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老板太纏人,美艷秘書想離職!
安然笑了笑,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煮個面有什麼辛苦的,馬上就好了,你去餐桌那等著吧。”
江淮年將她抱得更緊了一些,將下巴輕輕地抵在她的頭頂,“我就想這樣抱著你,感覺好幸福。”
安然放下手中的筷子,轉過身來,雙手環住他的腰。
抬頭看著他,眼眸清澈,眼尾微揚,露出了一個甜蜜的微笑。
江淮年看著她的笑顏,輕輕地低下頭,在她的額頭上親了親。
唇瓣慢慢往下移,鼻尖、最後漆黑的眼眸定格在她粉嫩的唇上。
他輕輕地閉上眼楮,吻了上去,動作輕柔。
安然合上雙眼,仰著頭迎上他的吻。
江淮年嘴角一勾,溫柔的吻頓時變得熱烈。
直到安然覺得脖子有些酸,往後退了退,江淮年才停下來,在她的嘴角親了親才緩緩地松開她。
他看著她紅潤的嘴唇和微微喘息的模樣,覺得特別美。
“我愛你。”他喉結滾動著,聲音低啞性感。
咕嚕咕嚕的滾水聲響了許久。
安然垂下頭,不敢對上他那雙帶著欲望的眼楮,臉頰微紅的“嗯”了聲。
輕輕地推開了他,轉身輕聲說道“面要糊了。”
她將面條從鍋里撈出,她小心翼翼地放在碗里,剛把筷子放下。
江淮年嘴角掛著笑容,環住她的腰。
“別鬧了~”安然微微嗔怪道。
這一聲嗔怪,江淮年一陣悸動,伸出手,輕輕地捏了捏她的臉頰。
“面條煮好了,快去吃。”安然掙扎開他的擁抱。
江淮年笑著松開她,看著她微微嗔怒的模樣,覺得特別可愛。
端起碗走去餐桌,安然跟在他身後走出廚房。
“你慢慢吃,我收拾行李。”她說完就拉著行李箱回臥室,整理衣服。
江淮年應了聲,不舍的看向她離開的背影。
等安然整理好行李走出臥室,江淮年坐在餐桌前,面條已經吃了半碗。
他的眼神始終追隨著安然的身影,臉上帶著一抹淡淡的微笑。
安然問道“好吃嗎?”
江淮年點了點頭,稱贊道“好吃。”
安然微微皺眉,看著碗里軟趴趴的面條,心中升起一股愧疚感。
她知道這樣的面條絕對不可能好吃。
“我試試。”
江淮年夾起面條吹了吹,細心的把她的長發往耳朵一別,隨後夾著面條往她嘴里送。
安然嚼了一口,微微蹙著眉,面條的口感果然如她所料,軟趴趴的,並且味道十分寡淡。
她忽然反應過來,驚呼了聲“啊!我忘記加鹽了!”
安然蹙著眉,要不是他把自己親得暈乎乎的,她怎麼可能忘記加鹽。
“都怪你。”她嬌嗔著。
“沒加鹽嗎?我覺得好吃啊!”江淮年頓了一下,他說的是實話,沒覺得難吃。
安然困惑的看著他,擔憂問道“你不會喪失了味覺吧?”
江淮年把放在餐桌的辣椒醬打開,倒了點在碗里,拿筷子試了一下,搖頭說“沒有啊,這是辣的。”
安然哭笑不得的看著他,有些愧疚,自嘲道“不好意思啊,我好像真的沒什麼做飯的天賦。”
江淮年牽著她的手,抬頭凝視著她的眼楮,嘴角揚起一抹微笑。
“因為老天爺知道你嫁給我不需要做飯,所以沒浪費這種天賦給你。”
安然臉一熱,別過臉露出羞澀的笑容,發出如蚊子般細小的聲音,“誰要嫁給你啊。”
江淮年一把將安然拉入懷中,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輕輕地捏了捏她的鼻子。
堅定道“除了我,你誰都不能嫁。”
“這不好說,說不定我的真命天子不是你呢。”安然小聲說道。
江淮年眉頭緊擰,有些不滿。
他掐了掐安然的腰,語氣中透著一絲霸道“你的真命天子只能是我。”
安然看著他堅定的眼神,心里一暖。
拍了拍他的肩膀,笑著說“好,我的真命天子,很晚了,你該回去了。”
江淮年把她抱緊了些,撒嬌地搖了搖頭,聲音中帶著一絲委屈。
“不想走”低聲呢喃著。
安然溫柔地摸了摸他的頭,輕聲說道“明天還得早起上班。”
江淮年無奈地嘆了口氣,他是一分鐘都不想和安然分開。
怎麼時間過得這麼快,眼珠子轉了轉,想著有什麼借口可以留下。
還沒想到借口,安然已經從他的腿離開,站了起來,拉他起來。
江淮年順勢站了起來,抱住她。
安然輕輕掙扎著,笑道“快點~我困了,明天見。”
江淮年無奈松開了她,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慢吞吞的走到門口。
安然背著手,跟在他身後,抿著嘴。
“我真走啦~”江淮年不舍的說道。
“嗯。”安然點頭。
她把江淮年送到門口,她的心跳得有些快。
在她轉身準備關門的那一刻,她忽然踮起腳尖,快速地往江淮年的臉頰親了一下。
啵~一聲輕響,安然的臉頰瞬間變得通紅。
“晚安。”安然說完迅速地把門一關。
江淮年怔在原地,他感覺到臉頰上那輕柔的觸感,仿佛還殘留著安然的溫度。
他伸手輕輕地摸了摸剛剛被親過的地方,嘴角不自覺地勾起一抹傻笑。
他站在門口,盯著那扇緊閉的門看了好一會兒,才慢慢走下樓。
走到樓下,他走到一個能看到安然家的位置,停下腳步。
他站在那里,目光緊緊地盯著那扇窗戶。
心里涌起一股深深的思念。
夜色漸深,周圍的燈光逐漸熄滅。
江淮年仍然站在那里,像一座雕塑那樣。
不知道過了多久,那扇窗戶的燈光終于熄滅。
他深深地吸了口氣,然後轉身離開。
江淮年回到車上,點燃了一根煙。
回想起剛剛和安然的親密互動,那溫柔的觸感、那害羞的紅顏、那低聲的晚安,一切的一切都讓他心潮澎湃。
他深吸了一口煙,平復心中的激動。
煙圈滾滾,像是在訴說著他的思念。
直到煙滅,他深深地吸了口氣,他發動了汽車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