嬸子在看,嬸子在看,別,別那麼大聲,我還沒說完呢。”
這還沒說完?
白二哥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在倒流,想沖破血管噴涌而出,“你說!”
他倒要看看,那個莊秋分還想干什麼!
白白媽見那人總在笑,兒子不像是吃虧的樣子,就沒過去。
男人說“我也是猜的,我不答應,她回了趟娘家,肯定是去找他那個听話的哥了,你別聲張,咋著都是我好不容易娶回家的媳婦兒,花了老些錢呢。”
他看著白二哥,言下之意就是——你要是給夠了錢,我是可以換個媳婦兒的。
這年頭,手里有錢,誰還怕娶不上媳婦兒?
睡了一個莊秋分,再來一個,是他賺。
白二哥光顧著火大了,沒想到這一層,“豈有此理!我看她是找死!”
男人見白二哥沒有松口給錢的意思,裝好人拉著他道;“兄弟,兄弟,听我一句,說到底,我媳婦兒是氣不過你妹子攔了她好姻緣。”
“啥?”
“你沒听說?我還當你們村兒人都知道呢!我媳婦兒想跟羅吃水,人家不要她,他們不都說羅吃水相中你妹子了嘛,我媳婦兒又不敢去弄羅吃水,就只能找你妹子撒氣了。”
把對方的話在腦子里過了一遍,白二哥這才冷靜下來,“你為啥要跟我說這些?”
那可是他媳婦兒!誰親誰近……
“嗨~反正她心里沒我,要是惹出什麼禍事,我這不是怕受牽連嘛。”男人盯著白二哥的燒餅攤子道“你放心,我既然知道了,就會盯著她,不叫她犯事。就是你這燒餅……”
白二哥當即便明白過來了,這是來佔便宜的。
不過羅吃水和白白的事兒,在姚子恆離婚那會兒,他就有過亂七八糟的想法。
正尋思著這件事的真實性,男人對白二哥壓低聲音道“真不是我嚇唬你,莊秋分那娘們兒虎著呢,我也不能一眼不錯看著她,你們家自己注意點,叫你妹留個心。”
他能說出這樣的話,白二哥就樂意送他幾個燒餅。
男人提著燒餅沒回家,一路上吃了五個,又打听了一路,找到了羅吃水家。
天黑透了,在祝譯家吃了飯的羅吃水才回來。
“喲,這麼遲呢!”
男人猛地站起來,和羅吃水打招呼。
今兒個月亮明,不打燈就能看清對方的臉,羅吃水掃了對方一眼,“找我?”
男人手里還有幾個沒吃完的燒餅,羅吃水看見了。
“可不是,等時間還不短,還看見白家閨女下班兒騎的小洋車了。”
白白回家路過,男人就盯著她看了好久。
羅吃水當即臉色驟變,“你想干什麼?”
得,男人還有啥不明白的呀!
“吃了不少干巴的,口渴的厲害。”
羅吃水沒那麼好的性子,“趁我脾氣沒起來,你趕緊說。”
男人立馬裝孫子,把對白二哥說過的話,給羅吃水說了一遍。
羅吃水簡直難以置信,“你說的,是真的?”
“不信你去問莊秋分她大哥,那就是個慫蛋!”
家都沒有回,羅吃水立刻去了老莊家。
南頭莊家人都睡下了,這會兒去砸門,給莊家人嚇的不輕。
“誰啊?”
里頭傳來莊奶奶的問聲,羅吃水突然不想鬧的人盡皆知了。
事關白白,他得再琢磨琢磨。
沒回話,羅吃水騎著破爛洋車又回了家。
這會兒沒揪出莊家老大,第二天一早,他就蹲在了莊家下地的必經之路上。
跟有事干的他不一樣,村兒里大部分人還是靠地吃飯,每天下地就是他們為之奮斗的正經大事。
而比莊秋分大7歲的親哥,是個出了名兒沒主見的悶葫蘆,干的最多得到的最少,莊家先出來下地的,肯定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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