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閨女心聲後,社恐媽拎刀殺四方!
李元寶罵罵咧咧,被公安帶走。
李三嫂站在院門口,眸子涼涼的看了眼宋嬸子,轉身回了院子。
宋嬸子知道,這是把李家人徹底得罪了。
但,她不在乎。
李家沒了文風,從里到外,都透著一股子讓人厭惡的味兒。
她帶著孫子,轉身回了宋家。
初六開工,好運來添了兩個人。
一個是江艷紅娘家的佷子,年輕能干,為人精明會來事,缺點就是小時候摔斷了腿,醫治不及時留下了後遺癥,走路太快時就會有點跛腳。
江艷紅選他的原因是,這小子雖然精明但從小到大沒使過壞點子,對親戚朋友都沒話說。
第二個,是她娘家妹妹的男人,為人憨厚能干,雖然話少但眼里有活。
“嫂子,你先試幾天,考察一下他們,覺得合適再讓他們留下來。”
樊清一是想觀察一段時間,留下一個的。
但,兩人表現都很好。
年輕人會來事,清亮的嗓子一響,能把半條街的新老熟客都喊過來。
人家排隊他就在一旁湊趣,說一些田野鄉間的趣事給大家伙解悶兒,發展到後面,有人特意跑到店門口,听他說單口相聲。
听著听著,就排著隊進店里吃飯了。
營業額居然比年底那陣旺季還提升了百分之二十!
別人家門可羅雀,他們家人山人海,一群人竟然還沒有年前那麼忙。
因為江艷紅那妹夫,承擔了六成的活。
一個大男人,刀工比宋嬸子還要好,厚切牛肉片、羊肉片、烏雞片,他飛刀下去,每一刀薄厚都能差不多。
剁錘牛肉、羊肉、魚肉、雞肉做丸子, 平時宋嬸子、江艷紅江綠荷姐妹,要花幾個小時去準備。
他只用三分之一的時間就能做出來,做的還比她們好!
兩個人各有所長,無法評判對比。
樊清一都想留下來。
跟劉斐斐商量了一下,決定都留下來,都是人才,可遇不可求,等省城的店開起來,多的是用人的地方。
十五當天,樊清一宣布了結果。
“你們兩個各有所長,都是我們好運來需要的人才,你們想留下來嗎?”
兩人一愣,你看我我看你。
年輕人眼圈發紅,“我們……都能留下來?”
江妹夫搓了搓手,一臉希冀的望著樊清一。
樊清一肯定點頭,“能!我讓艷紅給你們說一下薪資待遇,如果你們覺得沒問題,我們再談後面的事?”
兩人連連點頭,去看江艷紅。
江艷紅也為兩人高興,把兩人叫到後廚,給他們說了工錢和福利,但這個工資體系需要他們保密,怕招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她沒點名,但年輕人下意識看了眼外面的江綠荷,了然點頭。
江妹夫雖然不太明白,但嘴嚴實,“三姐放心,除了家里人我誰都不說。”
江艷紅看著他。
江妹夫,“……家里人也不能說?”
“你確定你媽不會跟人炫耀?”
江妹夫撓撓頭,“那,我發錢的時候咋跟他們說……”
那麼大一筆呢。
江艷紅告訴他們,只說死工資,提成攢起來暫時不要說。
且等省城的火鍋店站穩腳跟,他們就不用給員工發個提成,還要擔心被不懷好意的人惦記了。
江妹夫哎了聲,“成,我听三姐的。”
十五過後,雙胞胎去京城。
劉家人搬回省城。
樊清一在租住的院子里留足了一個星期的菜肉消耗,帶著宋家小兩口去省城。
在劉家人的幫助下,先給員工租住的院子,挑地方看門面,交定金簽合同,找裝修公司安排裝修。
同步招聘,宋家小兩口在院子里培訓員工。
樊清一每周回水寨鎮一趟,填補菜肉的消耗。
又根據在省城對一些賺錢店鋪的分析,開始在空間釀制屬于好運來的專屬果酒。
三月初,好運來省城分店一店,開始試營業。
試營業前三天,所有菜品五折優惠,不滿意可退款白吃。
小女兒建議在電視上做廣告,一炮打開省城市場,率先搶佔火鍋市場。
樊清一听進去,砸了大錢在試營業那幾天,白天晚上循環投放廣告。
廣告效果果然驚人!
試營業結束,正式營業當天,好運來幾乎被擠爆。
樊清一趁機推出會員卡,充值儲蓄多少可送多少。
會員卡每個月都有會員日,會員日當天所有菜譜都會有折扣。
日常消費到多少,會有贈菜、贈酒的福利活動。
人山人海的熱潮持續了整整一周。
到周末盤賬,不但投放廣告的費用全賺了回來,還賺了水寨鎮總店半年的銷售額!
宋家小兩口不敢置信,齊齊倒抽涼氣。
“……奪、奪少?”
樊清一緩緩吐出一口氣,把賬本推過去,“難怪那麼多人削尖腦袋想往省城跑,這里是真的賺錢!”
“是嫂子腦子靈活。”
江艷紅眼楮放光,看著那一長串數字忍不住咽口水。
半天,才收回視線,笑著看樊清一,“就在電視上投放廣告這事兒,我跟成然爸可想不出來,即使想出來,也舍不得往里砸那麼多錢,現在看來,嫂子那句話沒說錯,投資總會有會回報的!”
“是,投資總會有回報的。”
樊清一也笑,“咱們多辛苦幾年,孩子以後就少辛苦些。”
江艷紅對這話很是贊同。
“這半年咱們多賺點錢,看看能不能給成然在省城找個學校,曹老師說他開悟晚,這一年進步很大,到暑假小升初,就讓他轉來這上,再叫上宋嬸子,你們一家也好團圓。”
江艷紅滿眼歡喜,連連點頭,“嫂子放心,就咱們店這開局,一定能像店名一樣好運來,財源滾滾來!”
宋有為也滿臉斗志,附和說是。
小兩口相視一笑,眼底全是繾綣的溫情,樊清一笑著垂下頭繼續看賬。
心中卻在思念李文風。
距離劉父告訴她文風哥還活著已經過去了一年,這一年發生了很多事情,她想一件一件說給文風哥听,可是,他在哪兒?
她抽空去了趟劉家,請劉父再幫她打听一下李文風的現狀,如果條件允許,她想去看看他。
哪怕就一面,遠遠的見上一面,不說話都行。
劉父應下,隔天告訴她,“人出差了,短時間內怕是見不上,再等等,他那邊條件一允許,我就告訴你。”
這一等,就是一年。
91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