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著白白對她兒子的感情,只要稍微哄好,鐵定能留在身邊。
臭氣燻天沒人伺候這一刻,姚母還在異想天開,要是過段時間把白白叫回來,那也不是不行。
“我去搬點柴火,在院兒里灶台燒水,能多燒點。”
姚母應了聲,沒敢亂走動。
可姚子恆為了救母,也跳了下去,走哪兒哪兒臭。
溫魚陪著白白過來時,姚子恆已經脫了衣裳,光著上半身在燒鍋。
臭烘烘的衣裳穿在身上難受,下頭也利落,只剩下白白給他做的平角內褲。
姚子恆局促想找東西遮擋時,白白和溫魚一個眼神都沒多給他,徑自去了她和姚子恆的房間。
而且不多會兒,白二哥也叫了幾個朋友過來。
听見動靜,姚母站在上房屋的竹門簾後頭悄麼看著他們干啥。
當她看到白白她二哥和人把她兒子房里的箱子搬出來時,她再也忍不住,沖了出來。
“你們這是做什麼?”
白白走出來,沒有跟姚母說話,而是招呼了當事人,“姚子恆,我把你的衣裳、鞋都放屋里了,你最好來看看,我有沒有拿走你家的東西。”
這話是說給姚母听的。
又是被直呼其名,姚子恆緊握著手里的柴火棍,“白白,你別……”
“放開。”
白白看著他抓著自己的手,沒有掙扎,沒有多余的情緒,再抬起眼楮,仿佛在看著陌生人。
“拖泥帶水對誰都沒好處,人要往前看,你在做出那些事的時候,就應該想到這一點的。”
和剛才哭成淚人的白白判若兩人,有溫魚和她二哥在背後,白白分外冷靜,“我這個人心眼兒小,以前給你做的衣服襪子啥的,不想再看見你穿出去,就帶走了。”
回去就多綁幾個墩布用。
扭頭對著眼高于頂的姚母,白白說“反正你們看不上,你家不差這點錢,放著也是礙眼。”
當年的嫁妝簡單,有箱子、案板櫃、小桌以及配套的四個板凳還有四條被子已經算了不得,夠人羨慕好幾天的。
把一些小零碎收拾好,白白擺開給姚子恆看,“別回頭少了啥再找我,出了這個門,可算不到我頭上了。”
見姚子恆遲遲不動,不肯上前,白白皺眉道。
姚母倒也不稀罕白白這些東西,就是看著自己兒子那要死不活的樣子,她肝兒疼,“白白~都是媽不好,你別和恆兒置氣,有啥話不能關起門來商量?”
這人還沒離開呢,已經察覺到不方便,姚母尋思著哪怕為了穩住白白,也能說兩句軟話,“好閨女,是媽糊涂,往後媽再也不讓恆兒要孩子了,你別嚇唬媽。”
就算白白不願意留下來,回頭今天來家里的人看見,也不會說她為難人,而是白白執意非走!
是她把事情做絕的。
白白看著佛口蛇心的姚母,真的是一個字都不願意和她多說。
從抽屜里拿出用橡皮筋兒綁著的錢,數額不等的放在一起,白白全部展開。
“這里是咱倆結婚以來,所有的錢,我不多拿,一人一半。”
東西白白可以隨便拿,錢可是她兒子辛辛苦苦掙回來的!
礙于有外人在場,姚母眼淚說來就來,“閨女,你咋能這麼狠心?夫妻倆有啥不能……”
“你閉嘴!”
溫魚嫌她礙事,上前把錢數成兩份,“姚子恆,這錢一分為二你沒意見吧?”
姚子恆搖頭。
眼看兒子不知道爭,姚母干著急,“大京媳婦兒,你不知道我們家的事……”
“說重點,別說些無關緊要的話。”
溫魚不和她磨嘴皮,“往後白白就不是你兒媳婦了,有啥該算清的趁現在。”
姚母這會兒說不過溫魚和白白,她索性一扭頭,哭去了。
只可惜她表演錯了地方,沒人捧場。
“哥,抬吧。”
白白摁著衣櫃,強忍著想哭的沖動,故作無意對白二哥道。
正這時,姚子恆上前,拉住了白白的手腕兒,“白白,你不能這麼對我……”
五髒六腑全攪在一起似的,白白努力扯出一個笑臉,“這是做什麼?怪不好看的,以後半道兒上踫見了,咱倆還是別打招呼的好。”
白白怕自己忍不住惡心。
抓過她的手,姚子恆抓過別人。和她做過那些夫妻間最親密的事,姚子恆也跟別人做過。
和別人在一起的時候,他會不會下意識里去做比較?
那個女人好嗎?給他生孩子,他一定很高興吧!這也是白白為什麼堅持要和他分開的原因。
他們之間已經不純粹了,他有了別人。
從他動搖的那一刻開始,他們就漸行漸遠了。
白二哥和朋友搬的很快,離的還近,倆來回就搬完了。
姚子恆別過頭,忍著痛徹心扉的滋味,口腔里似乎有血腥味。
他不能失去白白,他不會善罷甘休的!
現在的他有些狼狽,不適合過多糾纏,他暫且先讓他們走。
曾經放在心尖兒尖兒上的人,白白看著姚子恆要哭不哭的樣子,整個人就習慣性難受。
可是誰來可憐可憐她呢?
“走吧。”
拉住始終陪在她身邊的溫魚,白白在姚子恆家說了最後兩個字。
——
“真不讓我倆去?”
小冤種听說小後媽去給白白姐撐腰了,非要跑一趟。
被他親爹給制止了。
夾著煙的羅吃水都被燙手了,才反應過來。
“叔,想啥呢?那麼出神。”
一邊和面,準備晌午給他魚姐露兩手。
羅吃水‘哦’了聲,扭頭問老大,“京哥,明兒是不是就能動工?”
房早蓋起來,就能早點住進去!
村里人蓋房都講究個黃道吉日,有專門擇好的風水仙兒。
“不等等?”
欒惟京問他一嘴,羅吃水痴痴笑道“新社會新青年了,剛好咱有時間,再拖,我怕……”
這很不對,欒惟京不是八卦的人,哪怕他察覺到了什麼,也沒多問,“你蓋房,只要你覺得行,招呼弟兄們看天開干就成!”
“得 ~我現在就去喊人!”
小冤種還打算留他孤寡的水叔吃頓飯呢,“咋走啦?”沒追上人,小冤種就問他爹,“水叔要蓋房?蓋哪啊?咋那麼急?”
欒惟京,“做你的飯。”
去那院兒看看小兒子醒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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