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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說過的事情,第二天一早,季華西就來回信兒了。
溫魚出門要去白白家,才發現外頭牆角蹲著的人。
“嘿!你咋擅長不喊門?”
季華西站起來,“我剛到,歇會兒。”
听他胡扯,溫魚都被他給逗笑了,“我要是不出來,你就一直‘歇著’啊?”
這會兒還不到七點鐘,季華西尋思著她一個孕婦怕是沒睡醒,打算多等會兒呢,誰知道她出來了,“歇還不叫人歇了?你管的可真寬。”
口是心非後,季華西不給溫魚說話的機會,緊接著道︰“蔣五星家里的情況打听清楚了,不樂觀,我長話短說。”
包括蔣五星他奶口中那個被氣得有家不能回的爹,實際上在外頭另外有了家,替別人養著倆閨女,被母女仨哄得樂不思蜀這樣的事兒,都問出來了。
蔣五星他娘不鬧,那是因為她自己也沒寂寞。
村兒里的人都知道他們兩口子不是啥好東西,真真是不要嘴臉的貨!
最讓溫魚意外的是,“蔣五星不是親生的?!”
她沒有親眼見過蔣五星在家里的待遇,只能听季華西說。
“是,蔣五星是他爺在世的時候撿的,剛抱回來那會兒還是個小嬰兒,脖子上還掛著純金的長命鎖。”
溫魚不可思議,“那麼久遠的事你都能打听出來?”
季華西橫她一眼,“你在懷疑這些事的真實性和我的人脈。”
行行行,溫魚賠笑臉,“您接著說。”
兩只手在胸口交疊,季華西愁眉不展,“關于蔣五星被撿這件事還有疑點,我還沒搞清楚,不能跟你說。”
說是撿的,回憶起當年往事的老人卻變了臉色,認為蔣五星他爺隱瞞了什麼,很慌張,還躲了倆月才回家。到底怎麼回事,不好講,人死了,沒法子追根究底。
溫魚,“……哥,你已經很牛逼了,比警察上門摸查走訪都細致,我真好奇,你是不是把皇子村每家每戶都給問了一遍?”
“我是那麼蠢的人嗎?”季華西不輕易間掃了溫魚的孕肚一眼,忙錯開了視線,“放心,都是信得過的長輩和我手里的人,蔣家察覺不到。”
有人就是好辦事,溫魚有點羨慕,“成,多謝你了,這是辛苦費,需要打點的,別省著花。”
從兜里掏出來倆一塊錢,又摸出來兩張五毛的票,溫魚遞給季華西。
季華西的臉兒當即就黑了,“你咋回事?啥都講錢?把我當什麼人了!”
他一個游手好閑的混混頭子,如今有了正經事干,還月月能拿錢,他還有什麼不知足的?
用他爹娘的話來說,就是日子有盼頭。
“你這不是在打我的臉?”
季華西很惱火,“你這女人,別啥事都那麼功利!我們都是講人情的,你不用管我咋打听到的。”
‘打我臉’這幾個字,溫魚已經是第二回從季華西的嘴里听到的,“你別誤會,我這不也是不想你自掏腰包嘛。給我辦事,哪有叫你掏錢的道理。”
“沒掏錢。”
給溫魚三個字,季華西睨著她,“你這是準備干啥去?”
他不要錢,那溫魚就先收起來,“哦,我去白白家一趟,跟她說說接下來的安排。”
這些天白白忙著在外面跑,沒來她家。
季華西往院兒里看了眼,“自己去?”
溫魚笑著道︰“咋,還叫十個八個人跟我一起?”
主要是溫魚一米五八的小個子,挺那麼大個肚子,季華西覺得危險,“走吧,一起,剛好順便問你點事。”
——
欒惟京之前就跟人談好了,要去25公里外的小縣城給當地建個小商場。
明天出發,今天把人定下來。
這回跟蓋普通住房不一樣,有不少講究,欒惟京五點多就出門開始奔波。
溫魚去白白家的路上,還發生個小插曲。
隨著氣溫升高,村子里的人都選擇清晨和傍晚下地。
白白家那個十字路口,正巧是莊家人下地的途徑路。季華西偏頭跟溫魚說著話,幾道視線齊刷刷朝著他倆看了過來。
被人盯的太明顯,溫魚和季華西不多會兒就察覺到了。
這會兒的溫魚不認識莊家人,季華西也不是本村的,眼生。不過溫魚瞧見了先前載著婆母出門買東西,半道兒偶遇的婦人。
那婦人倒是朝著她使勁兒笑了笑,溫魚微微點頭,表示友好。
眼看著溫魚和一個男的往白白家走,莊秋分脫口而出,“她肚子里的種真是大京哥的?青天白日的就和男人走這麼近,大京哥帶人出去干活兒,她還不直接把人領家里?”
同行的堂妹听見這話,看了眼莊秋分。莊秋分她奶一巴掌就拍到了孫女的後背,“管好你的嘴!嚼舌根也得分時候。”
趕忙抬眼看看,溫魚和那男的走遠了,莊秋分她奶才壓低聲音說︰“不到萬不得已,你別去給我用下三濫的手段。”
莊秋分冷哼一聲,快步走回了家。
老莊家幾個女人的所作所為溫魚一無所知,她正在跟季華西坦白葛光輝的事。
原文里,季華西就是一個值得信任的角色,相處下來,能發現他是個有頭腦有領導能力,且守口如瓶的人。
要不然,他怎麼可能成為和欒惟京當對手,被部分讀者偏心的男二。
他也就差在年齡和閱歷上。
不過某種程度上來講,年齡小有年齡小的優勢。
到了白白家門口,季華西沒再往前,“我找地方撒泡尿,你自己去吧。”
溫魚,“……”
這哥是真不拿她當外人。
門開著,溫魚先站在外面喊了聲。里頭沒人應,溫魚又往里走了點喊,“白白~”
上房屋里坐著等兒媳婦端飯的姚母听見,也當沒听見,靠在椅子上閉目養神。
溫魚接著往里走,“家里有人沒?姚子恆!”
好嘛,听見有人喊兒子,姚母當即走了出來,“誰啊?”
帶著小跑。
溫魚的臉色當即就不好看了,“姚子恆在家嗎?”
姚母一眼就瞅見了溫魚的肚子,“在!在!我給你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