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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戰整了整衣帽，低聲對馮水明問道︰\"他們怎麼突然過來了？\"
\"不知道啊！兩位首長聯袂而來這還是頭一次。\"馮水明也是滿臉不解。
王戰眸光閃閃了，好像猜到了一種可能。他低下頭在手機上按了幾下，然後點擊發送。
兩位首長一行很低調，只有兩輛越野車。
\"軍長好，徐廳長好。\"王戰板正地敬了一個軍禮。
\"你好！\"
周軍長給他回了一禮。
\"你好，王團長，我是警備廳徐聞。\"
\"你好，徐廳長，應該是我去找您匯報工作的。\"一團換防到警備團，徐廳長是他們的主要領導。
\"王團長身肩重任，不用擔心這些。\"王戰明白徐廳長是知情人了。
\"謝謝徐廳長體諒。軍長，徐廳長里面請。\"王戰連忙招呼眾人往里面走。
周軍長仔細查看了警備四團自建的圍牆，原本的鐵柵欄已經被淹了在水里，戰士們想出新的辦法，通過凍冰重新將空出來的地方，\"壘\"上了冰牆。
\"方法不錯，很滑不容易攀爬，值得推廣。\"
\"謝謝軍長夸獎，這都是馮團帶著戰士們想出來的好辦法。\"
\"好，回來讓他寫份材料報上來，我全軍推廣一下。\"周軍長點點頭。
\"好！\"
王戰引著二人在院區里參觀了半天，北風呼呼的，刮得臉生疼。
\"軍長，廳長，咱們去會議室喝杯熱茶吧！天太冷了，別凍壞了。\"王戰現在只想把兩人請進屋，零下60度還在外邊逛，也不怕凍傷。
\"行，走吧。\"周軍長率先朝著一棟樓走過去了。
打發了 其它人去烤火，王戰給兩位首長端上了熱茶。
周軍長喝了一大口，只覺得茶香四溢，渾身上下都暖了。
\"你小子現在還有這種好貨？\"
\"不多，一會兒走時給您和徐廳長都帶點。\"
\"算了，我怕你爺爺敲我的頭。\"周軍長也曾是王老爺了的兵。
\"我爺收得更多，您這點怕什麼？\"王戰見到熟人，說話也隨便多了。
\"真的？\"周軍長往前湊了湊，老爺子現在脾氣越來越壞，誰給他送東西他都要罵回來，他就被罵兩回了。
\"當然是真的，我騙您干嘛，您這款他喝著也說挺不錯。\"
\"那行，我回來孝敬他老人家去。\"周軍長不客氣的就要往口袋里裝。
\"您還是省省吧，老爺子是看人收東西，你送得他不要的。\"王戰把爺爺的心態摸得透透的。
\"咋得，我比不上你這個親孫子唄！\"周軍長不服氣，他當年是老首長的勤務員，跟在首長身邊5年，最後被首長送去上了軍校。
\"您別跟我來，我也是被嫌棄的那個，誰都比不上他親親孫女，不對現在是親親孫媳婦。\"王戰抹了一把臉門，說得太快，差點亂倫了。
\"你說的是你女朋友張歡？\"徐廳長終于開口了。
\"您兩位就別打啞謎了，我知道你們是有事來。\"王戰直接敞開開窗說亮話了。
\"這不是二號首長不放心，讓我們過來看看嗎？\"徐廳長笑眯眯地說道。
\"首長不放心什麼？\"王戰不解。
\"首長交代，張歡小姐來我們部隊一定要好好招待，不光要保證她的安全，還要讓她體會到部隊這個大家庭的溫暖。\"
徐廳長這一系列的交待，徹底讓王戰迷糊了。
徐廳長看王戰還不明白說得更直接了。
\"最好是讓張歡小姐覺得這里最好，一直留下來。\"
\"要囚禁她？\"王戰的眉頭皺得死緊。
\"啪！\"周軍長沒忍住給了王戰後腦勺一記。
\"你個豬腦子，首長的意思是想讓張歡入伍。\"周軍長實在是忍不住了。
\"入伍？\"王戰揉了揉被拍痛的地方。
\"對呀！王團長動之以情，曉之以理了勸解一下。\"
徐廳長臉上的笑容，配合著手上的動作，特別像王戰以前抓過的那個詐騙犯。
\"我們談過，歡歡不想受約束，她是不會參軍的。\"王戰說得直截了當。
徐廳長和周軍長對望了一眼，不約而同的嘆了一口氣。
\"首長說不參軍也沒事，當個參謀也行。\"徐廳長退一步說道。
“這個我得問問她。”王戰不好為張歡做主。
“這是當然的。”徐廳長說道。
“王戰啊，你看我們都來了，問問張歡能不能見一面，首長都快把人夸上天了，我們也好奇。”
“行，您們稍坐，我去叫她。”王戰點頭答應，直接出門接張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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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見我？”張歡正在收拾屋子，突然被王戰的一個電話攪迷糊了。
“對，你換個衣服，我過去接你。”
“……一定得見嗎？”張歡想起爺爺前段時間打來的電話。
“周叔原來是爺爺的勤務員，你不用擔心。”王戰隱約明白張歡的意思。
“行吧！”既然是自己人，那就另當別論了。
張歡換下了有些髒的衣服，將自己收拾干淨，最後外邊套上加厚的羽絨服。
等她下樓來時，王戰已經在樓下等她了。
王戰給張歡檢查了下衣服，將帽子和口罩戴好，剛剛氣象台預報，現在室外氣溫已經達到創記錄的零下65度了。
好在兩幢樓離得不遠，張歡和王戰快走，幾分鐘就到了。
樓里雖然也冷，但少了那刺骨的寒風，總覺得好了很多。
“首長好，我是張歡。”一進門張歡先開口打招呼。
“你好，你好！”
周軍長和徐廳長兩人都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不停打量這個看起來年紀不大的小姑娘。
“不知兩位首長找我什麼事？”
徐廳長看張歡也是個爽快性子，索性也不藏著掖著了了。
“我們受二號首長委托，邀請你做我們軍部的編外顧問，當然如果你能參軍的話更好。”
跟她料想的一樣，上次爺爺電話中說的也是這事，讓她好好考慮一下，沒想到這才多久，說客又來了，還是戰哥的頂頭上司。
張歡這次沒直接反對，她先問道。
“首長，我能問個問題嗎？”
“當然，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