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老板太纏人,美艷秘書想離職!
沈文茵悠悠坐在沙發上,端起咖啡抿了一口,目光望向站在窗邊的男人,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嗤笑,“你還找我作什麼?”
江淮年轉過身盯著她,漆黑的眼眸微眯,眼底滿是陰郁。
“說。”
沈文茵被他盯得背脊發冷,沉默片刻後,臉上泛起一絲委屈,無辜的道“說什麼?”
江淮年眉頭挑起,眼里盡是審視,攜帶著一抹危險的氣息。
沈文茵正襟危坐,耳邊響起低沉的聲音,“說你,如何欺騙,救了我的事。”
她瞳孔不經意的一縮,眼婕顫動,幽幽說道“我听不懂你在說什麼。”
“還不說?”江淮年走到她前方,居高臨下的盯著她,眼底閃過一絲蔑視和鄙夷。
沈文茵對上他的眸子,腳底竟生出一絲涼意,她盡力掩飾著心底的慌張,幾秒後,她嗔笑了聲,“怎麼?你現在是翻臉不認人?不想承認你的命,是我救的?”
“再裝就沒意思了。”江淮年譏笑了聲,死死的盯著她,泛起逼人的寒意,令沈文茵毛骨悚然。
“說!”聲音是無盡的威壓。
沈文茵渾身一顫,咽下一口唾沫,帶著顫音緩緩開口,“是。”
她回憶起七年前那場車禍,她被撞飛摔在海灘上,所幸的是,在頭盔的保護下摔到細軟的沙子上,身上只有擦傷,但有一只腳撞在大石上,等她緩過神,解下頭盔環顧四周,才發現江淮年倒在距離自己不遠的海面上,她忍著腳痛,艱難的爬起來,想要去扶起他。
但海灘的沙地實在太難走,才走了幾步,腳踝錐心的痛蔓延上來。
她意識到自己的腳傷絕對不輕,一股恨意從心頭涌起,她瞪了眼江淮年的位置,調轉了方向,拖著一條腿慢慢爬上公路。
路上的車輛稀少,她一路招手,始終沒有一輛車輛停下來。
不知走了多久,她听到了救護車的聲音,她心底染起一絲希望,果不其然,救護車正往她的方向開來。
她用盡全身的力量拼命揮舞著,最終,救護車停在她的面前。
“救救我!我出了車禍!”她哀求道。
“我們是有任務的,需要去前方救人。”救護人員說著,看了她一眼,腳踝上的鮮血直流,說道“你先上車做個簡單的包扎,等我們救人後,你再一起去醫院。”
“好好好。”沈文茵點頭如搗蒜。
只是,她沒想到,救護車的是去救江淮年。
于是,她在救護車上與昏迷不醒的江淮年相遇。
“但那又怎麼樣!不是我叫的救護車又怎麼樣!你把我害得再也不能上舞台是不爭的事實!你欠我的!”她氣急敗壞,聲音變得尖銳起來,站起來歇斯底里的沖江淮年怒吼。
江淮年的眸子又冷了幾分,像一把凌遲的刀,沈文茵的身上千刀萬剮。
“給你的兩千萬,就算是給你腳的補償,限你今天內把‘the one’歸還,別再讓我看見你。”
沈文茵嘴角微微顫動著,咬緊牙關,沉默了片刻,甩門而出。
隨後,江淮年離開了會所,對楊司機道“封殺沈文茵。”
楊司機點頭。
江淮年回到公司後,不久就收到項鏈。
他把安然叫到辦公室,把人圈在懷里,拿出項鏈放在她的手心上。
安然盯著手心冰涼的項鏈,驚訝道“the one?”
“嗯。”江淮年緩緩說道“一直以為沈文茵都在欺騙,欺騙是她救了我,所以這些年我對她一直有愧疚、感恩,自以為那就是喜歡,我把這條讓你難過的項鏈要了回來,隨便你處置。”
“看到它,我有點膈應。”安然把項鏈放在桌子上,微微癟嘴。
江淮年說“那你想怎麼處置?”
安然眨了眨眼,問“能退貨嗎?”
江淮年愣了一下,輕聲笑道“那得問景深了。”
過了一會兒,他繼續說“還有一件事,我得告訴你,我之前給了她兩千萬。”
安然瞪大眼楮,“兩千萬!”
江淮年說“嗯,她的腳是我害的,算是補償吧。”
安然瞥了他一眼,雖然說是補償沈文茵腳傷的錢,但他給別的女人花錢這事讓她有點不高興,嘟囔著“你的錢,想給誰就給誰,我管不了。”
江淮年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笑著說“管得了,都給你管,連命都給你。”
安然癟著嘴,小腿輕輕晃動著。
江淮年說“兩千萬是補她腳的錢,從今天開始,她將被娛樂圈封殺,這是她騙我的代價。”
安然愣了一下。
這就是江淮年,睚眥必報。
“如果我哪天騙了你,下場是不是也會落得很悲慘?”
江淮年眉頭一挑,認真思考了一下,低聲說“舍不得,你在我這里永遠都是例外。”
安然冷哼一聲,“就會哄我。”
江淮年作出發誓的手勢,說“沒有哄你,真心實意,撒謊永遠不舉。”
安然嘴角忍不住上翹,握住他發誓的手,“趕緊給衛總打電話吧。”
最後,衛景深迫于江淮年的淫威同意把項鏈退了。
衛景深收到項鏈後,覺得它太克自己,害自己挨了一拳,又跪了榴蓮,還一分不賺,于是把項鏈上的鑽石全拆了,從此,世上再無the one。
“換角?不可能!我沈文茵會被換角!”沈文茵搖著頭,不可置信的盯著眼前的經紀人孫 ,“合同都簽了!”
“制片方沒有給出任何原因,另外,你現在拍的那部電視劇也擱置了。”孫 擰著眉說道。“不止這些,你代言的產品雖然沒有解除合同,但你的廣告全部都撤掉了。”
“全部?”沈文茵的臉煞白。
孫 問“你得罪什麼大佬?”
沈文茵腦海里浮現出江淮年冰冷陰郁的臉龐。
她搖著頭說“不可能!他只不過有個上市公司而已,沒有這麼大的能耐把手伸到娛樂圈!更何況,我代言的是奢侈品!他沒這個本事!”
“你說的誰啊?你到底得罪的誰?我看沒有沒辦法扭轉局面。”孫 急死了,她求爺爺告奶奶,根本問不到是誰把沈文茵封殺了。
沈文茵說“江淮年。”
孫 有些驚訝,“那個科技公司老板?”
沈文茵咬牙切齒道“嗯。”
孫 道“那應該不是,你再仔細想想得罪了什麼大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