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難為妻主太囂張!
端木鑫努了努嘴,想說些什麼,卻沒想到鳳暮瑾已經邁步出了閣樓廂房,他連忙起身想去追,卻沒想到‘嗖’的一聲一根金針飛過,他忙斜身躲過,只听門外傳來鳳暮瑾的一聲冷語……
她說“別跟來……”端木鑫不由的愣在原地,他沒想到他只說了一句實話,卻遭來鳳暮瑾的漠視和冷語。
只能說端木鑫不夠了解鳳暮瑾,這世上沒有比鳳暮瑾更偏執又護短的人了,她認定的事十頭牛都拉不回來。例如楓軒熠源,她許了他王妃之位,就一定會實現;如夏銘鈺,她許他過的不好,就帶他離開便一定會做到;如甦賜,她許護他一生,便會竭盡所能護他無憂……
鳳暮瑾煩躁的揉了揉頭發,她氣悶自己酒後惹了一身騷不說,還為自己添了一樁麻煩事。得!現今她又該何去何從,還是回皇宮吧……
然皇宮里的端木弒一早便有人參了一本他治宮不嚴,‘ 里啪啦’的一陣摔東西聲後,黑著臉坐在御書房的龍椅上,沉聲說道“該死的!鳳暮瑾昨夜真的出宮未回,去了飄香樓嫖妓了?”
南牧離抽了抽嘴角,默了!他總不能說假的吧!都鬧騰了一番,惹上了太師府了……
“皇兄請淡定,這朝堂的大臣也真是的!皇帝的後宮嬪妃也管,這要多空閑……”端木寐茗了一口茶,無比淡定的說。
“淡定?你名義上的妻子逛窯子,你還能淡定嗎?朕的頭頂上帶著綠油油的帽子,怎麼淡定!”端木弒沉著臉冷聲說,綠油油的,都晃得他眼瞎了……
“弒!你何必那麼激動,你也說只是名義上的。到時候等一結束,休了便是……”南牧離溫文爾雅的說,要是被端木弒知道端木鑫和鳳暮瑾共處一夜,還不狗急跳牆。
端木弒不語,休了鳳暮瑾?他從沒想的那麼深遠過,說不定還沒等他休就已經被休了!整件事到底怎麼回事,為何唐玉淵會深夜遞折子上奏?讓他嚴懲鳳暮瑾……
“還有銘鈺到底怎麼回事,兩天未見他上朝,還連續請了一月的病假。是打算終生不上早朝了?”端木弒想起另一件讓他咋舌的事,持家有道的夏銘鈺居然不上朝,不要俸祿了?真是天要下紅雨了……
“侯爺府閉門謝客,不知什麼情況……”南牧離淡淡的說,自從兩天前的那個夜晚,銘鈺便閉門謝客,窩在府里一步不出,他也十分不解!
“皇兄,甦賜呢?今天怎麼沒見他……”端木寐疑惑的問道,今日連甦賜都沒出現!實在怪哉!
“朕怎麼知道,從昨日開始就魂不守舍,問他怎麼了,也不回話……”端木弒有一陣惱怒,這一個個都不讓人省心,的……
“听說皇貴妃落水,可有醒來……”南牧離這才想起宮中傳言的而件大事,第一就是鳳暮瑾挺身而出救落水的甦賜,與賢妃、皇貴妃結了仇;第二件事便是鳳暮瑾再次挺身救了甦賜大美人,惡整了公主和宮人。
“別提了……”端木弒揮手不耐煩的回答,然兒至今還虛弱的躺在床榻上,身子染了風寒也不知何時復原,他忙前忙後,好累啊!
“皇兄,鳳暮瑾出手惡整了花淺這事是真的?母後善罷甘休了?”端木寐蹙眉問道,以母後的脾性,怎麼可能輕易的放過鳳暮瑾,太奇怪了!
“溫嵐鶯沒空去找鳳暮瑾的麻煩,花淺似是得了一種怪病,昨天召集了醫術精湛的太醫救治!你若是想知道情況怎麼樣,就去趟椒房殿看看……”端木弒沉聲說道,這一出又一出都是些什麼事!真是傷腦筋……
一陣沉默之後,一名太監半彎著身子恭敬的說“回稟皇上,瑾貴妃回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