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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被寒風一吹,溫魚整個人都冷靜了下來。
任憑血液里的酒精如何放肆,她都顧不上。
頭回見到欒惟京,她沒料到他和原主有名無實。第二次,溫魚在沙發里把欒惟京吃干抹淨n遍,期間種種如走馬燈在她腦子里閃過,溫魚的臉色越來越不好看。
女人上了30歲,隨著關系的不同,聊天的隱私程度不一樣。
現實生活中惜字如金的人,到了誰也不認識誰的網絡上,面對連‘網友’都稱不上的陌生人或許就是個話癆。
很多時候,溫魚都會有種誤闖無人區的感覺,需要去污噴霧的那種。
有人說過,本人沒有感覺到,不代表小蟲蟲沒有努力。
就連避孕套的成功率也才只有百分之九十八,她憑什麼去抱著僥幸心理,覺得ti外就行?
還有客戶們口中的親身經歷,誰知道真假?
就連今早她急呼呼做的深度清理,溫魚都覺得是自欺欺人!
房間里,欒惟京血脈壓制小冤種,得知小後媽是喝多才吐,便宜兒子嘟嘟囔囔鑽回了被窩。
等欒惟京追出來,溫魚愣是啥都沒yue(三聲)出來,過了最難受那股勁兒。
身體上沒了異樣,但是溫魚心里不好受呀!
她改明兒……不,不能改,必須明天!她要去醫院檢查一下,她是不是有了。
原劇情里不該發生的事情,天殺的,她不會那麼倒霉吧?!
說好的夫妻生活不和諧離婚呢?
難道要女方提出來?
欒惟京眼瞅著小媳婦兒一籌莫展看著自己,蹲到她旁邊,要給她拍後背。
“你走開!”
他也不嫌味兒,溫魚是直接沖到了廁所的。
欒惟京跟著小媳婦兒起身,一高一低一前一後走到院子里,他問,“我給你沖點蜂蜜水?”
一下子溫魚像個被踩了尾巴的貓,當即凶巴巴看向了罪魁禍首。
說白了,就算懷孕,也不是欒惟京一個人的事,不全他錯。可是一半清醒一半醉的狀態下,加上她憋了一天的話,溫魚機關槍一樣朝著欒惟京發起火來。
“老娘不是過來扶貧的!你咋那麼大方,承諾給溫家堡煤火爐子?”
她幫襯溫家人是心里有數的,都按照欒惟京的大手大腳來,指不定怎麼被人當成冤大頭!
人可以心善,但是不能太傻。
溫魚似乎有點知道欒縱添的聖父命格咋回事了。
遺傳+缺愛。
她現在還沒摸清楚溫家人的品性呢,他著急表現什麼?
再者,“家里蓋房你也不告訴我一聲,就算是你要蓋房,不關我啥事,好歹我現在還是你老婆呢。”
讓她覺得對他虧欠了很多,誰知道溫家那邊只是他捎帶著弄了一下而已,都不夠施展的。
可話又說回來,如果不是她開口,欒惟京不會帶著人去給溫家起小屋,給她父母蓋廚房。
溫魚從來不會覺得有人為她付出是理所應當,哪怕這個人是她很親近的人。
她也不喜歡虧欠別人。
暈暈乎乎的溫魚越說越來勁,腦子里也越不受控起來。
欒惟京沒有把溫魚往屋子方向帶,他怕她的話被欒縱添听見,“在一天,你就給我當一天老婆,不止現在。”
倆人身高差有點大,欒惟京得彎腰,才能對上仰頭和他氣呼呼說話的小河豚。
欒惟京的態度太好了,讓溫魚很有一口氣說完的欲望,“我還有可多事情要做了。”
如果是滴酒未沾的溫魚,她絕對不會對欒惟京露出似嬌似嗔的神情。
天知道,溫魚實際上真的是著急在發脾氣,可是擺在一米五八的溫魚臉上,就成了這副叫男人受不了的模樣。
“那咱們就一件一件做。”
欒惟京身上有股子獨屬于他的人格魅力,有城府,老奸巨猾,同時他成熟、穩重,還會包容。那要溺死個人的眼神里,簡直讓溫魚忘乎所以。
猶如原地轉了二十個圈,摸不到具體的方向,溫魚條件反射朝著最近的欒惟京傾斜了過去,“我要在這里……活下去,我要——開廠。”
欒惟京並沒有震驚她的發言,“開什麼廠?”
溫魚沉浸在自己的思想里,“我還要……去醫院!”
這件事目前很重要。
酒勁兒上來,她都不知道自己將心里的想法講了出來,嘀嘀咕咕著,“我不能亂來,帶球跑什麼的,嗚嗚嗚……該死的狗男人!”
任憑酒醉的小媳婦兒捶打著自己,欒惟京攬著人,能直接打橫抱起來,卻想多欣賞一下她的憨態可掬,欒惟京索性護著她,不讓她跌倒,一直盯著她,看她的嘴里還能說出什麼話來。
“真正的女主出現之前,我得脫身,我得……”打了個酒嗝,溫魚自己先嫌棄別看了頭,眉頭緊蹙著,繼續道,“我得離婚!”
還是沒喝到極限,她沒有大舌頭,以至于欒惟京把她的醉話听了個一字不差。
“離婚?”
溫魚沒有搭理他,欒惟京變了臉色。
他哄著溫魚,想從小媳婦兒口中套出更多的話,“阿魚,乖,為什麼得離婚?”
溫魚搖搖頭,拒絕回答。
猛地腦袋暈的厲害,溫魚胃里翻江倒海的難受,再一次想吐起來。
欒惟京雙手捧住她頭,不讓她晃動,循序漸進低低問道︰“溫魚,去醫院做什麼?”
淚窩淺的溫魚頓時不要錢的珍珠開始往下掉,“我就想去,你問個屁!”
這件事不成,那欒惟京換一個問,“你想辦什麼廠?”
溫魚是經過深思熟慮的,可話都到了嘴邊,她嚴謹食指擋住了嘴巴。
緩了會兒,她搖搖晃晃告訴眼前人,“我不說,事情沒有落實之前,打死……都——不、能、說!省得你背刺我,搶我……單子。”
還是個有防備心的,再問也問不出什麼了,欒惟京打橫把溫魚抱起來,壓低聲音道︰“孩子們都睡了,咱們安靜點。”
溫魚乖乖把頭埋在老男人的懷里,點了點頭。
又開始暈,她想抬胳膊去扶住腦袋的力氣都沒有,欒惟京笑著無奈問︰“還想吐嗎?”
怕她又搖頭,欒惟京笑著道︰“想吐也沒事,吐痰盂里,我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