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老板太纏人,美艷秘書想離職!
“你向馮佳佳求婚了?”江淮年拿著電話,沉聲道。
衛景深沒有回答“我會和夏芮說清楚的。”
江淮年不爽道“我都不知道夏芮看上你哪里,你盡快和夏芮說清楚,別再讓她為你受傷了。”
掛斷電話後,他轉身回到會客廳。
姑奶奶坐在沙發上拉著夏芮的手聊天,他微微點頭,向姑奶奶一家人打了個招呼,隨後走到沙發旁坐下。
江悅曦抬頭笑眯眯的看著江淮年道“淮年,听你爺爺說你昨天才回來,去哪里玩啦?”
夏芮偷笑道“找女朋友去了唄。”
江悅曦一臉驚訝,故作正經地說“淮年談女朋友了?這可真是大新聞啊!什麼時候帶給姑奶奶瞧瞧啊?讓我們也幫你參謀參謀。”
江淮年說“她害羞呢,等過些時日吧。”
江悅曦嘖了兩聲,調侃道“你爺爺還不知道吧?”
江淮年點頭。
江悅曦說“有時間帶來京市給姑奶奶見一下。”
江淮年說“一定。”
江悅曦笑眯眯地拉起夏芮的手,輕拍了兩下,關切地說道“小芮啊,你比淮年大幾個月,怎麼倒是一點動靜都沒有?還惦記著衛家那個小子?”
夏芮輕聲說道“姑奶奶”
江悅曦嘆了口氣,說“小芮啊,你是個聰明的姑娘,怎麼就在感情上這麼執著呢?別嫌棄姑奶奶�@攏 荒曇 壞郊該媯 患 婢透 闥嫡廡┌話 幕啊! br />
夏芮摟著江悅曦的手臂,笑道“姑奶奶是關心我,我領情的。”
說著,曹琰和江宏羲、殷修明一同走了進來。
曹琰,這位在京市都能一手遮天的人物,他身上的威嚴和氣勢讓人無法忽視。他坐慣了高位,是所有人都要仰視的存在。
“你們都在呢。”曹琰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天生帶著一種無形的威嚴,讓人心生敬畏。他緩緩走了進來,目光在眾人臉上掃過,最終停在了江淮年和夏芮身上。
“姑爺爺好。”江淮年和夏芮同時上前一步,恭敬地打招呼。
曹琰微微點頭,算是回應了他們的問候。
“淮年,听說你的公司上市了,干得不錯。”曹琰率先對江淮年說道。
江淮年說“謝謝姑爺爺的夸獎。”
曹琰又轉向夏芮,臉上帶著和煦的微笑,說道“丫頭,怎麼還沒喝到你的喜酒啊?你可是咱們家的大姑娘了,這婚姻大事可得抓緊啊。”
夏芮“”
再高位的人也是老人了,對小輩最關心的莫過于婚姻。
夏芮尷尬地笑了笑,支吾道“姑爺爺,您就別打趣我了,過年期間得催婚都听得我耳朵都听得起繭子了。”
曹琰哈哈大笑,拍了拍夏芮的肩膀,“我那可有不少年輕有為的帥小伙,有時間來京市,讓你姑奶奶給你安排。”
江靖菲聞言,立刻笑道“我可舍不得她嫁這麼遠,我就這麼一個寶貝女兒,得留在身邊。”
曹琰笑著搖頭,低聲對夏芮說“你媽媽擋你桃花啊。”
夏芮抿嘴笑著。
這時,駱慧牽著殷卓的手走了進來。殷卓向眾人微笑著打招呼,視線最後落在江淮年的身上。
殷修明看在眼里,眉頭微蹙,聲音低沉警告道“你是要跟江承望交往就好好交往,別再惦記江淮年,你那些亂七八糟的念頭,最好都給我打消了。別讓人看出你那點小心思,你不尷尬,我都替你尷尬了。”
殷卓拉著臉,深呼吸後臉上又恢復了淡淡的笑容。
安然從深城壹品把縫紉機搬了回來,同時帶回的還有很多布料。
安雲心眼中閃過一絲了然,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的笑意“說是想在家陪我們,這是特意避開淮年吧?這是要給他做衣服?”
安然眨了眨眼,看著安雲心,臉上的笑容愈發燦爛“真的什麼都瞞不過您啊。”她坦然道,“情人節快到了,我想給他做一件襯衫。”
安雲心輕輕嘆了口氣,這麼多年來,安然對設計的熱愛始終如一,那份執著與堅定從未減退。即便是現在,她也總是利用空余時間學習設計知識,練習縫紉技巧。
“這麼喜歡做衣服的你,偏偏現在成為了一名秘書。”安雲心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絲惋惜。
安然輕輕握住安雲心的手,嘴角勾起一抹使然的笑意“一切都是緣分啊。您還記得我高考那年發高燒的事嗎?”
安雲心點了點頭,那段日子她來說印象深刻。
高考是人生的一個重要轉折點,而安然卻因為發燒沒發揮出自己的水平,她當時還勸說安然復讀。
她將17歲那年遇到江淮年的事情娓娓道來,那些記憶仿佛又重現在眼前。兩人再次相遇從最初的陌生到逐漸熟悉,再到彼此心生情愫,一切都仿佛是天意安排。
安雲心听著她的講述,也不禁感嘆兩人的緣分。她說道“看來,真的是冥冥中自有天意啊。”
安然點了點頭,“是啊,我相信命運。雖然我現在是一名秘書,但我從來放棄過對設計。幾年後,在不忙的時候我肯定還會撿起我最喜歡的設計專業。”
安雲心欣慰的點頭。
還有兩天新年假期就要結束了。
衛景深帶著馮佳佳,穿過熙熙攘攘的街道,來到了夏芮的酒吧。
酒吧內,光影交錯,音樂低沉而迷人。
他們在吧台前落座,酒保抬頭看到衛景深,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後禮貌問道“衛總,喝什麼酒?”
衛景深微微頷首,淡淡地說“開瓶紅酒。”
酒保點頭應允,轉身去準備紅酒。
馮佳佳環顧著四周說道“這家酒吧我听說過,一直沒機會來。”
紅酒很快被送了上來,深紅的液體在杯中輕輕搖曳,舉起自己的杯子,輕聲道“新年快樂。”
馮佳佳端起杯子,與衛景深輕輕踫杯,抿了一口紅酒。
衛景深喝了一口手中的酒,目光在酒吧內巡視了一圈,突然,目光定格在酒吧門口。
夏芮緩緩走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