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推從吞噬星空開始!
“海老,破厄丹我已經煉制出來了,殘圖是不是要給我了!”周文輕笑著說道。
“這…可否等等,小老兒實力不強,也沒有見過破厄丹長什麼樣,也就從丹方上知道他是呈紫色,所以…”海波東尷尬的說道。
周文沉吟了一會兒,看了他一眼,點頭道“行吧,海老先生,可不要耍我啊,我可不希望最後發展到動手的地步。”
“這次我就不計較了,下次再懷疑我,代價另算。”
“這是當然,這是當然…”海波東微笑著說道。
………
昏暗的房間內,海波東坐在用寒冰制成的坐台上,拿著周文剛剛煉好的紫色丹藥一口吞下。
房間里忽然爆發出一股強大氣勢,隨著時間的推移,紫色的封印和寒冰般的能量,從海波東身上生成,一股凶悍的能量漣漪極速擴散,凍結了一切。
不一會兒,一股讓周文都感到詭異的幽青色的詭異能量聚集,化為了一條幽青色的細小蛇紋。
淡紫色的能量從海波東脖勁處散發,與幽青色的封印能量不斷的在海波東額頭處僵持,漸漸地他身上也散發出斗皇獨有的強悍氣息。
“這就是美杜莎的封印嗎,真是詭異!”周文暗暗心驚,居然能和專門破解封印的破厄丹僵持一二。
“哈哈,這該死的封印,終于滾蛋了,老夫又成為斗皇了!”腳踏在冰台之上,海波東放聲狂笑,仿佛要把半輩子的郁悶給掃除掉。
狂笑了好一會,海波東眼里精光四射,將目光投向冰台下面的周文。
“我說海老,笑夠了吧,笑夠了就把殘圖給我!”周文輕聲一笑,聲音說不出的輕松,絲毫沒有因為剛剛海波東的氣勢而有什麼異色。
海波東眼眸泛著寒光,看著周文的眸光有些意味深長,當年的冰皇海波東冷漠而霸道,可沒有人能從他手中強行取走什麼東西。
如今徹底解封,當年那個叱 風雲的冰皇又回來了,所以他又有了些不該有的心思。
同樣是斗皇強者,不打上一場,他可不會服軟。
周文輕聲一笑,“怎麼,海老頭,你想反悔嗎?”
“哼,老夫可不會反悔,只是想要這殘圖,那得憑本事了!”海波東寒聲說道。
“哎∼何必呢?一招,一招過後,我不希望再听到其他廢話。”周文從木頭椅子上長身而起,右手一伸一團青色的火焰從手上伸騰而起。
“接招!”隨著身影閃動,原地留下了一道青色的殘影,青蓮地心火凝聚,化為了一道青色的爪印。
“什麼?”海波東感覺身後一寒,眼眸一縮,竟然差點沒有反應過來,他下意識的向後揮手無數冰絲纏繞的右手向後揮去。
“踫!”密室內寒冰與異火交織,沒有什麼勢均力敵,周文的右手摧枯拉朽,所過之處寒氣消散,最後青色的火爪停在了海波東脖勁間。
“小子,我認輸了,快放手!”海波東冷汗直冒,雖然周文手中的異火足一蒸發掉一切。
“嗯?你叫我什麼?”周文眼神一寒,冷冷的說道。
“蕭先生!”叫蕭哥不好周文還沒自己大,蕭兄又將周文叫老了,蕭小友倒不錯,可自己才挑釁了他,感覺還是尊敬點比較好。
“把殘圖交出來!”
展露了實力,接下來海波東就老實多了,一切都很好說話,忙了一下午,周文終于帶著青鱗上路了。
“蕭小友,接下來要上哪兒去?”海波東飛在天空中對著周文說道。
此時周文他們又再次上路了,只不過路上又多了個人。
“去帝都,納蘭府!”周文語氣輕松的說道。
“納蘭府,納蘭桀那小子雖然是斗王,但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小友你去那干什麼?”海波東疑惑道。
“那納蘭桀前幾年得到過一株藥材,名叫七幻青靈涎,對靈魂有所奇效,不過他當時也中了守護魔獸的烙毒,這些年一直在找辦法根除烙毒,我真好想要他的七幻青靈涎。”周文飛在空中對著海波東解釋道。
青鱗此時在周文懷中挪了挪姿勢,未發一言。
“海老,到了地方,我先去看看,你帶青鱗先去米特爾拍賣行逛逛吧!”周文對著海波東說道。
海波東意外看了眼周文,灑然一笑,“不得不說,小子,我有點喜歡你的性格了!”
“你叫我什麼?”周文沒好氣的看了一眼海波東,才過了這麼一會兒功夫,膽子又肥了。
接下來沒有多話,周文和海波東一個是當年的冰皇,一個是成就斗皇後完全不知道自己有多強的後起之秀。
沒用多久,周文就來到了帝都,納蘭府外。
“我想要青靈涎,你跟來干什麼?”周文看著死皮賴臉的跟過來的海老無奈的說道。
“跟過來看看,反正青鱗這個小丫頭也不想走,對吧!”說著海波東看了看青鱗。
“少爺在哪,青鱗就在哪。”
“好吧,我們一起吧!”面對青鱗的話語,周文只能由她。
“冰皇海波東攜小友蕭文拜見,納蘭桀,還不出來一見!”戰在人來人往的街道上,海波東肆無忌憚的散發著自己的斗皇氣勢,引得了人群空出一大片。
斗皇強者,在加瑪帝國屬于最高戰力,冰皇這個名號更是聲名顯赫,當年可是‘加瑪帝國十大強者之一’,比起如今的所謂狂獅之流的可是含精量高多了。
不一會兒,納蘭桀直接來到大門口,“冰皇前輩遠到而來,納蘭桀有失遠迎,請前輩見諒,有什麼事還請入內詳談!”
納蘭桀臉色蒼白,但還是恭恭敬敬的行了個禮,左手一引,將周文他們迎了進去。
接著他自覺的帶起了路,跟著納蘭桀穿過了一路上的假山,來到了一間干淨的會客廳,早有下人準備好茶點了。
納蘭桀想要將海波東迎入主位,但是被海波東含笑拒絕了,將主位讓給了周文。
“蕭小友的實力不在我之下,此行也是他做主,我只是這三年的保鏢罷了。”海波東無奈的說道。
納蘭桀這才注視到深不可測的周文,“閣下姓蕭,莫非…”
“不錯,我就是蕭炎的表兄,如果令嬡沒去蕭家退婚,我說不得還要叫你一聲長輩呢!”周文清笑著說道。
“不敢,嫣然那孩子被我慣壞了!”納蘭桀苦澀的說道。
“你別這麼說,自己的婚姻自己做主,這本沒有什麼,不過當初的退婚對蕭家確實很不應該,她要是想退婚只要說上一聲,我們蕭家自會解除婚約,只是如今就看他們自己的了。”周文微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