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當天,挺孕肚改嫁前任他兄弟!
真的很想問他,他哪有哄自己?
那天晚上那兩句話,就算哄嗎?
是,他是說過一句對不起,但為什麼讓家里留了飯卻不回來,他一句解釋也沒有。
他不回復她的信息,關了手機。
最後,他還帶著別的女人的頭發回她家。
明明那晚之前,他還在她房間里,很親密
後來,他大半個月不理她。
現在,他卻突然跑來問她,到底要怎麼哄。
這是在怪她很難哄嗎?
男人見她垂著眼眸,看不見她的情緒,只有那張紅唇咬著,跟到達巔峰承受不住他時一樣。
刑冥遇眸色不覺幽深了些,粗糲大手忍不住伸過去,捧起她巴掌大的小臉,將她所有情緒納入眼底,等著她對他發號施令。
姜千尋委屈抬眼,濕漉漉的眼楮,望入男人幽深的眼眸“刑冥遇,你過去的三十年里,是不是從來不需要哄人的?”
男人灼熱視線盯著她,似是認真回憶了下,而後聲音低沉地嗯了聲“是。”
姜千尋抿著唇,覺得自己很傻。
想想也是,他含著金湯匙出世,想要什麼有什麼,天生就有人圍著他轉,只有別人哄他,哪有他哄人的份兒?
更何況他們之間,什麼關系都不算,她有什麼資格讓他哄她?
他現在能低聲下氣問她一句,已經是最大限度的屈尊了。
她用力忍著淚意,繼續問“平時做錯事也不用道歉,對嗎?”
他不需要哄人,那做錯事呢?
他身上那根來路不明的頭發,快成了她心頭的一根刺,他就沒什麼解釋嗎?
她沒有質問過那根貼身女人頭發的來源,因為沒有立場和身份。
但那晚不回來用餐,是因為跟頭發的主人在一起相處。
她在意的,是他沒有說出那晚跟哪個女人在一起,才耽誤了回來吃晚飯。
“沒有做錯過。”男人答得篤定、坦然。
听到這兒,她一下子就笑了。
她都經歷過了,他還說沒做錯。
突然感覺她和這樣高高在上的男人,真的生活不到一起去。
他習慣了霸道獨裁,還滿口謊言,即使自己做錯了,也理所當然的認為是別人的錯,于是開始冷戰,冷戰過後又怪別人難伺候。
而她,本來就沒有安全感,他還這樣欺負她。
兩人這樣的性格,即便只是孩子爸爸媽媽的身份,偶爾相處也很產生摩擦。
有摩擦就會有爭吵。
有爭吵,他又開始了那一套,她沒有安全感,惡性循環。
太郁悶了,為什麼孩子爸爸會是他呢。
她委屈極了。
算了。
姜千尋不想和他說下去了,這樣好累,他不就是想摸一摸孩子嗎?
成全他就是。
畢竟他是孩子父親,這算是他的權利。
姜千尋憋住眼底快要出來的熱淚,轉頭看他“你不是想摸孩子嗎?你摸吧,早點結束,我也好早點回家。”
男人見她突然同意了,理由卻是早點回家,他眸底逐漸染上一股冷意和幽深。
姜千尋以為他要在這兒看,她也不廢話,雙手微微往後放,撐在梳洗台上,孕肚凸出……這樣比較方便他看。
男人的確也俯身過來了,但不是看她小腹,而是就著她的姿勢壓下上半身,熾熱的眼眸離她越來越近。
這樣的眼神
姜千尋心跳一亂,臉就紅了。
她剛想說摸孩子就摸孩子,正經點,突然,男人扣著她的腰一抱。
等她反應過來時,人已經被他掐著腰抱到休息室的臥室的床沿上坐著。
而男人單膝跪地在她面前,身板挺得直直的,兩只溫熱大手,一只放在她的後腰上,一只覆蓋在她凸起的小腹上,大掌隔著孕婦裝,反反復復的,輕輕的觸踫著。
他力道不是很大,似乎怕弄疼她和寶寶,大手來回好幾次才停在上面,抬起俊臉,看著她開口。
“寶寶腳丫在哪兒,腦袋和手呢?”
