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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觀人多,擠擠挨挨的,欒惟京把小媳婦兒往自己跟前護了護,“咱去看看有沒有別的醫生。”
無形中離人群遠了些,不叫人踫到溫魚。
“都讓開都讓讓,叫警察進去!”
十來號人呼呼啦啦從外頭進來,有人跑在前面喊。
醫院一看有人鬧事,當即報了警。警察來的快,不多會兒就進去把打人的和受傷的醫生帶了出來。
白大褂染了紅的醫生顫抖著還得被警察扶著,當她掃到鶴立雞群的欒惟京,隨之看到溫魚時,她立馬找到了轉移怒火的目標。
“你!是你,是你不說測紙有問題,才叫害了人!”
發懵的溫魚听到她的話,當即變了眼色。
而痛失家人的親屬一听,有人就要不理智將矛頭指向溫魚。
只是沒等那人有所行動,護著溫魚的欒惟京尖銳如刀鋒般的冷冽目光看向了對方,那眼神仿佛要隨時將人給撕碎,令人不寒而栗。
那醫生仿佛看到了希望,不知死活繼續朝著溫魚道︰“你第一個拿走的測紙!”她朝著眾人喊道,“她都沒問題,我是被冤枉的!”
哪怕她心里再清楚那些測紙怎麼回事,她也要拉上別人墊背,好減輕懲罰。
電光石火間,溫魚上前揪住醫生的肩膀和頭,對著沒人擋著的牆壁重重砸了過去!
“冷靜了?”
鬧轟轟的走廊頓時落針可聞,溫魚看上去沉著到了極點。
黑心肝醫生都被砸暈了!
她沒有想到,一個小女人竟然有驚人的爆發力。這和她第一次欺騙溫魚,叫她買走抽屜里那些需要報廢的測紙時完全不同。
“你是多不明智,狗急跳牆了來招惹我。”
溫魚一邊拿過欒惟京手里的小提兜,取出上次檢查的b超結果和沒有用完的測紙,“拜你所賜,我懷孕三個月了都不知道,要不是我家里人重視,強調再檢查檢查,我到現在都還蒙在鼓里。”
話落,圍觀群眾頓時炸開了鍋。
“天爺呀!這是老貴那個啥單子吧?”
因為字母帶了當地人常掛嘴邊兒的罵人字眼兒,大多不好意思說出來。
“我就說這種東西不靠譜吧,還死貴死貴的。”
“這醫院不行啊!一個兩個都這樣,到底還能不能干了?!”
院領導不好出面,就叫倆信得過的人過來盯著。
一听大家的話,那倆人急了。
“這和醫院有啥關系?她個人的問題,別連累醫院!”
這是要舍棄一個醫生保醫院了。
任何時候,都不要對任何職業有濾鏡。
溫魚不管他們怎麼鬧,把‘證據’交給了警察,“這是我來醫院就診時的全部東西,這位醫生的所作所為院方是否知情,有沒有在縱容我不知道,只希望還大家一個公道。”
直到離開,溫魚仍在心有余悸。
沒有醫德的醫生,有問題的測紙,撇清責任的醫院。
這還是只是今天偶然踫到的,那些仍舊不知情的呢?
但願通過警察的調查,能找到還有哪些人買走了永遠測不出結果的測紙。
小媳婦兒一直在走神,重新去正規檢查期間,都有點像行尸走肉,欒惟京擔心的不行。
“溫魚,趁熱吃。”
鎮子上有餛飩攤子,晌午了,索性老男人把溫魚帶了過來。
熱氣燻到臉上,溫魚被拉回思緒,她直勾勾看著眼前的欒惟京。
老男人把羹匙里涼好的餛飩往小媳婦兒嘴邊送,“別想那麼多,惡人會有惡報。還有辦廠的事你也別操心了,剩下的全交給我。”
嗯??
餛飩沒吃兩口,听到狗男人炸裂的話,溫魚頓時醒悟過來!
“如果說——一切都是天意,一切都是命運……”
不就是懷孕!
她接受了又怎麼樣?
老男人居然想阻擋她掙錢搞事業,是可忍孰不可忍!!
“什麼天意什麼命運?”
欒惟京眼瞧著小媳婦兒又有了朝氣,都順著她的話開起了玩笑。
溫魚抬手,“別問,我怕自己唱出來。”
低頭呼哧呼哧品嘗了美味的稀罕物,溫魚起身去找小攤兒老板,“叔,我再要八份帶回去,不要煮熟的,生的帶走。”
老板沒這麼賣過,“這咋帶?我這餛飩皮薄,沒到家就爛了。”
溫魚斬釘截鐵,“那就是我的事了,叔只管給我裝就成。”
老板,“……我這也沒啥能給你裝呀!”
欒惟京見小媳婦兒在為難人,趕緊起身過來算賬,“老板,她說笑呢,不用……”
溫•任性•魚,“我就要。”
而且,她叉腰挺直了腰桿兒,把還沒顯懷的肚子扒拉了下。
老男人,“……”
“叔,我去找裝餛飩的袋子。”
附近就有商場,賣進嘴食物的鋪位準有。她也不白拿,先買人家的東西,再說兩句好听話人家就給。
欒惟京這會兒也不敢叫她一個人亂跑,先給餛飩攤子老板算了多少錢,跟著小媳婦兒奔了商場,“要不你坐這里等,我去找。”
溫魚,“不用,我是懷孕了,又不是廢了。”
小媳婦兒走的嘎嘎有勁兒,欒惟京感覺自己越說,她干的越起勁兒。
人家給了錢的,餛飩攤子老板給裝了兩大袋子,溫魚坐在欒惟京的車後頭滿載而歸。
想通了,溫魚也就坦然了。
出門前還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回家就開始分餛飩,洛松蘭甭提有多高興。
“媽,這是人家兌好的調料,每個碗里放一點,餛飩熟了先用湯把調料澆一下,再把餛飩撈出來就能吃了!”
小老太樂得嘴都咧到了耳朵根兒,“好,好!你爸他們從地里回來我就煮這個!”
溫魚前腳回家,小老太後腳就捧了幾個餛飩去串門子了。
“不叫帶不叫帶,回回去鎮子上都往家拿東西,我能說啥?”
“誰說不是,啥稀罕物都想叫我老婆子開開眼。”
“哎呦~說不改,嘴上記住了,回來還是要往這院兒跑,真是的。”
“看看,看看,咱是真沒見過這東西,還能喝湯。”
“不坐了不坐了,我還得去蓮花嫂家。”
洛松蘭還在走街串巷夸兒媳婦,小冤種放學跑回了家。
“魚姐!魚姐!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