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老板太纏人,美艷秘書想離職!
臨近聖誕。
安然經過掛滿裝飾的商場,頭痛的逛著男裝部,她想要給江淮年買聖誕禮物,卻不知挑選什麼好。
“你男朋友什麼都不缺,買禮物確實挺頭痛的。”馮佳佳打了個哈欠,昨天通宵加班,強打著精神陪安然逛街。
自從安然和江淮年談戀愛後,見她變得困難多了。
江淮年天天粘著安然,恨不得把她綁在自己身邊,寸步不離。
“景深在聖誕那天弄了個派對,任他說破了嘴皮,你家男朋友就是不肯參加,說要和你二人世界。”馮佳佳嘖嘖了兩聲,無奈搖頭。
安然抿著嘴,微微笑著。
“想到去年聖誕,我們兩個一起去吃的自助餐的情景,像是昨天發生的事。”
“那可不,那時候你還是個少女。”馮佳佳悄然一笑,眸里染上幾分邪魅,特意加重了‘少女’二字。
安然瞥了她一眼,對于馮佳佳偶爾帶顏色的話已經見怪不怪了。
“算了,逛了一圈實在不知道買什麼好。你都困了,請你去做sa。”
她們來到了那個熟悉而奢華的sa空間,這是一家集美容、娛樂為一體的頂級會所,英式管家服務流程,被譽為sa界的“愛馬仕”。
以前,她們來這里總是由馮佳佳刷卡消費,那時的安然還在為生活努力打拼,時光荏苒,如今的安然已經有了足夠的能力,自己辦一張會員卡,請馮佳佳來放松。
一進房間,柔和的燈光、舒緩的音樂、淡淡的香氣,頓時讓整個人的神經都放松了下來。
“有時候,真的需要犒勞一下自己。”安然坐在沙發上,微微閉眼。
想起了自己過去為了工作、為了生活而不斷奔波的日子,恍如昨日。
現在的她已經有了足夠的經濟能力來享受幾千塊一次的按摩,雖然還是有那種肉疼的感覺。
“生不帶來,死不帶去,該享受就得享受,我就不贊成延遲滿足,這一刻想得到的要下一刻才能得到,那你得到的永遠不是當時最想要的。”馮佳佳輕聲說,闡述著自己對生活的理解。
她補充說道“談戀愛也一樣,此刻開心最重要,不要想太多未來的事。”
“我怎麼感覺你在點我呢?”安然笑著說。
“是啊。”馮佳佳低聲笑著,眼里閃過一絲憂慮。
前幾天,馮佳佳特意又回到了那個天橋,想要再次找到那位神秘的算命先生。
然而,當她來到天橋時,卻發現那位算命先生已經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在那里擺攤了。
詢問周邊攤位的攤主,才知道老爺爺並不隨便給人算命,只等待那些真正有緣的人。
據說,被他算過的人,都說他算得非常準,沒有一個不準的。不少人回頭再來找他,可惜總是找不到。
按摩結束後,馮佳佳全身的疲憊和倦怠被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活力和精神。
她伸了個懶腰,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滿足的嘆息“爽啊!”
安然看著馮佳佳的樣子,不禁笑了出來。
兩人又去吃了晚飯才離開。
安然回到家的時候,江淮年還在書房開視頻會議。
會議結束,他關掉視頻,緩解了一下長時間保持坐姿的僵硬感。
他走出書房,一眼便看到了安然靠在沙發上,手中拿著一本書,靜靜地閱讀著。
橘黃色的落地燈灑在她身上,為她披上了一層溫暖的光暈,顯得那麼寧靜而美好。
他走過去抱著安然,靠著她的肩膀。
安然放下手里的書,雙臂環抱著他,輕聲問“很累?”
江淮年微微點了點頭,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疲憊。隨後順勢躺下,腿搭在沙發上,頭枕在安然柔軟的大腿上。
“今天去哪里了?”悶聲問道。
安然輕輕地撫摸著他的頭發,淺笑著“去按摩了。”
隨後幫他揉著太陽穴,“江先生,力道可以嗎?”
江淮年勾起嘴角,緩緩閉上眼楮,一臉滿足,“舒服。”
躺了一會兒,他睜開雙眼,盯著安然的眼眸,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壞笑,“請問,有沒有不正經的服務?”
話音剛落,眼前的人緩緩低下頭。
江淮年嘴唇一軟,微微張嘴,唇舌交纏。
不一會兒,安然抬起頭,繼續給他揉太陽穴。
江淮年一副欲求不滿的模樣,舔了舔唇,低聲道“就沒了?”
“先生,那可是另外的價格。”安然忍著笑意,一本正經的說著。
“多少都可以,我掙錢能力還是有的,付得起。”他嗓音微沉,漆黑的眸里帶著一絲暗示。
“掙錢能力確實不錯。”安然不置可否。
自從看過淮盛投資的財務報表後,她徹底被江淮年的眼光所折服。這個男人在商業領域的敏銳和獨到,讓她不禁感嘆不已。
基本都是天使輪就介入,那些企業的市值早已不同往日,十倍、百倍、甚至千倍的回報率。
她故意問道“除了動輒數億、數十億的投資項目,有沒有適合我這種只有十幾二十萬的新手入門,最好能一夜暴富的。”
江淮年想了想,說“我。”
安然愣了片刻,笑道“我說正經的。”
江淮年說“我也是說正經的,嫁給我,空手套白狼,這投資多劃算啊!”
安然意味深長的笑了笑,“上趕著的投資項目,肯定有陷阱。”
“財務報表你看過了,我,你也驗貨了,你是哪里不滿意,是不是嫌我不夠賣力?沒服務好?”
說罷。
從沙發起身,將她攔腰抱起往臥室方向走,房門一勾腳便關上。
關燈、拉簾。
安然勾住他的脖頸,主動吻他,江淮年哪里還蹦得住。
立馬變得禽獸不如,就算哭著求饒也不罷休。
直到自己筋疲力盡,才把她抱在懷里,慢慢哄著。
這時,天已經微亮。
安然的體力早就耗光了,兩眼無光,只剩下半條命。
不過讓他禁欲幾天而已,才到周末就要一次補回來,她真的很難想象,像他欲望這麼重的人,前些年到底是怎麼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