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當天,挺孕肚改嫁前任他兄弟!
深秋的陽光透過半開的車窗灑進來,也溶解不了男人褐眸里升騰的寒意。
周助理透過後視鏡,看到男人手上的那只墨鏡幾乎要被捏碎,更嚇得頭發發麻。
慌亂之下,他不敢繞最遠的正門那條大路,直接將方向盤往左邊一打,加長林肯穩穩地停在離姜千尋最近的公園偏門入口。
前方。
發夾上的發絲剛被陳錚解開,突然听到前方有車勻速駛過來後的熄火聲,姜千尋伸手扶正熊耳朵,順聲望去,就看到加長林肯的後座門被周助理恭敬地打開,一只 亮的黑色皮鞋踩到草坪旁邊的地上。
隨著一道修長挺拔的身影從車內出來,男人戴著墨鏡下了車,大長腿踏入公園側門,越過草地中間的水泥路,闊步向她這邊走來。
“哇!加長林肯!這是哪位富二代啊?”
“何止富二代啊,看這氣場,還有墨鏡下那半張臉,不行了,光看一眼就足夠人腿軟了,這又是哪位大佬出巡了?”
“比起大佬出巡,我更好奇他來找誰的,這小公園……也沒別的人了啊,他肯定是來找女生的!這到底是咱們公司哪個女生家的隱藏金大腿啊?”
“就咱們公司這些?算了吧,人家大佬又不瞎,我寧願相信他是來找旁邊這位全場最好看的準媽媽的。”
“倒也不必這麼惡毒,那位準媽媽不是和那個陳”
然而,幾位攝影館的女孩還沒討論完畢,他們就眼睜睜看著那位身高足有一米九,帶著滿身矜貴和深沉壓迫氣息的男人,邁著大長腿,一步步走到她們口中的準媽媽跟前。
經過身邊時,她們還聞到一股清冷的類似松木香,帶著強烈的男性荷爾蒙味道,讓聞到的人,不由得看著那挺拔身影咽了咽口水。
有膽子大的,已經悄悄拿出手機,打開了手機攝像頭,準備偷偷拍下這位驚為天人的男人。
然而還沒舉起手機,就被周助理眼尖地發現了。
“這位小姐,未經允許,你不可隨便拍我家先生。”
另一邊。
“你你怎麼來這里了?”
姜千尋也沒料到刑冥遇會來,她整理熊耳朵的動作倏然一頓。
“阿尋,他、是誰?”
問是這麼問,但陳錚從看到加長林肯的那一刻起,他就猜出了這個男人可能是誰。
這也是他第一次近距離看清男人的模樣。
一身挺括黑色西裝,襯托得他挺拔冷漠,透著強大上位者的氣息。
那張俊臉,也遠比他昨晚看到的側臉更讓人震撼,英俊得讓人窒息,墨鏡下,看不到男人的眼神,但他明顯能感覺到有雙銳利的眼眸,直勾勾地看著姜千尋。
“照片拍完了?”男人問她,嗓音低沉,听不出喜怒。
“……”
姜千尋蹙起眉眼看著他,沒有回答。
“阿尋”陳錚見她表情不對,第一反應就是上前關心她。
然而他才邁出一步,就對上男人沉冷的俊臉,即使對方戴著墨鏡,那撲面而來的寒意就像定身術一樣,將他釘在原地,一動也不敢動。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昨晚沒睡好的緣故,姜千尋看到男人這副模樣,她竟然有種他正在吃醋的錯覺
但一想到昨晚他對自己的態度,她又否認了這種可能性。
轉頭看到陳錚滿臉擔心地看著自己,旁邊,攝影團隊的人也紛紛往這邊看,她怕再這麼鬧下去,刑冥遇會被鬧上新聞。
她不由得放緩了心情,看向陳錚“放心,我沒事,他應該找我有急事,我帶他去那邊聊幾句,你讓攝影組先等一等我。”
跟陳錚說完,她又轉頭看向淡漠的男人“跟我去房車一趟。”
說著,她也不等男人有所反應,直接抓住他手腕,帶他去往旁邊的房車。
男人掃了眼她面無表情的臉蛋,眸色深了深,跟著她往房車走。
“老大,你”孟自喜剛好拿著牛奶回來,看到自家閨蜜帶著一個強勢英俊的男人過來,差點看呆了。
這是什麼極品男人。
啊不對,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她家閨蜜要帶著這男人到哪兒去。
“有點事兒,你先去那兒等我,對了,我等下要換的衣裝也在車上吧。”
孟自喜點了點頭。
姜千尋沒再說話,直接帶著男人上了車,“ ”的一聲,鎖上了車門。
房車上。
姜千尋看到還有扇車窗開著,她過去將車窗升上來,才轉頭看著已經落座的清貴男人,語氣清冷。
“你來干什麼?”
