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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
“他們到了！”王戰輕輕撫了撫她有些凌亂的頭發。
“嗯，我想喝點水。”張歡伸了個大大的懶腰。
王戰回頭，將桌上的杯子遞給她，張歡喝了滿滿一杯。
“不太好喝！”
張歡喝完皺了皺眉，他們倆一時都忘了張歡自己“帶”著水呢！
張歡收拾好走進會議室時，屋子里的人霎時間安靜下來。
肖院長疑惑地看向張歡，又看看王戰，見他身後沒有人，才確認這就是警備四團的合伙人。
“肖院長，這是軍部的顧問參謀張歡，種植園所產物資二分之一就是她的。”
“張參謀，這是農科院的肖院長。”
“你好，張參謀。”肖院長非常熱情。
“你好，肖院長。”張歡不咸不淡地點點頭。
“找我有什麼事嗎？”張歡開口。
“是這樣的，我們听說咱們團里出產的紅薯和土豆的秧苗都是您弄來的，我們能詢問他們是來自哪里的品種嗎？”肖院長上來的問題就讓張歡有些難回答，真的是一個謊言要用無數謊言來維護。
“我不太清楚出處，只知道是被退訂的一批，很便宜，爭得團里同意後才開始種植的。”張歡決定一問三不知。
“那您是從何人手里買來，現在能不能聯系上對方。”肖院長還不放棄。
張歡忽地笑了一下，轉頭對周軍長說︰“軍長，他問我的問題我就不回答了。”
這時有專家等不及了，急急躁躁地開口︰“為什麼不回答，等我們研究出新品種，會免費給你提供種子的。”
“肖院長，你們就是這個語氣求人？那恕我接受不了。王團長，我的東西，一分都不能少，我先走了。”張歡站起身就要走，懶得搭理這種人。
“不許走！”
這時離張歡不遠的一名農科院工作人員突然站了起來，伸手過來要抓她。
張歡警覺地後退兩步。
王戰一直在關注著這邊，發現有人員異動後，三兩步上前將人塥了開來。
“肖院長，這是你們農科院的院風嗎？听不懂人話，還一點不知道什麼叫尊重。”張歡怒極反笑。
“王猛你干什麼？”肖院長也怒了，這些個只知道拉後腿的廢物。
“院長，我只是想讓她說清楚再走。”王猛神情有些慌亂。
“怎麼？強買強賣你還有理了！”
“我又沒傷著你。”王猛梗著脖子辯駁道。
張歡上次這麼生氣還是因為那位張技術員的厚臉皮，沒想到這次又是跟農科院的人，看樣子她們八字不合。
張歡最近受得氣太多了，忽然就不想再忍了，抬起手臂，朝著王猛臉的方向射出了一箭，只不過就在箭身出竅前稍稍向左偏了一下。
王猛被嚇得愣在了當場。
射出的剛箭直奔王猛而來，擦著他的臉頰飛了過去，然後牢牢得釘在了牆上。
剛箭穿透牆面的聲音震得人雙耳發麻，農科院這邊已經有人叫了出來。
“啊，跟你開個玩笑，我可沒傷著你！”
張歡將話還了回去。
“你……你怎麼敢?”王猛跌坐在地上，顫抖著手指向張歡。
“我什麼不敢，別想威脅你姐姐我，尸山血海我都闖過來了，怕你個小鱉三。告訴你，求人就給我把腰彎著，技不如人就虛心點，屁本事沒有，還天天拽上天，惡心！”
張歡的意有所指讓在場農科院工作人員全都變了臉。
“張歡，好好說話！”徐廳長覺得這話有些讓人下不來台。
王戰心中暗叫不好。
張歡臉色一沉，奶奶的，天天受得這是什麼窩囊氣，老娘我不干了。
她轉身就往外走。
“哎，你干什麼去？”徐廳長不滿地說道。
徐廳長的秘書上前半步，想請她等一等，卻直接被張歡掏出來的箭頭指向了脖子。
“滾開！”
張歡怒喝。
“張歡，別沖動！”周軍長大喊。
“她怎麼……”徐廳長錯愕。
“你給我閉嘴！”周軍長氣極，第一次嚷了這個老搭檔，他別再火上澆油了。
“老娘不干了！”張歡這會真是體驗到了一片真心喂了狗的感覺。
“王戰，別干看著了！”周軍長朝他使眼色。
王戰一臉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這幫人真會給他惹事。
“乖乖，別生氣，不跟他們計較。”王戰從張歡身後圈住了她，低聲安撫。
“你放開，我現在見著這種道貌岸然，站在制高點隨意指責別人的傻……我就生氣。”
張歡現在算是看明白了，什麼感情，什麼關系，在利益面前一點屁用都沒有，都是養不熟的白眼狼。
“咱們先回去！”王戰一把將人抱了起來。
“你放我下來，我告訴你，你敢把紅薯和土豆給農科院帶走一個，我就斷了你們的秧苗，讓你們全喝西北風去。”張歡的聲音很大，在場的所有人都听到了。
“周軍長，這……”肖院長也不知道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
“肖院長，這位王猛同志先不能離開了，我已經派人通知軍部安全廳了，張參謀是我軍重要安保人員，對于他剛剛的激進行為，我部需要對其進一步調查。”周軍長的臉色也不好看。
“周軍長，王猛參加工作多年，他不會有問題的，我回來讓他寫個檢查送來，就原諒他這一次吧。”肖院長立馬張口求情，王猛听到後腿竟然軟地跪到了地上。
“好同志更是不怕查，你們農科院不久前剛發現有家屬跟敵特分子聯絡，咱們這也是保險起見嘛！”
周軍長笑著把話頂了回去，自家單位都成篩子了，他這個一把手也不知是怎麼當的。
肖院長頹然地說不出話來，只能點點頭接受現實。
“院長，那紅薯……”這時有專家在一旁提醒。
肖院長用希冀地目光看向了周軍長。
周軍長隨意地撢了撢褲子上蹭得土，微笑著開口︰“肖院長不要叫我為難，這年頭得罪誰也不能得罪女人，您說是不。”
“我們需要進行下一步研究，爭取擴大勞動成果。”
“是得研究，我們軍部已經成立了農科局，他們已經在來的路上，就不勞各位費心了。”周軍長介紹說道。
“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