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玄幻之最強馴獸師!
“那你快點吧,別磨蹭啦,都過了這麼久了,我們還要看接下來的表演呢。”陳祥十分不耐煩的說道,其實他是想要看老大出糗,才故意催促老大的。
“就是,就是啊。安靖哥,你快點選吧,我們都十分的期待呢。”楊子微笑著對安靖說道。
楊子裝作十分乖巧的模樣,存著想要安靖選她做為舞後的想法。雖然楊子並不一定對安靖有那種男女之情,畢竟有劉桃存在,但是不代表著楊子對舞後這種虛名不感興趣。
要知道楊子骨子里,就是一個還沒有長大的小女孩。是非常爭強好勝的,雖然這種頭餃沒有什麼實質性的好處,但是對于這種東西,楊子還是非常的感興趣的。所以楊子才一副可憐楚楚的模樣看著安靖。
安靖被楊子這種眼神看著,你有一點兒感到別扭。因為楊子平時可不是這樣的。
等他轉過頭去,看到闞青子的眼楮,闞青子的眼楮分明有一些閃躲的樣子。安靖哪里還能不知道,闞青子對于這個舞後的頭餃,也是十分感興趣的。
不過安靖最後看了一眼劉桃,只有的話相對比較正常,似乎不怎麼在意這個舞後的頭餃。不過劉桃雖然說不怎麼在乎,可是如果安靖選了其他人的話,劉桃內心還是會有一絲小小的難過吧。
“哎,女人啊。口是心非,而且對這種東西這麼在意。嘖嘖嘖。這要是一個處理不好,肯定會出大事故。”安靖在內心里面感嘆的說道。
所以安靖越來越慶幸自己剛剛的靈機一動,似乎幫他的大忙。“還好我臨危不拒,沒有自亂陣腳,我還是如此的優秀的啊。”
“大佬,你要是再不說的話,黃花菜都涼了,你慢慢想,我先喝口水。”陳祥在旁邊湊熱鬧,幸災樂禍的說道。
“不用想了,我已經想好了。我選出來的舞後就是,就是……”
眾人這一刻,都吞了吞口水,竟然都覺得有一點兒緊張了起來。現場都鴉雀無聲,想听到安靖最後的答案。
“陳祥。”
“噗。”
才剛剛喝了一口熱茶的陳祥,听到了安靖念出了自己的名字,忍不住一口茶噴了出來,直接噴到了旁邊的紀凌陳臉上。
而紀凌陳這是一臉懵逼的摸著自己臉上的口水和茶水,顯得格外的滑稽。這是大家都對安靖所說出來的答案,感覺十分的怪異和驚訝,絲毫沒有注意到紀凌陳這邊發生的糗事。
“咳咳,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一不小心沒忍住。”陳祥尷尬的用紙巾,擦了擦紀凌陳臉上的茶水說道。
“大佬,你剛剛說什麼?我?開什麼國際玩笑?我怎麼可能成為舞後。”陳祥一臉懵逼的苦笑道。
“啥,竟然是陳祥?安靖哥,你有沒有發燒啊?你是不是腦袋燒壞了?”
“你如果不選我的話,你選桃姐啊,就算你選青子姐,我還能夠理解,你選陳祥的話簡直讓人覺得不可思議?難道你……”楊子用十分異樣的眼神,看著安靖說道。
那種眼神仿佛是在說“安靖哥,你難道是gay嗎?”而且那種眼神還帶著嫌棄,讓安靖也覺得十分的尷尬。
“哎,誰叫我沒辦法了呢。竟然還被誤會是gay了,我也不想這樣啊。”安靖十分無奈的小聲的嘀咕道。
“啊,陳,陳祥?你確定你的選擇嗎?”主持人也十分驚訝的對安靖說道。
“確定,不是也沒有規定,舞後必須是什麼人嗎?既然烏丸可以是男的,也可以是女的,那麼舞後也可以是男的,也可以是女的唄。”安靖抓著他們說法的漏洞道。
“確實是這樣,但是一般來說都是異性之間。為舞王和舞後,你們這……”主持人委婉的說道。
“哈哈,我們不是一般人啊,對吧,陳祥。我們就要不走尋常路,這樣才有意思。”安靖笑的說道,說完還朝陳祥眼神示意了一下。
“啊,對對對,我接受,我接受這個舞後的頭餃。”陳祥像是吃了翔一樣,臉都脹成了豬肝色,但是還是迫于安靖的淫威,點頭同意安靖的說法。
不過陳祥令人驚,他大概也猜測到了,安靖左右為難的情況。本來他還想看一下安靖出糗的,所以他開始才那樣幸災樂禍的起哄,想到安靖竟然如此狠,別把鍋推到了他的身上。
要知道他主動承接下來這個舞後的頭餃,被嘲笑的人只會是他。而不會是安靖。那誰叫他是舞後,而安靖是舞王。前者看起來就像是受,而另一個則是功。在gay的世界里,受一般是弱勢弱勢群體,被嘲笑的對象。
“哎,算了,就當是幫大佬解決麻煩,張大佬可要記得我為他作出的奉獻啊。”欲哭無淚的腦殘自我安慰的想道。
“噗,哈哈哈哈,你們是認真的嗎?”楊子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大笑的對安靖和陳祥確認道。
“額,只是一個稱呼而已,有什麼大不了的。”安靖尷尬的轉移話題說道。
“哈哈哈哈,真是笑死我,好久沒有听過這樣好笑的笑話。這樣說,人家這里沒有規定,舞王舞後,必須是一對男女,這也是大家的共識吧,你們兩個男的,哈哈哈,哈哈哈,我不行了。”楊子瘋狂的笑道,笑的都已經站不起身子,要趴在劉桃的肩膀上了。
相比較于楊子,闞青子和劉桃可沒有楊子那樣的單純,他們大概明白了安靖這樣做的想法,是為了避免大家之間的尷尬。
闞青子雖然有一點兒小小的失落,但是他轉頭一想,如果非要安靖,從他們中間選一個舞後的話,那麼有八成把握就是劉桃了。
到時候,如果自己看著安靖選的是劉桃,自己肯定還會有一些不開心,現在自己就是最好的結果了,安靖誰也沒有選。
而且還可以當做是一個笑話,讓大家笑笑,這無疑是最好的解決辦法了。
而劉桃更加體貼安靖的想法,她可不是一個注重這些東西的人,所以她更加只是把安靖的做法當做是笑話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