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閨女心聲後,社恐媽拎刀殺四方!
從學校出來,柳三哥直接將車開去了柳蔓寧一處空置的四合院。
距離她和玉南城居住的地方,不到十分鐘車程。
“這里平時有人打理,東西都齊全,廚房灶具也有,你們可以隨意些,不用拘束。”
柳蔓寧先給李珍珠做了專業處理,把她的腿固定起來,打上石膏,再輔助靈泉水,和一些掩人耳目的中草藥。
“傷筋動骨一百天,趁著這個暑假,讓她好好休息一段時間。”
樊清一忙道謝,說實話,柳蔓寧對她的幫助,她真的不知道怎麼還。
論經濟實力,她比不上。
論身家地位,她更沒得比。
她有的,柳蔓寧早都有,且比她多的多。
柳蔓寧眉眼溫和,笑著拍了拍她的胳膊,“別想那麼多,你就當是我敬佩你這個人,在那麼艱難的環境下,不但事業有成,還培養出兩個這麼優秀的女兒,這番掙扎不是人人都能做得到的。”
樊清一鼻尖泛酸,眼眶發熱。
她回頭望了眼李文風,和三個女兒,眸色溫柔,眼眸微彎,也笑了。
柳三哥拍了拍李文風的肩膀,笑著夸,“李連長,你有一位好妻子,好好珍惜。”
三人告辭離開。
回去的路上,柳蔓寧皺著眉問玉南城,“亦清哥,我記得國防科大也招少年班?”
“嗯。”
玉南城側眸看她,“怎麼?你想給那兩個孩子開後門?”
“她們倒用不著我開後門,只需要給她們一個機會就行。”
柳蔓寧笑著把姐妹倆這幾年的戰績說了。
玉南城點頭,“可以,我找人打听一下,看看他們今年的招生計劃。”
對方一听姐妹倆的成績,當即表示願意給一個特招機會,但必須通過他們內部的考核。
一群人都覺得這事十拿九穩。
幾天後,國科大就有專人帶了試卷來到京城,給姐妹倆單獨開了一場考試。
考試結果,來人也很滿意。
甚至當場表示,他們回去就把特招通知書寄過來,讓姐妹倆憑通知書九月去學校報到。
一家人都很高興。
等把人送走,李珍珠坐在輪椅上,扁著嘴又哭又笑,“嗚嗚……終于不用去那破學校了,那里沒一個人喜歡我們,我討厭在那上學。”
李琉璃的眼圈也是紅的。
……要不是怕爸媽擔心,我也不想去那上學,那學校的人老欺負我和珠珠……
樊清一听著女兒的心聲,只覺自己這個當媽的,做的太不稱職了。
“我們以後都不去他們那學校上學了,等你們去了湘城,媽去那邊開家火鍋店,跟你爸還有你們小妹,一起過去陪你們。”樊清一笑著說。
姐妹倆的眼楮當時就亮了。
“太好了,爸媽,這樣我們一家人就又能在一起了。”李珍珠紅著眼笑彎了眼楮。
李琉璃也一臉向往。
樊清一摸著兩個女兒的頭,跟丈夫視線相對,兩人也笑了。
李珊瑚則舔了舔舌頭,滿腦子都是湘城的好吃的。
三天後,柳蔓寧打電話來,告訴他們關于那些人的處理結果。
冷眼旁觀的領導,全部撤職,教育界永遠不會再用。
那幾個霸陵的女學生,也全被勸退。
女學生的家長,她名下的亦寧將永不再合作,且會通告全行業。
至于罪魁禍首趙晴一家,她父親名下查出許多不法經濟收入,她與她母親以殺人未遂被依法處理。
到這,姐妹倆小院被霸陵一事,才算完結。
樊清一再次道謝,柳蔓寧笑她,“這個謝字都被你說包漿了,換個詞吧,兩個孩子的錄取通知書什麼時候到?到時你們兩口子得請個大的,我可是要帶一大家子去蹭飯的。”
“快了,老師們說回學校就會寄。”樊清一滿眼笑意。
柳蔓寧說好。
一堆人在等通知書,誰知道,等了一個星期還是沒有等到。
柳蔓寧察覺到事情不對勁,打電話過去,對面只給了一句‘不符合我們的特招標準’。
“不符合特招標準?請問是什麼標準?”
“……這兩個學生的背景有問題,她們父親跟部隊一個指導員的死有扯不清的關系,所以不予錄取。”
柳蔓寧皺眉,“你們是不是搞錯了?她們父親是軍人,為國建過功立過業的。”
“這個我不清楚,這邊查到的情況就是這樣,如果您有異議,可以向上再申訴。”
柳蔓寧掛了電話,轉頭給玉父打過去,把這事跟他說了,請他幫忙問一聲。
玉父問出李文風具體在哪個軍區後,掛了柳蔓寧的,直接打給了邵師。
“你那是不是有個叫李文風的?”
邵師一臉懵,“是,怎麼了?”
“他兩個女兒參加了國科大的少年班特招考試,成績通過了,卻在政審那被刷掉了,說是她們父親是一樁殺人案的嫌疑人,真的假的?”
“胡扯!”
邵師一拍桌子,站起來,“李文風一個人端了西南一嘟嚕十八個面粉窩點,是響當當的英雄!誰他娘的在那胡說八道!”
“……你先別急。”
玉父見他急的髒話都 出來了,安撫了一句,轉移他的注意力,“那他們是怎麼查出來的?死的是?”
邵師皺眉,他不知道。
“當初去布置任務的一個指導員,叫馮憑。他的死到現在還是懸案,但這件事跟李文風沒有半點關系,他當時已經在奔赴西南的路上,沒有時間也沒有動機,把這件事栽贓到他身上的人,簡直……其心可誅!”
邵師氣的抓著電話來回踱步。
“李文風跟另外一個同事化了名潛伏進去的,後來身份暴露,被毒貝反殘忍報復,我們的人找到他的時候,他只剩一口氣,手腳全被折斷了,身體內還被注入了一種叫不上來名字的毒素,器官會持續衰竭……”
邵師閉了閉眼,一點都不想去想當時第一眼看到救回來的李文風的慘狀。
他對著話筒重復,“……他是英雄!只是為了保護他和他的家人,我們不能對外公開,甚至不能恢復他的軍籍,把應屬于他的榮耀光明正大的還給他!”
“……我明白了。”
玉父臉色凝重,眼底是難得一見的對一個年輕人的敬重。
“這樣的人確實不該被這樣冤枉,他的後代更不該被剝奪特招的權利,我來跟……”
邵師拒絕,“我來聯系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