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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海？”
婁振華眼楮一亮。
何大清不提醒，他還真忘了跑去南方的心腹。
“嗯，前陣子他還給我來過信。
說在羊城重新進了家企業，兒子也找到合適工作，一切安好。
還問我，你最近過得怎麼樣。
當初要不是你幫忙安頓，他去羊城可不會那麼順利。
人家感謝你呢。”
王大海搬出四九城也就過去幾年，何大清一直有保持聯系。
逢年過節，總要有幾封書信，附帶一些禮物，聊表心意。
“這麼說來，港城倒是個好去處。”
婁振華只是思索片刻，就同意何大清的看法。
不是他不謹慎，而是能選的地方本就不多。
幾番對比，還是港城區位最優。
以後有機會還能回四九城看看。
真要不幸亡故，勉強還能算是葬在國內。
總比客死外國要好。
“趁著還有時間，我幫忙做掩護，你先安排些可靠的人過去打前站。
慢慢把一部分資產轉移過去。
等真要逃跑的時候不至于慌亂。”
四九城到港城的直線距離將近兩千公里，路途十分遙遠。
以此時的交通條件，搬遷婁家這麼多資產，沒個一年半載根本不現實。
必須及早做準備，否則到時候就來不及了。
婁振華本就是個精明的生意人，再加上豐厚本錢，以及何大清的先知先覺，不難在港城混出名頭。
等成為一代商業巨鱷，四九城政策開放，再榮歸故里，豈不美哉。
“嗯，我回去馬上就安排人手。”
婁振華思索片刻，最終點頭應下。
近幾年婁振華一直在思索破局之法，挽回家中的頹勢。
可惜礙于四九城的局勢，一直沒想到太好的出路。
如今何大清一席話，如醍醐灌頂，令他茅塞頓開。
既然四九城混不下去，那就換個地方發展。
以前沒有外援，婁振華確實不好做太大的動作。
現在有何大清這個廠長幫忙遮掩，就有把資產轉移出去的機會。
二人再討論一會兒，粗略定下一些細節，就準備各自離去。
見面時間越久，被發現的概率就越高。
還是盡早撤離更加安全。
臨別之際，何大清將自己桶里的一條大魚放到婁振華的桶中。
“出來一趟，總不好空手回去。
這條鯉魚，拿回去嘗嘗鮮。”
何大清笑著說道。
“謝謝。”
婁振華回以誠摯的感謝。
一條鯉魚不值什麼錢，重要的是情誼。
何大清有魚吃，就少不了他們一口。
“保重。”
何大清沒再停留，率先離開塔林。
鯉魚換大黃魚，這趟怎麼都不虧。
……
回到小院，何雨柱夫婦正坐在屋內焦急等候。
“爸，怎麼樣了。”
何大清一進門，婁曉娥立即上前迎接。
雖說跟家里斷絕關系都是事先算計好的，但婁曉娥心里依舊很不是滋味。
往後，她就不能正大光明回家看望父母了。
“我都跟你爸談好了。
你以後逢年過節就不要回婁家了。
要是想你媽的話，每月第二個星期天早上，去城東團結巷82號院。
你們可以在那里見面。”
兩家決定一起做大事，當然要處理好通信問題。
何大清跟婁振華約定了好幾種通信方式，以確保聯系的通暢性以及隱秘性。
听到還能跟母親見面，婁曉娥眼眶濕潤，捂著嘴差點沒哭出來。
這段時間婁曉娥都沒睡好，總是夢見父母不要她了。
今天收到準信，晚上總算能睡個好覺。
“娥子，這是好事，別哭啊。”
何雨柱趕忙上前扶住妻子，輕聲安慰。
“柱子，你們先進屋坐一會兒。
釣到一條大魚，晚上咱們喝幾杯。”
計劃定下，何大清的心情很不錯，是該好好慶祝一番。
“嗯。”
何雨柱點點頭，扶著妻子回到屋內。
外邊天冷，風刮得厲害，在外面太久很容易著涼。
安撫好兩個小年輕，何大清提著鯉魚來到廚房，準備親自料理。
不大的廚房內，一道婀娜的身影正在灶台前忙碌。
灶內的木柴熊熊燃燒，鍋中水沸騰，溢出的蒸汽遇冷凝結，在空氣中形成一層薄霧，隱約了女人姣好的身形，更添幾分神秘的誘惑。
何大清踮起腳尖，悄悄靠到女人身後，出其不意地將她摟入懷中。
正忙著做飯的秦淮茹打了個激靈，嬌聲呵道。
“哎呀，別鬧，正做飯呢。”
剛剛听到外面的動靜，秦淮茹就知道是丈夫回來了。
只是沒成想，自家男人這麼大，居然還想著嚇唬人，跟個孩子一樣。
“饅頭都蒸上了，還有什麼可忙活的？
剩下的事，就交給我來做吧。”
何大清摟著妻子，嗅著柔順發絲傳來的淡淡香味，絲毫沒有要放開的意思。
“別鬧，柱子他們還在院里呢。”
秦淮茹嘴上說著，身體卻沒有任何反抗，由著男人胡來。
夫妻多年，二人對彼此都很熟悉，偶爾做些刺激的事，給生活增添點情趣，秦淮茹並不反對。
“他們都在屋里，咱們小聲點，沒人會注意到的。”
何大清湊到妻子的耳畔，柔和的聲音蜜一般粘稠，還帶著絲絲甜意。
秦淮茹臉頰泛起一抹雲霞，羞得說不出話來，只是認命般閉上眼，身體微微後靠，貼近丈夫的懷抱中。
“逗你的，有什麼事等晚上再說。
現在有個好東西要給你看看。”
何大清將妻子微微扶正，一只手還是摟在腰上，另一只手則在口袋中摸出一根長條形金屬。
“這……這又是從哪兒來的？”
遭到戲弄的秦淮茹本來還有些氣惱，不過看到何大清手中的大黃魚後，心中瞬間被震驚填滿。
這麼大一根金條，秦淮茹還是第一次見到。
拿在手中，輕輕掂量，分量竟比上次的小黃魚加起來都要沉重。
“哪兒來的不用多問。
你男人沒做虧心事，這東西拿著不燙手。”
錢掙回來就是為了花出去。
這十根大黃魚，何大清短時間內估計是用不掉。
剩下的唯一用途，就只剩下哄老婆開心了。
這個世界上真正值得何大清相信的人很少。
能跟他分享成就喜悅的人，就只有妻子了。
從目前情況來看，大黃魚效果拔群，沒讓何大清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