刑冥遇往房車座位上一坐,墨鏡摘了放到一邊,低頭松了下領帶,神情淡漠“肚子也有我的一份,你來這種地方拍照萬一會有危險,出發前,應該提前告知我一聲。”
只是,為了孩子?
姜千尋在離他最遠的座位上落坐,連看也不看他,低頭尋找著等下拍照要穿的可愛熊熊裙子,聲音比他還冷。
“我還是那句話,孩子有你的份,沒錯,但要不要提前告知你,是我的自由。听刑總的意思,您這是要限制我的自由?”
刑冥遇淡聲“你可以這麼理解。”
姜千尋將座位旁邊放著的熊熊衣服抖開,唇角勾起,帶著一絲嘲諷“憑什麼。”
本就凝固的氣氛,在這話一出時,瞬間跌到極點。
房車外。
自從姜千尋帶著男人上了房車,回過神來的陳錚就有些坐立不安。
一方面,他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自卑。
雖然自己出身不高,但憑著當年那神秘人的慈善資助,他從一個名不經傳的低層人物,用最短的時間,成長為建築行業的佼佼者,大學還沒畢業,就有很多名工作室向他拋出橄欖枝。
他自認為,他對得起那位好心神秘人的資助,不管在學校還是在建築行業,他也算有一席之地,手上累積的資源,足夠很多人奮斗一輩子。
直到剛才這個渾身上下都很優越的男人出現。
他終于知道了世間的不公平。
有的人用盡全力奮斗一輩子,卻是人家的,那男人驚為天人的外表,天生自帶的貴氣和霸氣,每一樣都在告訴別人,他是天上偏愛的寵兒。
財貌雙全,他只是靜靜的站在那兒,就能讓身邊的人自慚形穢。
這樣驚為天人的男人,還和阿尋之間還有些他不知道的牽扯,他怎麼能不自卑。
另一方面,他也有些擔心。
阿尋一個女人,跟這麼出色的男人進了房車後,到現在都沒有出來,他都不敢想象,里面會發生什麼。
昨晚阿尋那副被滋潤透了的模樣立即閃過腦海,陳錚微微蒼白著臉色,猶豫幾秒,舉步走到房車跟前,舉手敲了下車門。
“阿尋,你好了嗎?拍攝要開始了。”
一門之隔,姜千尋還在就該不該告知行程這件事,和刑冥遇無聲對峙著。
忽然听到門外陳錚的叫聲,她神色有所緩和,開口輕聲回應他。
“錚哥,我馬上來。”
說完,她拿起熊熊衣服,開始趕人“我說了,說不說是我個人自由,就算刑總是我頂頭上司,也無權干涉。”
“至于刑總擔心的安全問題,您放心,雖然肚子里的孩子有您的一份,但就算您不說,我也會小心保護好他們。我接下來還要拍照,刑總要是沒別的事兒,您可以離開了,我還要換衣服。”
見到面前這小女人不僅叫著錚哥,還要將他往外趕,刑冥遇那張刀削般立體的俊臉終于寒了下來。
但兩秒後,他唇角竟然往上勾起一個弧度,右手舉起,修長指節再次松了松領帶。
喉結滾動間,刑冥遇抬眸,啞聲問“錚哥又是誰?”
姜千尋見他還不走,怕耽誤拍攝進度,她干脆不等了,反正兩人坦誠相見過,換個衣服而已。
于是她低著頭,按之前攝影師告訴她的,將微微露出肚臍的白色短裝下擺往上卷到小腹處,直接套將可愛的熊熊孕婦裝套了進去,露出微微隆起的小腹,壓根沒理他。
刑冥遇渾身繃著,淡聲道“听說家里最近來了不少人,有男有女,女生就算了,男人住進家里,你覺得合適?”