姜千尋被這個問題難倒了,茫然搖了搖頭“我還沒遇到過胎動,不清楚。”
其實就算胎動了,她也不知道哪里是腳丫,哪里是腦袋和手。
男人盯著她的肚子,想起之前她拍過的照片,身上籠罩著的陰郁氣息終于漸漸消散。
“我問問。”
她听了,抽了抽嘴角。
怎麼問?他又不是神仙,能和未完全成人形的寶寶溝通。
然而,男人似乎是認真的,隔著衣服,指尖輕輕點了點她肚皮一處,很認真的“問”起來。
“這兒是小腳?”
“問”完後,肚皮並沒有回應,反而因為他不輕不重的力道按在肚子上,有一陣輕微的酥麻感。
她不自然紅了耳根,準備打斷男人的幼稚舉動,突然,她感覺到小腹外傳來一下輕微的癢感,就像肚子不舒服時,有氣體在小腹內亂竄的感覺一樣。
低頭望去,原來毫無動靜的肚皮鼓起來一小點兒,像是孩子的腳丫或小手懟的,而鼓起的位置,離男人指尖所落的位置不足一指。
她不敢相信看著那處,睜圓眼楮“你看,寶寶動了!”
這種感覺好神奇啊。
她突然很激動的笑了。
肚子里有個活生生的寶寶踹了她一腳,感覺不疼,還有點微微的癢。
刑冥遇也看到了,為人父的實質感增強,他修剪得干淨整潔的指尖移過去一點,往剛才凸起的位置又點了點,手指也不著急著離開。
幾秒後。
那處突然又凸起來。
像是冒泡。
而且這一次凸起的時間比第一次長了幾秒,刑冥遇的手指隔著衣服和肚皮,和那處凸起足足有好幾秒的相接。
這次,姜千尋看得清清楚楚,她沒忍住,縴細白皙的手指也伸到上面去。
兩秒後,那處凸起才漸漸消失。
“寶寶真的動了!”
為什麼今天之前都不動,刑冥遇一摸就胎動了?
是爸爸和孩子之間的感應嗎?
“嗯,動了。”
看到小女人縴長好看的小指尖踫到他指尖,刑冥遇初為人父的喜悅情緒中抽離,深眸看著那根縴指,突然又牽起她的手。
“要不要再試試?”
感覺到男人滾燙的手,姜千尋才發現兩人不知何時已越靠越近,想到他今天對自己的冷淡和刁難,她突然收起情緒,神情恢復冷淡。
“不用了,孩子在我肚子里,我想試,隨時都可以,領導要是沒其它事,我就先走了。”
說完,她試圖掙開他溫熱的大手離開。
然而男人就是不放,反而緊緊扣住她的手腕,力道之大。
姜千尋“你放手孩子你也摸過了,還想怎麼樣?”
“我能怎麼樣?”
看到小女人掉淚,刑冥遇就覺得心髒被人攥住了一樣,忍不住放低了姿態,也跟著啞了嗓音,薄唇湊過去,輕輕將她的淚吻掉。
“別哭,嗯?”
