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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兜里還裝著倆呢,給欒盼盼和欒逐元準備的。
這不是倆沒成家的小叔子來鬧,她才一並拿出了書櫃里的四個嘛。
里頭都裝一塊錢,她問過欒惟京包的。
除了欒縱添的是兩塊,給兩邊佷子佷女的全是倆五毛。
她特意換的嶄新連號新錢。
欒三軍和欒四民拿了紅包,立刻讓開了位置。
小冤種插著手靠在門框上,等弟弟妹妹磕頭。
欒逐元,“哥,你不要壓歲錢了?”
“我魚姐給我留著呢,磕你的頭。”小冤種自信滿滿,指了指溫魚的衣服兜。
他都看見了,小後媽只拿了四個。他就知道,他跟別人不一樣。
他們都是外人!
小冤種自己沒有察覺到,有一根尾巴,他都能搖到天上去。
欒逐元雖然沒太明白,可是他也知道,比堂哥大不了幾歲的大娘不是他原來的親媽,“哦。”
欒二朝家的倆孩子給溫魚磕頭拜了年,也拿到了和三叔四叔一樣多的錢。
小冤種不要,溫魚就先不給他,省得對比之後其他人有落差。
誰知道小冤種抬手就直接管溫魚要,“我的,拿來。”
溫•有脾氣•魚,“你誰啊?哪位?”
倆那麼大的小叔子還磕頭呢,他居然站著想把錢給拿了!
關鍵是人家還都沒走呢,溫魚這個小後媽的臉往哪擱?
小冤種清了清嗓子,“我就是我,快點。”
手又往前伸了伸,話音沒那麼理直氣壯了。
溫魚倆衣服兜里裝的不一樣,一個是原來打算待會兒去了那院兒,準備給欒盼盼和欒逐元的,還有一個是小冤種的。
最開始溫魚想的簡單,好歹給人當繼母的,讓他有點特殊性,兩塊錢。
這會兒小冤種一伸手,溫魚頓時反應了過來——憑啥搞特殊?
待會兒到了那院兒,幾個孩子打開紅包一看,還不一樣,心里得多別扭呀。
原先給欒縱添準備的不能給,溫魚摸出了倆紅包兜里的其中一個。
“你可真夠磨嘰的。”
小冤種還不耐煩了,覺得自己丟了面子,“趕緊給我。”
嘿!
這非要找揍的。
溫魚背過身打開紅包,從里頭抽走了五毛錢,“你給我拜年。”
小冤種是個倔的,說不磕頭就不磕頭,當場抱拳朝著溫魚彎下了腰,“魚姐新年好。”
大過年的,溫魚不為難他,“成!這是你的。”
幾個人熱熱鬧鬧的跑出去,沒多會兒,就傳來了笑鬧聲。
欒盼盼小聰明道︰“哦~我知道了,磕頭是一塊,不磕頭是五毛。”
欒逐元,“姐姐,那咱們去給大娘多磕兩個行不行?”
小冤種,“……”
欒三軍看見溫魚抽走原來的錢了,“小添,沒事,等會去給你爸拜年。”
那里也有五毛!
傲嬌添鼻孔朝上,“哼!你們懂什麼,給的越少表示越好!”
他還得意上了。
別人還得磕頭,他都不用,這就是區別!
魚姐果然還是最向他。
——
難得一家團聚,欒閏文拿出了陳年老酒。
欒援朝一看酒壇子,就招呼了他媳婦兒,“去拿咱們帶回來的酒,叫大家嘗嘗。”
小老頭不高興了,“咋?看不上我的酒了是吧?”
安抗美忙笑著接話道︰“爸,他是看您這酒珍貴,喝一點就少一點,等小添和盼兒、逐元他們長大了再一起喝。”
欒四民饞他二哥帶回來的酒了,跟著附和,“就是,爸,您這寶貝再多存兩年,可千萬要留好!”
小兒子啥德行,欒閏文太知道了。
可他又說的情真意切,小老頭還真突然覺得自己的酒是好東西了。
他看向了老大媳婦,“小魚,你說,想喝哪種?”
哥幾個看樣子都喝過家里自己釀的酒,惦記著欒援朝帶回來的新鮮貨呢,“爸,回頭您叫我偷偷嘗兩口再放起來。”
這話小老頭听著舒坦,當場板著臉認真對老妻道︰“給小魚拿個碗兒過來。”
溫魚哪兒敢叫婆母替自己跑腿兒,當即從位置上起身,拿著自己的小酒盅繞到了欒閏文的身旁,“爸,說好了偷偷給我嘗的,他們都看見啦。”
一眾人說說笑笑,溫魚品嘗自釀酒的同時,拿出了欒援朝他們帶回來的景陽春。
白底藍邊的酒盒子,上面是武松打虎的圖案。
“哥,知道這是啥酒不?”
欒援朝先和欒惟京扯,欒惟京笑笑沒說話,欒援朝頓時知道他哥喝過,轉頭去跟三弟四弟顯擺,“這又叫‘打虎酒’,勁兒大的很。”
欒四民直接喊了溫魚,“大嫂,以前我覺得我二哥最能喝,現在你是這個。”
朝著溫魚豎了個大拇指,欒四民拉上欒三軍,“三哥,你說是不是?”
上回蓋房子那幫兄弟來家里,溫魚可是一飲而盡,直到散場都面不改色!
某京默不作聲,尋思著今天晚上又能套出點話來了。
“你們可別給我胡鬧,劃你們的拳去。”
洛松蘭發了話,欒三軍和欒四民沒敢再起哄,露出可惜的神情。
小冤種偷摸倒了一點,舌頭尖兒舔了口,辣的他眼圈當即就紅了。
“添添,咱倆換換。”
安抗美拿著自己的餐具走過來,想和溫魚挨著坐。
欒縱添身體發燙,端著自己的餐具挪開,趁著沒人注意,又嘗試了兩口。
這邊安抗美是個性情中人,拽著婆母和溫魚就喝。
到底身為長輩,欒閏文和洛松蘭管著他們呢,看喝得差不多就不讓他們繼續了。
其實不是溫魚酒量好,而是欒三軍和欒四民不能喝,才幾口就倒了。
欒惟京滑,總有理由不喝酒,他就總能保持清醒。
一頓團圓飯吃過,溫魚看上去沒有任何異樣,甚至和安抗美一起收拾了桌子。
洗碗刷鍋的活兒,洛松蘭哪個媳婦兒也沒讓沾手,“不管你們出去耍還是回家歇著,都別在這里待著礙事,影響我干活兒。”
小老太一邊招呼欒惟京和欒援朝,“大街上不是搭有秋千?帶著媳婦兒去打秋千。”
欒縱添,“……奶,小孩兒才打秋千。”
“屁話!”大過年的,小老太忙改口,“話可不興亂說,你小小年紀咋那麼古板?誰說秋千只能小孩兒打?”
揪著老兒子,洛松蘭把他往外推,“帶著魚魚和你迂腐的兒子打秋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