姜千尋起身,仔細檢查著熊熊孕婦裝,見沒什麼不妥當,她才看向男人,笑容清冷。
“刑總,孩子有你一份,我的私生活可沒有你的一份,誰住進我家,不需要您的同意,您別管太多了。還有,您喜歡坐這兒,您隨意吧,我還要拍照,就不啊!”
粉唇一張一合,話未說完,突然,腰間多了一只有力的男性大手。
接著,她只覺得眼前全是他的身影,和熟悉的清冷味道,再睜開眼,發現自己已經坐到男人腿上,腰肢後面被男人大手穩穩地扣住。
她穿的是露出肚皮的熊熊孕婦裝,他大手放在孕肚上面,她還有感到他身上滾燙的溫度。
但耳邊男人呼吸比腰間的還要燙,一下一下的,輕輕的,像羽毛一樣劃過她敏感的耳朵上。
她甚至感覺到男人的薄唇惡劣的在上面輕觸著。
“你干什麼?”
發現自己被他抱著,姜千尋有些生氣,轉頭質問男人。
說是生氣,但她聲音不敢太高,因為陳錚還在車外,她不想讓他擔心。
于是她質問的話,在男人听起來,就軟軟糯糯的,不像生氣,倒像女人水一般對男人撒嬌,但話里深度的疏離他還是听出來了,眸色不覺更深。
“我管太多?”
“我說錯了嗎?”姜千尋反問著,一邊想避開他太近的呼吸。
但根本沒用。
片刻後,男人更低沉好听的嗓音在耳邊響起,刺激得她連手臂都起了雞皮疙瘩。
“我只是不想你肚子里懷著我的孩子,還有別的男人靠近你、接近你,因為那等于間接靠近了我的孩子,我怕別人髒了我的孩子。”
听到髒字,姜千尋真生氣了。
什麼叫髒,陳錚他們,對她來說那是相當于家人一樣的存在。
“刑冥遇,你這是胡攪蠻纏,過去三十年……霸道橫行慣了對嗎?”她也顧不得躲避了,不敢置信地坐在他膝蓋上,轉過頭來,冷笑一下,控訴他“孩子是孩子,錚哥他們是我朋友,隔著一層肚皮,怎麼就髒了?你的出身,讓你總是這樣不把普通人當人看嗎?”
刑冥遇幽深眼神對上她,語氣染上兩分執拗“我說他髒,他就髒。”
“你無恥!思想骯髒!我懶得和你廢話,你放開我,我要下去拍攝!”說不通,姜千尋也不打算和他糾纏下去。
可她雙手輕易就被男人一只大手扣住,鎖到背後,小身子側坐著靠在他結實有力的胸前,壓根動彈不得。
“不放是嗎?”姜千尋氣呼呼的,視線往車門方向看去“錚唔!”
她剛想跟車門外的陳錚求救,眼前黑影壓過來,她憤怒的眼就對上男人此刻放大的俊臉。
男人見她小嘴就沒離開過錚字,他修長有力的手臂將小女人往懷里一按,大掌扣住她後腦,帶有溫度的掌心搓揉著她的頭發,薄唇相貼,甜膩一片,隨即便趁機撬開她呼叫的小嘴,就長驅直入。
品嘗到屬于她的甜美滑膩,男人呼吸加重,勾著她的唇舌席卷她口腔,帶著他自己都說不清道不明的醋意和憤怒。
“刑唔!”被男人強吻,姜千尋氣壞了,小手抓住他白襯衫的領子,一邊推他,一邊避開他的吻。
但她壓根抵不過男人的力道,面前那幅銅牆鐵壁推不開,他大手還扣住她腰後窩下面的軟肉。
刑冥遇手指用力幾下,她敏感處便被人拿捏,沒一會兒,她覺得身體就軟了,水一樣軟趴趴。
落在他襯衫口處的小手也成了攀附,白皙的指間都出了汗。
刑冥遇低啞道“還罵嗎?嗯?”