看到男人起了身,一手還扣著她手腕,另一只手捧起她的臉,一下一下吻掉上面的淚水,每親兩下,他又停一下,熾熱的眼眸還和她對神,再看著她的眼楮繼續。
從濕漉漉的眼楮,到粉白的臉蛋,再到鼻梁
他的呼吸也和她的糾纏在一起,仿佛他在親吻著什麼珍寶一樣。
被這樣安撫著,她都忘了要傷心,只覺得這樣的姿勢太于過親昵,他的唇舌像帶有魔力,讓她既想迎合,又想躲避,心跳也漸漸亂了節奏。
等臉上的淚水被男人吃完,姜千尋那只沒被握住的手才往後撐著,剛借力起身離開,一道挺拔陰影就籠罩下來,明亮無辜的眼眸正對上男人俯首覆上來的薄唇。
男人修長有力的手臂扣住她腰身,原本捧著她小臉的大手伸到她後腦,將她壓進懷里,唇撬開她嬌嫩軟彈的紅唇。
嘗到她薄荷味的小嘴,他眸色愈發幽深,喉嚨壓抑地滾動。
懷里的女人輕聲嚶嚀一聲,身子漸漸泛軟。
感覺到這微妙的變化,男人呼吸都加重了。
他收緊掌下的腰,將她輕輕放倒。
他身體興奮得繃緊,沒等她反應過來,他抓住她手腕壓在耳朵兩側,又壓了過去。
從安撫變成掠奪,嘴巴還被男人凶狠侵蝕著,姜千尋回過神來,徹底慌了,頭一歪,躲避他凶狠的吻。
“刑冥遇你,唔”
話未說完,就被男人用手捧著她腦袋,繼續加深這個吻。
她被逼承受著,只能用被松開的右手試圖推開他。
但他似乎知道她要做什麼,大手又抓了過來。
她小手被他抓住,她只能摸到了他骨節分明的干燥長指。
肌膚接觸間,她手指似乎能通過他的手指,感覺到男人噴張的血管和心髒跳動的頻率,一下一下的,十分駭人。
抬眼望去,男人褐眸摻夾著她不懂的情緒,里頭的熾熱越來越濃烈,透著要將她吞噬的危險。
這種狀態
她真的怕了,不敢再動,人也被他吻得迷迷糊糊的。
直到她感覺到呼吸困難,嘴唇也痛麻得沒了知覺,他才漸漸放緩了力道。
她也漸漸清醒過來。
小手抓住他白色的襯衫領口輕輕一推,舌頭從他口腔中退出。
這樣的氛圍,她不敢看他,也不敢追究什麼,她只想離開“我真的要回家了,家里還有很多人等著我回去。”
男人卻在她紅腫的唇上繼續親著,一下,又一下,聲音喑啞性感到不行。
“不想放你回去。”
“憑,憑什麼。”姜千尋癱軟躺著,臉蛋紅撲撲的,水眸迷蒙地瞪著他。
男人抓過她的手放在唇邊親了下,隨後拉向某一個方向,薄唇憐惜的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喉結上下滑動著。
“一周兩次。”
姜千尋整個人都炸了,她抽回手,輕咬著唇,咬牙切齒“刑冥遇,你無恥……”
這是在公司,他沒下班,周助理肯定也沒走。
雖然是休息室,但現在門也沒鎖,難保不會有人闖進來
她還懷著孕
她簡直要瘋了,一點也不想理他,她推開他就要起身。
但她人還沒起來,就被男人重重壓了回來,他在上她在下,他有力雙臂撐在她兩側,她就無處可逃,怎麼捶他打他都無濟于事。
女人像撓癢癢似的手勁兒,反而讓刑冥遇興奮起來,他扣住她作亂的手,低頭又是一吻。
等她安靜下來,他才放開她的舌頭。
“我是無恥。”
他一邊說,一邊吻去她眼角的淚珠,薄削的唇貼在她耳邊,嗓音異常沙啞“還很想你。”
她不可思議的望著眼前高大挺拔,大方承認自己無恥的男人,眉眼輕微蹙著,心想,想她?他想的是她的身體吧。
每次一踫她,他就變了個人似的,不把她弄哭絕不罷休,放棄孩子撫養權的條件也是那種要求
她不禁好奇問他“刑冥遇,你到底在外面有幾個女人?你需求這麼大,精力旺盛,身體也好,一個女人不可能滿足得了你。”
怪不得那晚他身上有別的女人的頭發,她懷著孕,他不能完全盡興,可不得另找一個女人。
又想到那根頭發,姜千尋眼眶又熱熱的,聲音也抖了起來。
他之所以會找她,也是因為女人不同,類型不同,能給他不一樣的感覺吧。
听到小女人略帶著鼻音,像撒嬌一樣質問他,刑冥遇褐眸暗了暗,喉嚨發緊,拇指在她巴掌大的小臉上摩挲著,語氣隱晦答她。
“你一個就夠我受了。你清楚的,哪一次真正跟你做,我沒有都給你?嗯?”
