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還有你當初對我說的話，那時對你還有些感情，所以不願戳破，但你非要來招惹我，我也是沒法了。”甦漾凝起水珠。
在畫面出現時，姜元初上手戳破了。
心虛緊張中，不停的搖著頭。
“不是，不是……”
清燁自嘲一笑，這還有什麼可說的。
難怪這千萬年來一直都沒什麼好臉色，還以為是六重天的人對他有偏見，姜元初才一直郁郁寡歡。
原來是心里掛念著凌華，又不願離開他的溫柔。
“好得很啊，姜元初。”
留下這句話，清燁起身離去。
而姜元初左右為難，朝清燁追去了。
現如今，只有清燁還會幫他，或許哄一哄就好了，那時不就哄過了。
這兩人一走，殿內陷入了尷尬的氣氛。
啟元看天看地就是不敢看甦漾。
“老頭，看什麼呢。”
啟元笑了一聲︰“我真的跟他們不熟，你知道，我弟子眾多，有時候我自己都分不清楚。”
“我又沒怪你，你怕什麼。”
舒了一口氣，啟元︰“那就好，這個你拿去吧，還有這個，都給你，味道還不錯，你可以試試。”
現在是真成了甦漾的糖果生產地了。
甦漾拿著掂量了幾下，重量還不錯，聞著味道也極好。
“謝啦。”
送走甦漾這個混小子，啟元松了一口氣，他以後再也不亂收徒弟了，都是些什麼玩意。
尤其是清燁那個道侶，竟然是個拿道侶做爐鼎的修煉者。
當真是三界的恥辱。
甦漾悠哉的回了玉虛宮，和淵一起在看姜元初那邊的情況。
清燁扔下姜元初回了六重天，但姜元初沒有回去，不知道想做什麼。
但一直在打听太淵聖尊的下落。
“他打听你做什麼？”
淵一邊除草一邊說道︰“不知道。”
“那肯定是把你當後宮了，哈哈哈。”甦漾笑得整個身體都在顫。
野心倒是不小，一來就盯著他的人。
“真的不考慮直接殺了他？”淵問道。
甦漾懨懨的說道︰“好不容易有個好玩的，干嘛這麼快就了結了他，看看他又想做什麼。”
不過甦漾倒是知道姜元初為何能成萬人迷了，中央空調的思維，每個人都可以愛。
不再想這些，甦漾也蹲下身拔起了草。
手上沾上了，甦漾想了想，伸手抹在了淵的臉上。
兩人追逐了起來，在草坪上打滾，身上都是泥土和小草。
甦漾穿的大T恤，本來是白色的，這會兒也變成了灰色。
為盯著姜元初的動向，520一直跟著，時刻準備著現場直播。
九重天很大，姜元初問了許多人，到最後所問的問題也越來越明目張膽。
“你知道玉虛宮怎麼去嗎？”
“不知道。”
“你知道太淵聖尊在哪兒嗎？”
“不知道。”
“那你知道這附近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嗎？”
那人想了想，還真想到了一個地方。
給姜元初指了一條路，“那里有一處禁忌之地，听說可以吞滅人，傳說是女媧補天時遺留下的縫隙，沒人敢過去。”
“是那邊一直走嗎？”
“對，一直走。”
望著一望無際的地方，姜元初喉嚨干澀。
或許那只是防止有人進入玉虛殿的托詞，那里極有可能就是去往玉虛宮的入口。
心里有了期盼，姜元初朝那個地方走去，越走越遠，周圍的視線也變得花白，沒有任何的裝飾之物。
他感知到了，那里一定算是入口。
閃爍的光芒給了他希望，姜元初勾起了一抹笑。
“到了，一定是這里。”
陷入這些光圈里面，姜元初只感覺到全身撕裂的疼痛，蔓延整個髒腑。
尖叫的痛苦聲彌漫了整個九重天，就連玉虛殿也震了震。
甦漾剛清洗出來，裹著浴巾。
“外面怎麼了？”
淵種皺著眉，顯然是一個很鬧心的事。
將浴巾踢開，甦漾換上了衣服，同淵一同去了那個地方。
九重天的最邊界，所有人所禁止的地方。
那里就像是一個裂縫，連接著世界的另外一處，打散光圈，直達宇宙。
“外面是什麼？”
淵冷淡的說道︰“主神系統。”
甦漾︰“？？？”
嗅了嗅周圍的氣息，沒有任何異常。
這個世界被淵給保護著，不會有任何的入侵者或者攻略者，方才能發生那樣大的響動，那一定是世界重要角色出事了。
姜元初？
“他進去了？”
“嗯。”
一個世界數據去了主神系統，那豈不是渣都不剩。
甦漾問道︰“需要把這里嚴加封禁嗎？那群人可是最討厭出現自主意識的數據，第一時間就會送去絞殺。”
“不必，如果有惡意，就會被他們作為垃圾數據清理掉，如果沒有惡意，他們不敢動我的人。”
甦漾圍著看了一圈，還戳了一下裂縫，沒有發生任何事情。
“如果世界重啟，氣運之子……我是說姜元初會重新出現嗎？”
淵說道︰“不會，一個數據的消失，就是徹底的消失，甚至還會被淡忘。”
也就是說哪怕是清燁也會忘記姜元初這個人。
原本還想讓姜元初留著一條命，沒想到自己卻送了死。
甦漾短暫的失神，“回家吧。”
“嗯。”
……
時間飛快，距離姜元初消失已經幾年了。
甦漾時而會問起啟元。
“你還記得清燁嗎？”
啟元搖手擺頭，“這跟我沒關系，我已經下發公告了，他不是我徒弟了。”
“那你記得他的道侶嗎？”
啟元抓著腦袋想了想，“清燁有道侶嗎？”
似乎在很久以前確實有一個，啟元記得已經死了，但又似乎記得是沒有的。
看著啟元疑惑的樣子，想是真的不記得姜元初了。
甦漾嘆息一聲︰“沒有道侶，我就是隨便問問。”
甦漾︰【小五子，你還在睡覺呢？】
一睡就是幾年，人也不見他出來。
甦漾回到玉虛殿，問起淵︰“你的系統可以檢測一下我家系統嗎？”
淵用自己的系統檢測了整個世界，尤其是那桃林。
520最喜歡去桃林睡覺，甦漾每次都是去桃林將人揪回來。
【系統檢測已完成，未發現系統520氣息蹤跡，大人，520不在這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