讓懷里小女人喘息的瞬間,男人還惡劣地親著她的脖子,追問她。
問完,卻不給她回答的機會,繼續回到唇上,加深了這個吻。
姜千尋都快瘋了。
這兒是攝影館的拍攝場地,光天化日的,陳錚也在外頭等著她。
他竟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這麼對她。
不知道為什麼,她有種隱隱的羞恥感……接吻也會發出聲音,畢竟就一道車門的距離,也不知道陳錚有沒有听到什麼。
她快要哭了。
可身體壓根不愛她控制,這男人身上有魔力,明明她內心是抗拒的,卻阻止不了身體的臣服,讓男人活生生的親軟了。
感覺到她放軟了身體,刑冥遇睜開眼,看著那雙少了幾分疏離和迷醉的明眸,他似乎發現了什麼,唇上的力道又加重了些。
姜千尋感覺到男人力道上的變化,以為他在等自己回答,她怕這兒的情況被外頭發現,只得委屈暫時順著他。
“不罵了,你放開我吧。”
終于听到她的軟話,男人心里憋著的那口氣終于舒坦了些,輕作也不由得放軟,直到感覺到身體上某些變化,他才不舍從她嘴里退出。
懷中的小女人得了自由,軟軟地靠在他懷里喘息。
他打量著姜千尋被他蹂躪過一遍的紅唇,視線往上,看到她戴著可愛的熊尾巴形狀的耳朵,往下,她穿了一件毛絨絨的熊熊孕婦裝,配上她精致年輕的面容,看起來很萌,很青春。
但鼓起的肚子袒露著,里面孕育著他們之間的結晶,又顯得孕味十足。
少婦的成熟和少女的清純形成反差,讓男人覺得血管里的血液都有了倒流的跡象,沒等她緩過神來,他扣著她下巴,再次用力覆蓋上去。
一口氣還沒喘勻,又被男人壓著強吻,這下姜千尋眼角都被逼出了一滴淚。
太難受了。
這種男人,在室外又無法得到疏解。
這次她管不了了,用力捶打他胸口。
可她越用力,男人也越用力,到最後,她反而沒了力氣,無力攀附著他的脖子。
男人這才放過她的唇,唇舌改為流連她腮邊……敏感的耳朵……
耳邊全是他粗重的呼吸。
等兩邊的耳朵都被他欺負過了,他才在她唇上親了兩下,沿著修長的天鵝頸繼續往下。
感覺到他的動作,姜千尋頭皮發麻,一手摟著他的脖子,一手抓到他干淨利落的頭發,急得快哭了。
“刑冥遇”
男人嗯了聲,繼續。
她身體都開始發抖了“你別在這兒,外面都是人,這兒不合適,嗯,注意分寸”
房車內,有幾秒的安靜,空氣中只听得到兩人的呼吸聲,一輕一重,還有某些不可言說的聲音。
直到姜千尋抓著他頭發的小手略微加重了些力道,男人低沉喑啞的聲音才響起。
“你昨晚冷臉跟我分開時,親口說的,一周兩次,在哪兒都可以。”
姜千尋腦海里像有煙花炸開,羞恥得臉和脖子都紅了,片刻後,她才放開咬著的下唇“昨晚不是已經”
給過了
“昨晚是昨晚,我出差十九天,你還欠我很多次。”
“不行。”姜千尋感覺到他的動作,她急了“刑冥遇,這兒是外頭,我還沒這麼厚臉皮。”
“是你說的。”他拿她的話繼續堵他,動作繼續往下。
這是姜千尋第二次發現男人還有這麼惡劣的一面,她說他不听,上頭的男人簡直像喝醉了酒,壓根不講道理,沒有智商,米,青蟲上腦!
知道他脾性,姜千尋是個識事務的,開始放軟姿態。
“真的不行。”她抱著男人脖子,踫著他的俊臉,語氣帶了些哀求“刑冥遇,我累。”
昨晚的勁兒還沒緩過來呢。
“你只要安心享受就行,哪里會累?”男人聲音沙啞到不行,得不到滿足,他就繼續親吻她的唇,直到把她徹底親軟了才放開,薄唇一下一下踫著她嬌嫩的臉蛋,若有所指。
“嫌累,那就想想怎麼樣才能讓自己不累,嗯?”
