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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于長命鎖,欒惟京沒有必要隱瞞。很多事情都講究個緣分,好比今天他遇到的紈褲看門年輕人。
起初他還想過,對方是商保國的死對頭啥的,故意哄他。結果他真一個電話打給了商香讀,叫他少走了不知道多少彎路。
那頭兒一听還牽扯到了啥親生父母的,商香讀驚地‘啊’了聲,趕忙在那頭擺手,“不用不用!你……你只要把買長命鎖的錢還給我哥就行了。”
她哥去外地了,一時半會又回不來,商香讀就有些著急,“只是……我也不知道那會兒他多少錢買的。”
欒惟京出聲提到︰“能不能這樣?我先按照當下黃金的價格買回去,如果你哥啥時候回來,賣少了,我留個地址,去一封信,我補上。”
在旁邊听了半晌的柳筠彥,“我來跟香香說。”
欒惟京把電話給柳筠彥,他又和商香讀說了幾句話,柳筠彥結束通話後,笑看了眼欒惟京。
“老哥,你可是有點運氣在身上的,剛巧香香送那人,我認識。”
本來就是一個圈子里的,柳筠彥沒叫欒惟京多跑,決定直接帶著他去找人。
“不過……”
盯著欒惟京的褲兜,柳筠彥抬了抬下巴,“你帶了多少錢啊?夠買回去?”
欒惟京說‘夠’,柳筠彥總覺得那個厚度不行,“難不成你帶的是最大張?”
心里‘咯 ’一沉,欒惟京都準備認栽了,誰知道柳筠彥跳起來坐到辦公桌上,一邊晃腿一邊敲竹杠,“哥們兒前前後後替你辦了多少事兒?正主兒都給你找著了,咋?不請兄弟吃頓飯?”
他手頭兒緊吶!
好長時間沒沾葷腥了,家里頭怕他跟商保國那小子學壞,愣是把他所有開銷都停了。
能隨便進出銀行打電話的主,壓根兒就不會惦記他兜里那點錢,欒惟京只一個‘請’字回應。
“痛快!那咱們可說好了,就去‘福滿堂’!”
擺宴城最好最新最貴的酒樓了!
“行。”
欒惟京的不猶豫,簡直叫柳筠彥樂翻了天!
出去的時候,柳筠彥走路都帶著風。
——
每每到了收糧食的時候,就體現出家里人口多的重要性了。尤其勞動力多的,花不了幾天就能忙完。
雖說耕地是按照家里男丁劃分的,人少地也少,可十來口人一起忙碌,有干勁兒呀!
像姚子恆他們家,只有姚子恆一個人的地,姚母是不沾地頭的,也沒有個幫忙的親戚朋友。這些年,頂天了白白她二哥和她爸幫忙收一收。
往年也就算了,閨女在他家過的不錯。今年,收糧前白白媽就在屋里嘮叨,說啥都不替姚子恆家里收糧。
更別說後續那些繁瑣又累人的事了。
家家戶戶都在忙著交公糧,白白這些天就在家。
溫魚煮了不少酸梅汁,給白白灌了兩酒瓶子,她去娘家送,正巧听見她二哥說話。
“媽,你趕緊把白白叫回來,連個草帽都不給她準備,還叫她跟著下啥地?她那手是下地干活兒的手?”
今天隔著遠遠的,白二哥就看到他妹妹也在彎腰割麥子!他當時氣得鐮刀都揮冒煙兒了,還尋思著自己家干完了,去替姚子恆他家收點。
可他越想越氣,前兩天在路上踫到白白她婆婆,他喊了人打招呼,姚子恆他娘竟然理都不理他!
要不是旁人說話她接茬,白二哥都當她耳朵出毛病了。
還有,姚子恆也有點躲著他。
招他還是惹他了?
就這,去給姚子恆家里割麥子,他能膈應死!
“哥!我還沒進屋就听見你嚷嚷了,就你嗓門兒大。”
白白把酒瓶子砸到桌上,瞪白二哥。
“這是啥?”
自家妹子,咋瞪他都高興,“還有這個顏色的酒?”
他是一點都不往心里去,起身直接去廚房拿碗。
白白媽看著比往常黑了不少的閨女,“你咋也不知道用個小手巾把臉給蒙上?”
可多俏媳婦兒下地,會想法子不讓太陽曬。
白白大咧咧坐到了凳子上,“麻煩,捂得慌。”
白二哥直接拿了仨碗,刺兒白白,“去,沒你的份兒。”
“我在魚家都喝過了,誰稀罕。”
還能斗嘴,就證明閨女心情還不錯。白白媽笑著道︰“又叫溫魚破費,咱不能總佔人家的便宜,記住了沒?”
“知道~”
俗話說的好︰小孩兒拉鋸,有來有去。
要不是白白平時做的多,溫魚也不會啥都想到她。
白二哥倒了半碗兒,端起碗就喝了一大口。
刺激味蕾的陌生氣味直沖鼻尖兒,他越喝越上頭。
白白給她爸倒了碗,準備給母親倒的時候,白白媽制止了她,“你爸喝不了,我喝他的。”
白•還沒喝出啥味兒的•爸爸,默默停下來,把碗遞給了媳婦兒。
還是在自己家舒坦,喘口氣都是平順的。
見她下巴擱在桌上,白二哥到底忍不住問了句,“今年真的不喊我和爸去給你家招呼收麥?”
“不用~”
家里人也不多,白白不過來幫忙就算了,還讓爸和哥去姚子恆家?
她以前就是太憨了。
溫魚到了出月子這天,外頭正是打糧、曬糧、揚麥糠熱火朝天的日子。
往日里只有小孩子偶爾玩兒摸瞎子的打谷場,這會兒全是人!挨班兒排著隊等用。
村子里所有人出動,比趕集都熱鬧。
季華西帶著人過來的時候,有認識的還喊他呢,“家里收完了?這會兒還亂跑?不著急去交公糧是不是!”
回了對方的話,季華西領著人跑了起來。
剛從奶家出來的小冤種看到帶頭的人,脫口低罵了聲‘𩂈’(nang三聲)。
撞和刺的意思,這個地方獨有的老土話,和‘日’、‘操’一個意思。
都是從老一輩兒男性嘴里听到的,小冤種都不知道什麼意思,但是就是順嘴。
停在家門口,小冤種老神在在等著季華西,“你又來干啥?”
季華西掐著溫魚出月子的時間過來的,“家里的麥兒收完了?”
十來個大小伙子,今天去你家,明天去我家,干起來那叫一個快。
羨慕壞了沒人幫手的。
小冤種實誠,“沒呢,咋啦?”
在大門過道看高中課本的蔣五星听見說話聲音,走了出來。
季華西往家走,“溫魚在家呢吧?跟你沒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