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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同志,這兒有個人好像快不成了。”
兩個孩子的話未必能引起足夠的重視,何大清親自出馬就不一樣了。
“同志,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兩位民警立即停下來,比起失竊案,顯然眼前的事情更值得重視。
“警察同志,凡事總得講個先來後到。
明明是我先報的警,應該先辦我的事啊。”
閻埠貴有些氣惱,何大清不肯幫忙就算了,怎麼還來添亂。
現在最重要的是去把錢找回來,至于閻解成,反正丟不了,多躺一會兒唄。
“剛才這個人在全聚德內跟服務人員發生了爭執。
我們出來的時候就見他躺在地上,看起來傷得不輕。”
何大清側身指向地上的閻解成,將知道的事簡單說一遍。
兩位民警趕忙上前,低身查探閻解成的情況。
“軍哥,這小子斷了肋骨,傷得很重,得趕快送去醫院。
再拖下去就麻煩了。”
年紀稍小的民警皺眉說道。
“真是的,有什麼梁子跨不過去,非得把人打成這樣。”
“小張,我在這里看著,你馬上去叫救護車。”
閻解成的傷勢拖得太久,已經惡化,急需專業救治。
兩位民警不是醫科出身,能力有限,不敢輕舉妄動,只能請求支援。
“這人是我兒子,偷了家里的錢到外面鬼混。
弄成現在這副樣子是他活該。
兩位同志,咱們就別在他身上耽擱時間了。
趕緊先幫我把錢找回來吧。”
閻埠貴攔住小張的去路,苦苦哀求道。
“這真是你兒子嗎?
自己兒子都傷成這樣了,你都不在意?”
民警小張皺起眉頭,聲音十分不悅。
在他看來,閻埠貴就是在撒謊。
這個只顧自身利益,不顧別人死活的家伙真讓人討厭。
“真是我兒子!
不信你問問他。”
閻埠貴急得直跺腳,指著何大清道。
“他是紅星軋鋼廠的廠長何大清,原先是跟我一個院的鄰居。
他可以為我作證。”
“廠長同志,真是這樣?”
知道何大清的身份,兩位民警語氣恭敬不少。
紅星軋鋼廠可是四九城里排的上號的大單位,廠里的一把的手權柄可不小。
“長得倒是挺像閻解成,不過他臉上沾著血,看不太清楚,我也不敢保證。”
何大清瞅了一眼躺地上的閻解成,淡淡說道。
之所以沒有直接承認閻埠貴的話,是在告訴兩位民警,他跟閻埠貴不熟。
以免閻埠貴借用他的身份裝腔作勢狐假虎威。
“這臉上沒多少血,怎麼會認……”
小張話還沒說完就被軍哥打斷。
“好,我們知道了。
小張,別愣著,趕緊去叫救護車。”
年長的民警已經听出何大清的弦外之音,他也樂于配合。
受害人的身份還是簡單些好,處理起來不用多麻煩。
“好的。”
小張推開擋路的閻埠貴急速向外跑去。
“你這個逆子,禍害,真是個禍害啊……”
氣急敗壞的閻埠貴指著地上的閻解成痛罵起來。
敗壞家里的積蓄不說,到現在還添亂,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要這兒子有什麼用!
惡毒的話語弄得在場一行齊齊皺眉,何雨亭、何雨軒兩兄弟捂住耳朵縮到父親身後躲避,秦淮茹亦是轉過身,盡量離閻埠貴遠一些。
軍哥不明內里,不好多說什麼,只得任由閻埠貴撒潑。
被弄得心煩的何大清則是絲毫不打算慣著閻埠貴。
“閻埠貴,鬧夠了沒有!
要鬧夠跑大街上去鬧,在這里撒潑打滾,做給誰看呢。”
何大清嘴角微揚,輕蔑地看著閻埠貴,眼眸中滿是鄙夷之色。
有其父必有其子,正是由于閻埠貴教導無方,步步緊逼,才導致閻解成犯下大錯。
然而閻解成到現在還沒意識到自己的失職和過錯,只顧著叫嚷發泄情緒,並想以此博取同情。
何大清早已看透這幫鄰居的秉性,才不會同情這些自作自受的人。
“何大清,事情鬧成這樣,解成傷成這樣,你敢說自己沒有責任嗎?!”
遮羞布被撤下來,閻埠貴再難繃住,失去理智的他沖著何大清發出怒吼。
“咱們十多年的鄰居,你也算是看著解成長大的。
作為長輩,解成畢業找不到工作,你怎麼就不幫把手呢?
不幫忙就算了,為什麼還幫著劉光齊戕害他。
解成不過是撿了點廢品就被誣陷成小偷,莫名其妙挨了頓打,最後居然還理虧,真是不可理喻。
全都是因為你們,是你們聯起手來害他,逼他,他才會偷東西,才會闖禍。
一切全是你們的錯。”
面對閻埠貴的指責,何大清只是面色淡然地回了一句。
“他是你的兒子。”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如同一枚炮彈扎進水中,濺起一圈圈漣漪,而後便是劇烈爆炸以及漫天的水花。
閻埠貴楞在當場,眼楮赤紅,緊握雙拳,抿著嘴氣息急促地盯著何大清。
沒錯,何大清說的一點都沒錯。
說一千道一萬,閻埠貴才是閻解成的父親。
父子關系非他人可比,可謂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不管閻解成闖出多大的禍事,惹出多大的麻煩,閻埠貴都是繞不開的最主要負責人。
事實上,閻埠貴現在已經為兒子干的好事付出代價。
丟掉的那些錢就是最直觀的體現。
反觀易忠海、何大清之流,最多被說幾句閑話罷了。
除此之外,幾乎不會有什麼實際上的損失。
這也是為什麼閻埠貴情緒暴躁氣急敗壞,而何大清始終風輕雲淡的原因。
反正只是說說而已,丟錢的又不是何大清,他怕什麼。
“何大清,何大清……”
閻埠貴一字一字念著何大清的名字,心中一股無名邪火熊熊燃燒。
憑什麼?
憑什麼何大清可以飛黃騰達,父慈子孝,盡享安樂,而他卻要承受這麼多痛苦。
微薄的收入,狹窄逼仄的房屋,一無是處,只會壞事,現在還躺在地上仿佛一坨般的兒子。
明明都是一個院里的鄰居,明明幾年前大家還在一個水平線上。
甚至作為文化人的閻埠貴時不時還能從何大清這個臭廚子身上找到優越感。
然而,現在一切都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