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老板太纏人,美艷秘書想離職!
“安秘書,我記得你說過,沒有婚戀打算。”
江淮年的聲音有些沙啞,每個字都像是從喉嚨里擠出來一般艱難。
安然微微別過頭,不讓看見她浸滿淚水的眼楮。
“我改變主意了。”她輕聲道,聲音有些顫抖。
江淮年的喉嚨像是被人掐住了一般,喘不過氣來。
“所以,你這幾日對我的疏離,是因為怕男朋友誤會?”
他竭盡可能的讓自己的聲音听起來自然。
安然忍住鼻腔的酸澀,咬著牙,堅定的回道“是。”
這個簡單的字眼仿佛用盡了她全身的力氣。
江淮年冷笑了幾聲,“好,很好”
盯著安然的眸子在炎熱的天氣下寒涼無比。
把手中緊握的項鏈放進褲兜,甩手離開。
踫——
門關上的那一剎。
安然癱軟順勢坐到地上,眼眶蓄滿的淚水不受控制地涌出,重重砸在地毯上。
她用力地擦去淚水,緩緩起身,走向化妝桌。
那里,有他送的那條項鏈。
她快步走到化妝桌跟前,眼神焦急地掃過桌面。
沒有盒子,更沒有項鏈的蹤影!
她的心猛地一沉,一種不祥的預感襲來。
她慌亂地翻遍桌上的所有東西,手心冒汗,大腦一片混亂。
可是,那條項鏈就像消失在空氣中一樣,無影無蹤!
她跪倒在地,挪開桌椅,四處尋找。
她翻遍了整個化妝間,每一個角落都不放過,卻還是看不到那條項鏈的蹤影!
她的心急如焚,慌亂的情緒讓她無法冷靜思考。
她感到一種絕望的痛苦,像是心被撕裂開來一般。
這時,化妝師從門口走進來,看到安然趴在地上一臉慌張地翻找著什麼。
她內疚地緩緩開口,“女士,對不起,我出去找了個盒子回來,項鏈就不在桌子上了。”
听到化妝師的道歉,安然的內心更加慌亂和絕望。
她猛地抬起頭,眼神中滿是驚恐和無助。
她用顫抖的聲音問“什麼時候的事”
化妝師看著安然驚慌失措的表情,心里很不安。
“對不起,我接了個電話後,發現化妝室沒有盒子,我出去找了個盒子,回來後發現項鏈不在桌子上了。”
安然臉色蒼白,眼神空洞的盯著化妝師。
化妝師咬緊嘴唇,說“我賠你,真的對不起!”
安然無力的搖著頭。
“可惜化妝間沒有監控”化妝師低著頭小聲說。
監控!
化妝室沒有,走廊有!
安然迅速走出化妝間,朝著監控室的方向走去。
她心中燃起一線希望。
她來到監控室,她向工作人員說明了情況,並請求查看化妝間的走廊監控。
工作人員點點頭,開始回放錄像。
安然緊緊盯著屏幕,她的手心冒汗。
時間仿佛被拉長了一般,每一秒都讓安然感到無比的煎熬。
化妝師離開後,有一個同事抱著剪彩後的物料走了進去,很快便出來了。
之後,就只有江淮年和她。
安然迅速拿起手機,顫抖著撥打了同事的電話。
“你抱著物料進化妝間的時候,有看到化妝桌上有一條項鏈嗎?”她急切地問道,手止不住地顫抖。
同事沉默了一會兒,回憶著說道“我抱著很多東西進去,不小心打到化妝桌上的幾只唇膏,都摔到地上了,我還撿起來了。”
“是不是掉在哪個角落了,對不起,我當時比較著急,沒有認真檢查。”
“我知道了,謝謝。”安然掛斷電話,眼神空洞地盯著前方。
她緩緩站起來,走出監控室。
安然回到化妝室,找到了保潔阿姨留下的聯系方式。
“如果打掃的時候見到了我的項鏈,麻煩您給我打個電話。”
阿姨爽快地答應了,留下了自己的電話號碼。
安然靜靜地坐在化妝間的椅子上,心中一片空蕩。
她伸手摸著空空如也的脖子。
隨著項鏈的丟失,這段暗戀該徹底結束了,放下這段無望的情感。
她深深地嘆了口氣,然後打起精神,換回自己的職業裝。
盡管內心波濤洶涌,她仍努力維持著表面的平靜。
走出化妝間,朝著自己的工作區域走去。
開業活動還在繼續,一切都在順利進行中。
她全神貫注地盯著每一個流程,確保一切都按照計劃進行。
直到晚上閉店,她才松了一口氣。
“安秘書,今天真的辛苦你了。”策劃部同事走到她身邊,感激地說道。
“听說江總剪彩完就離開了。”策劃部同事觀察著安然的神情,試探性地問道。
安然微微點頭,沒有多說什麼。
她的心像是被什麼堵住了一般,有些喘不過氣來。
隨著活動的結束,安然的工作也暫時告一段落。
她默默地收拾著自己的東西,準備離開。
江淮年獨自坐在昏暗的辦公室中,眼神空洞地凝視著窗外的夜色。
月光透過窗戶灑在他沉靜的面龐上,映出一絲落寞。
指尖夾著煙,輕顫著。
一縷縷煙霧從他口中吐出,在空氣中緩緩飄散。
眼前的煙灰缸已滿是煙蒂,每一個煙頭似乎承載著他的痛苦。
這一天,他仿佛陷入了一個無盡的旋渦,被痛苦的情緒所包圍。
他的思緒始終無法從安然身上移開,工作更是一點都提不起精神。
他的眼神時不時地瞥向安然空蕩蕩的工位。
江淮年的心被失落填滿,他的世界突然變得空曠而寂寥。
安然有男朋友。
她甚至根本不在乎自己送的項鏈,就這樣將它隨意丟棄。
他自嘲地笑了笑,一股苦澀涌上心頭。
吃醋?
江淮年,你真可笑。
你自以為是地認為你和安然之間有著不一樣的感情。
她根本就不喜歡你。
然後連同兜里的項鏈一同被狠狠地丟進了垃圾桶。
那一刻,他的心也仿佛被丟進了垃圾桶,被無情地遺棄。
“陳特助,江總還沒簽字嗎?”同事問道。
陳特助輕輕的搖了搖頭。
同事們面面相覷,江總一直是個很果斷、工作效率極高的人,今天卻有些反常。
“要不要催一下江總?”同事提議道。
陳特助皺了皺眉,“先等等吧。”
他心中明白,江淮年對安然的感情。
這種感情在他過去的經歷中從未有過,他甚至在沈文茵訂婚時也沒有如此痛苦。
那時雖然有些失落,但並沒有像現在這樣痛苦不堪。
好不容易真正愛上一個人,卻遲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