姜千尋“”
男人望著她的視線更深,更暗,啟唇繼續淡淡道“要不是你受不住,我還能更滿足。”
姜千尋直接被他無恥的言論驚到了,偏偏她又無法反駁。
她瞪大了眼,羞惱到無地自容,想也沒想,直接抬腿踹他。
“刑冥遇,你不要臉。”
“嗯,我不要臉。”不要臉的男人順著她的話頭應著,大手一把抓住她瑩白小腳,順勢轉了個方向,放在它該在的地方,意思很明顯她該履行約定了。
姜千尋不信他的鬼話,那根頭發就是鐵證。
可她又不得不履行,畢竟孩子的撫養權,以她的實力,她壓根爭不過他。
但同時,她又不想讓他這麼輕易得逞。
她將腳收回來,咬著下唇別開頭,淡淡語氣里透著幾分她自己都沒察覺的嬌嗔。
“要我履行可以,但你要去買套。”
她不是征求意見,是嬌氣的命令。
刑冥遇沒有生氣,只是親了親她紅唇,摸過手機按了幾下,之後給她看。
姜千尋定晴一看,搜索器上,赫然打著一行字懷孕期間同房還會再懷孕嗎?
底下第一條回復是這樣寫的。
懷孕同房一般不會再懷孕,因為孕婦懷孕期間不會排卵,並沒有精子和卵子的相互結合,所以不會再懷孕,也是不需要做避孕措施的。
“我知道。”她移開視線“我只是不喜歡跟你身體接觸太多,刑冥遇,我不喜歡你,我嫌棄你。”
她說的是實話,只要一想到他給她的崩潰感覺,有別的女人也感覺過,她就很難受,所以,在沒弄清楚那根頭發的來源之前,她一點也不想和他接觸。
男人眼眸里的熱度漸漸下降,他看著她,似乎在辨別她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
但她始終不看他,別開頭一直看著潔白的床單。
那雙明亮眼眸還含著被他吻出來的淚水,像扇子一樣的長睫毛一眨一眨的,看起來很平靜。
似乎感覺到他在看她,她還用眼角余光往這邊掃了下,臉上立即寫滿嫌棄,似乎在等他主動放棄讓她履行約定。
刑冥遇冷冽沉穩的五官輪廓染上一絲冷意,他起身,骨節分明的手上拿著手機。
男人淡淡道“要措施是嗎,等著。”
“ !”
說完,房門被離開的男人砸得有點響。
姜千尋听著這震耳欲聾的聲音,感覺心情更壞了。
她側身躺著,心里亂糟糟的。
刑氏集團外頭。
秋天的夜來得比較早,城市高樓上的巨大時針才指到六點,天色就黑了。
刑冥遇臉色比外頭的天色還黑,星空般深暗的眸底也溢滿了寒意,他拿著鑰匙上了駕駛座,發動車子,油門一踩,加長林肯如箭一樣沖出地下車庫。
刑氏大門口噴泉造景旁邊,黃筱筱拿著數據線剛給手機充好電,一抬頭,就看到加長林肯開了出來。
她眉眼沉靜,看著駕駛座上的男人轉著方向盤,很快將車子開出了刑氏集團大門。
而刑氏大樓的旋轉門處,久久沒看到姜千尋的身影。
她呆呆坐在噴泉邊上,低頭看了眼腕表上的時間,皺眉拿過正在充電的手機,發了一條微信。
千尋,你沒被領導為難吧?
