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閨女心聲後,社恐媽拎刀殺四方!
“媽!”
李珍珠滿眼驚懼,擔心的心都要從嗓子眼跳了出來。
李琉璃死死拽住妹妹的手,捂住她的嘴,“別喊別叫,別讓媽再分心照顧我們。”
李珍珠哽咽著點頭。
宋嬸子看的眼楮通紅。
這些人,這些人……
太沒有良心了。
樊清一抿著唇,站在場中一動不動,直直盯著那個當出頭鳥的小媳婦。
她幫過自己,現在又來為難自己。
一幫一難,算抵消了吧?
樊清一閉了閉眼,再睜開時,舉著菜刀就朝小媳婦砍去。
小媳婦手已經伸出去了,眼見菜刀快砍到自己胳膊了,嚇的忙往後縮。
有人嘲笑,“不是說她不敢真砍嗎?你躲什麼啊?”
“放你娘的屁,她萬一砍下來你賠我胳膊啊!”小媳婦頭也不回的罵。
其他幾個小媳婦見狀,眼里多了幾分謹慎,互相使眼色,打算一塊兒上按住她。
詭異的是,不管她們從哪里切入,樊清一總能第一時間發現。
接著,就是毫不猶豫的一菜刀下去。
那是真砍!
片刻停頓都不帶的。
這多嚇人啊。
嘗試了幾次,幾人累的氣喘吁吁的。
“不行,得把她菜刀奪過來,不然根本近不了她的身。”
樊清一嘲諷一笑,“不怕死的盡管來,砍死了我償命!”
這笑容,讓眾人瞧的頭皮發麻。
幾個小媳婦面面相覷,都不敢再硬莽了。
“他父女說我搶了李元寶的戒指,你們就信,那敢不敢讓他們發個毒誓?”
“就說李元寶確實撿了個玉戒指,被我搶了。”
樊清一抬眸看李老三,“如果說謊,就腸穿肚爛,五雷轟頂,死無葬身之地。你們敢嗎?”
李老三還是信這些的,他不敢。
李元寶是重生的,更信鬼神,也不敢。
他們不敢,樊清一敢。
她舉手發誓,“我敢!如果我搶了屬于李元寶的玉戒指,讓我五馬分尸不得好死!”
宋嬸子看著李家父女冷笑。
“你們為什麼不發誓?因為你們心虛,你們栽贓陷害文風媳婦! 李元寶根本沒撿到戒指,文風媳婦強要她戒指的事也是瞎編的……”
李老三垂眸看李元寶,眼神懷疑。
李元寶跺腳,“我沒說謊,那玉戒就是我的。”
我前世戴了戒指一輩子,就是我的。
李珊瑚的小奶音張口就啐,我媽的玉戒指,她霸佔了一世,竟然當成自己的了?好大的臉,我呸!
“那就發誓,這麼多人看著呢。”宋嬸子冷聲。
父女倆一發一個啞巴不吱聲。
村民們看出幾分不對勁兒來。
有人小聲嘀咕,“咋回事兒?李老三這搞的什麼ど蛾子?”
“不發誓鐵定心虛,這狗東西,該不會是在利用咱們吧?”
“你們有沒有覺得阿璃媽跟以前不一樣了?”
“你也察覺到的?她砍人那狠勁兒,跟文風哥簡直如出一轍!”
“是吧?我也覺得……”
听到眾人的議論,李老三心里也在打鼓發怵。
樊清一真的跟以前很不一樣。
難道以前是故意裝給他二哥看的?
詭計多端的女人!
他側眸看李元寶,小聲問,“你確定玉戒指在她那?”
“確定,絕對在。”李元寶肯定點頭。
內心無能咆哮,這兩天大晚上不睡覺,偷摸著把二房翻了個底朝天,甚至地下都刨開看了看,都沒有,那就肯定在樊清一身上,絕對沒錯!
樊清一略抬眸看李元寶。
這小姑娘有著不屬于她這個年齡段的成熟,那雙眼楮很難讓人喜歡。
因為她是重生的,熟悉所有劇情的原因嗎?
那文風哥……
樊清一眼神猛的一亮,直盯著李元寶。
李元寶察覺到她的異樣,防備的看著她。
“李元寶,你二伯以前疼愛你跟阿璃、珠珠一模樣,你這麼栽贓陷害我們,就不怕你二伯回來找你算賬?!”
她說完這話,眼楮不敢眨,一瞬不瞬的瞅著李元寶。
李元寶沒防備,脫口而出,“你搶了我的東西,二伯回來我也佔理。”
這女人怎麼回事?二伯不是已經死了嗎?她怎麼好像知道二伯沒死一樣?
樊清一眼楮更亮了。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她不想再跟他們糾纏下去。
“讓開路,我們娘兒幾個今天就離開山河村,以後再見面誰也不認識誰。”
樊清一攥著菜刀,看著院門。
圍在門口的男人們竟然在菜刀的威脅下,真的讓開了一條路。
李元寶急了,“不行!”
讓她們走了,以後我上哪去找玉戒指?多一刻就多一刻的危險,沒拿到戒指前,不能讓她們走!
樊清一冷眼側頭看過去。
李元寶咬了咬牙,“報警!讓警察來為我主持公道!”
草(一種植物)!賊喊捉賊,這可真是小刀捅屁股,開眼了!
小奶音氣笑了,氣呼呼的在心里破口大罵。
樊清一也好笑的不行,“可以,我也想知道你們為什麼非無中生出個戒指栽贓我。”
李元寶心下一突,仔細觀察了一下樊清一。
心里納悶兒,她應該不知道戒指的秘密吧?上輩子她一直把戒指當個破石頭的。
樊清一轉身,叫宋嬸子,“看來還能在家吃頓早飯,做飯吧。”
宋嬸子哎了聲,幾人去了灶屋。
留下門口一群人面面相覷。
李老三皺眉看李元寶,“真要請警察來?”
李元寶點頭,“請。”
她招手,讓李老三趴到自己耳邊,小聲說了幾句,李老三听的心驚肉跳,看閨女的眼神都變了。
李元寶紅著眼楮,“爸,我也不想這樣的,但玉戒指我肯定要拿回來,那關系到咱們一家的前途命運!你不想看我哥光宗耀祖成為人上人嗎?”
李老三眸色一正。
想。
他李老三的兒子,絕對是李家最好的苗子。
“行了,爸知道怎麼做?你就在這等著,我帶人去報警。”
李老三瞥了眼煙囪冒出來的煙,舔了舔後槽牙,轉身叫了幾個人,一塊兒去鎮上。
樊清一沉下心,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等人來的空隙,幾人吃完了早飯,鍋刷了,雞鴨鵝喂了,李老三帶著人回來了。
兩個沒穿正式工作服的便衣。
亮了證件。
樊清一剛點頭認可對方身份,其中一個男人就冷著臉說,“把你的包袱打開,讓他們看看。”
“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