說著,男人還要繼續。
姜千尋被他親得迷迷糊糊的腦袋終于反應過來,她抱著他脖子,不讓他往下。
“等等,你說一周兩次,可這周的次數沒了,你別想耍賴。”
提到耍賴,她多長了個心眼子,用被親得軟乎乎的小手從兜里拿出手機,打開備忘錄,打字給他記上xx年xx月xx日,還欠四次。
見她煞有介事的樣子,男人摟著她的腰,兩張臉貼近了些,呼吸間都是他喜歡的茉莉花香,甜甜的,軟軟的。
他心頭像被什麼攥住一樣,薄唇湊過去,一下一下親的她微腫的唇,耳鬢廝磨間,他嗓音性得到喑啞。
故意為難道“千尋,你不懂男人。昨晚,只能算一次。”
姜千尋不敢置信看著男人,避開他湊過來的唇,頂著嫣紅的小臉認真跟他分析“明明是兩次,我雖然我記得呢。”
親不到人,刑冥遇伸手,用拇指輕踫著她紅彤彤的精致小臉。
刑冥遇一本正經“第一次沒解決干淨,所以,不管一晚上幾次,都只能算作一次。”
姜千尋直接呆了,水汪汪的明眸盯著他,也不管什麼拍攝之類的了,咬牙切齒認真跟他掰扯起來“刑冥遇,你到底是怎麼算出來的,沒處理干淨怎麼就不算,你是在無賴嗎?”
男人伸手,撫了下她額角發間微微沁出來的薄汗,抬手往上,還踫了下左邊那只可愛的熊尾巴形狀的耳朵,低沉著嗓音認真跟她解釋。
“打個比方,你訂了一杯咖啡,八點半喝了一口,九點喝了兩口,十二點喝了半杯,下午喝掉了半杯,雖然喝了很多次,但是不是只能算你喝了一杯。而不是很多杯。嗯?”
“”姜千尋。
好像對。
又好像哪里不對勁。
她迷迷糊糊說道“可是,咖啡是咖啡,怎麼能跟那個相比,要是能這麼說的話,你干脆拿吃飯打比方好了,今天吃了,明天餓了,四舍五入等于沒吃,那一周兩次,可以算到你駕鶴西游。”
刑冥遇收回逗弄熊耳朵的手,薄唇趁機偷親了下她一張一合的小嘴。
“也不是不行。”
“你”
“阿尋,你好了嗎?”罵人的話還沒說完,門外突然又響起陳錚的催促聲。
听到不想听的聲音,男人眉頭微微皺起,突然,大手扣住小女人腰身,又惡劣地狠狠親了下去。
“唔刑冥”未說出口的話又被男人吞咽進去。
“阿尋,你怎麼了?怎麼半天沒回我,是不是出什麼事了?”門外,陳錚听到一直沒動靜,溫和臉上有點著急,猶豫了兩秒,他伸手拍了下車門。
房車內,姜千尋听到敲門聲,緊張得心跳加速,可男人不放開她,她沒法,只好低聲求他“刑冥遇,外頭錚哥在唔!”
可她越求,男人在她脖子上留戀的力道越大,還在她脖子上用力吸了下,好半天才答非所問。
“想清楚次數了?嗯?”
車門外,陳錚明顯听到了剛剛那聲輕微的叫聲,俊臉上的表情一滯,他開始臉色難堪地拍門。
“阿尋,是不是出什麼事了?你不說話,我要開門進去了。”
听到陳錚說要開門,姜千尋立馬想到外頭那堆人,她真的急了,只有點頭同意“想好了,就按你說的算。”
男人這才從她脖子上抬起頭,眸子里熱燙一片。
被她左右情緒就左右了情緒吧,這種生活,好像也很有意思。
看到男人幽深熾熱的深眸隱隱透著一絲愉悅,姜千尋第一次發現,他真的很像一個喜怒無常的暴君。
她別開頭,臉蛋被親吻折磨得粉粉嫩嫩的,不想看他“現在,我可以去拍攝了吧?”
說著,她就要起身開門。
刑冥遇淡聲“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