發完信息,她就息了手機屏幕,轉頭看著嘩啦啦的噴泉水。
十幾秒後。
“叮咚!”有微信信息提示音響起。
她打開信息,正是姜千尋發來的。
被為難了,我得留下來加班。
她來回看著這一行字,想了想,指尖在屏幕上繼續打字。
你懷著孕呢,需要我幫忙嗎?
問題太大,你幫不了,謝謝你,我先忙了。
好。
黃筱筱回完最後一個字,將手機放進包包,視線掃了眼噴泉水面上跳動的歡快的水珠,呆愣了好半晌,才轉身走出大門。
刑氏對面街上的便利店內。
刑冥遇泊好車子,大長腿進了拐角那家便利店。
除了幫姜千尋買過一次用品,陪她逛過商超,超市這種地方,他很少光顧。
買安全,套更是頭一回,他並不知道那東西的具體位置。
見店員也不在收銀台,他邁著沉穩的腳步直接去貨架上逐一的找。
但他找了一圈,並沒發現有他要的東西。
他听凌越和徐禮說過,這玩意兒,是個超市都有賣的。
難道,在收銀台。
他硬朗眉眼蹙起,抬腿往收銀台走,果然看到門口的架子上擺著滿滿五大排。
前頭,一對年輕情侶背對著他,也在挑選著。
大概看到店員不在,也不知道身後還有人,那對小情侶挑著挑著,直接商量起來。
男生“買哪個好呢?”
女生有些嬌羞,推開附耳過來的男生“我管你買哪個,快點兒,明天我還有課。”
男生“我都行,關鍵看你喜歡哪款?”
女生“我我哪知道?這種事你還問我,算了,我哪款都不喜歡,回去了!”
男生一把拉住賭氣的女生“別啊,我知道挑哪款了,岡本這款凹凸設計的,你一定喜歡。”
女生“你怎麼知道我喜歡?”
男生壓低聲音“上個月你無端生我的氣,不是怎麼都哄不好嗎?後來”
男生附耳過去,無聲說著悄悄話。
也不知道那男人說了什麼,只看到女生听完,嬌嗔捶了男生一拳。
門口處,女店員剛好進來,小情侶不說話了,男生將一盒東西遞過去,掃了碼,挽著女友開開心心走出了店門。
女店員收完款,看到還有一位長相出眾的男客人,立即恭敬且熱情詢問“先生,請問您需要什麼?”
沒辦法,雖然京市這種地方不缺絕色都市男精英,但像眼前這位出眾的她還是第一次見。
身高至少有一米九,一身西裝剪裁得體,一絲不苟,氣場強大,看起來很有壓迫感,但他帥啊,這精致五官,這薄唇
這種品級的帥哥,普通人是得不到了,他進自己的小店,十有八九也是買水之類的,欣賞時間有限,她當然要趁機多說幾句。
刑冥遇沒回答,抬腿過去,深邃目光看著櫃台旁邊的小貨架,在尋找著剛剛男生說的那款。
可他找了一圈,並沒找到。
“先生,您需要買計生用品嗎?您想要哪個牌子的?我給您拿。”
得知男人不是來買水,而是買安全,套,女店員驚得下巴掉了一地,但她還算鎮定,熱情招待著。
刑冥遇將剛剛男生說的牌子和特征說了出來。
“啊?您說這個牌子啊,架子上就有啊,我幫您看看?”女店員從櫃台後面走出來翻找了下,隨後滿臉歉意。
“不好意思啊,賣完了,沒貨了,我馬上給您補。對了,請問先生,您要什麼尺寸?”
刑冥遇想了想,說道“最大號的。”
“好。那您要幾盒?”
刑冥遇臉色還黑著,听到店員的話,他按手機的動作頓了頓,答道“一盒。”
兩分鐘後。
刑冥遇一身西裝,嚴肅正經,手中拿著一盒岡本上了車,一坐上駕駛座,他就拆了包裝,拿出其中一只放進西裝口袋里,其它的全數扔進了車內的小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