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108寶的暴君男主要以身相許!
翌日城里果然傳出來太子府城里南陽妖人老巢的傳聞,因為太子想奪權又頭腦和勢力都不濟,于是就招來了南陽人幫助自己。
可是南陽人會邪術,那些邪鬼之物現如今已經不只是在太子府里游蕩,夜里就會跑出來殺人。
短短時刻這傳言甚囂塵上,百姓恐慌,別說百姓甚至連巡街的禁軍都不敢往那邊兒走。
姜肅大怒,派人出府去,見著誰討論這事兒就揍人。
這種做法適得其反,罵他的人更多了。
而公主府里已經開始準備婚禮了。
豐越天的人來了兩個,扮成了姜褒親戚家中開鐵礦的,去往姜肅那里假裝交接事宜。
她還是憂心自己的母親,尤其听池保保說母親應當就被關在太子府里,她就更著急了。
“莫急,咱們的人過去接下來就可跟他提要求見陳妃娘娘,可我想他會拿桐山別院做借口,沒準兒會把你引去。他應當在那里安排了個假貨,實際上假貨所在之地才安全,我們可以來一招偷天換日。”
“那我母親在太子府,想要帶出來不容易吧。”
“放心,這事兒我去做。現如今城里一團亂他有的忙,時機正好。”
有池保保做保證,姜褒就放心了。
“皇上呢?”
“昨晚在太子府見到了一個奇怪的南陽人,他親眼所見覺著有些詭異,在調查呢。”
在姜褒心中南陽人沒一個好東西,到時應當全部殺盡才是。
誠如池保保所想,姜肅那邊兒正式的派人過來,說可以送姜褒前去桐山別院見陳妃娘娘。
當下只需查探到真正的陳妃娘娘在太子府里何處就行了。
入夜之時豐越天回來了,扔了外袍洗了手,便直接躺在了她腿上。
“累了?”這倒稀奇了。
鳳眸合上深吸口氣,“這南陽的邪術不止能害人,似乎還能救他們自己。”
“嗯?看來你今天跟著那個人又看到了秘密。”
睜開眼楮,幽深的鳳眸反倒浮起了嫌棄,“那個人今日又去了皇宮,忽悠了老皇帝之後從宮中遁出好像忽然間不適。他窩在巷子里再次現出本來面目來,瘦的像鬼一樣。他似乎極其難受要死了一般,之後拿出一個器皿釋放了一堆那邪鬼之物順著他胸口鑽了進去。”
池保保眉頭也皺起來了,想象一下那畫面……的確有些惡心。
“那些東西鑽進去之後他就恢復了,之後就回了太子府。”
“如此說來那人身體不太好,得一直需要那些邪物續命。真神奇啊,更想見識見識了。”
捏住她的手,豐越天嘆了口氣,“待得攻下南陽之日,定要將這邪術徹底鏟除,再膽敢有使用者誅殺三族。”
她也點頭,這種東西確實不能留。
“對了,你不用費勁的去找陳妃娘娘了,我知道她被關在了哪兒。”
“被關在哪兒?”
他看了她一眼,之後眼楮也閉上了,不說。
嘿,還帶這樣的。
池保保扣住他肩膀低頭用自己的頭撞他的頭,“快說快說,明天姜褒去桐山別院,偷天換日的計劃就得執行。你不告訴我我今晚就得去找真正的陳妃娘娘,我到時沒有坐標怎麼閃現啊?”
他繼續忍著不說,任憑她撞頭,他就不信她不疼。
折騰了半晌他不搭理,池保保哼了一聲欲把他從腿上推下去。
煩人!
一把抓住她的手,他眼楮也睜開了。
“你把頭發解了挽個別的發式,我就都告訴你。”
“……”
池保保仔細的看了看他的眼楮,“你還挺喜歡包包頭的造型是不是?”
“不止如此,別的發式我覺著也會好看。”
懂了。
他就是想看她扮成女子……不對,換回女子裝扮。
想一想他也挺不容易的,整天面對著一副男人裝扮的自己。
這若是他整天扮成女人,她看著他也別扭。
所以這要求不算離奇。
“我也不會弄那復雜的發型,但我會編辮子。”
說著,她把發冠取了下來順了順長發,就開始動手編辮子。
全部攏到一側編成一個辮子,原本屬于那種鄉下閨女的造型,但她並未梳理的整齊有些松散就顯得很是慵懶。
豐越天坐在那兒看著她,眉眼間也含著笑意。
直至她編好了,他伸手將她腰帶解開外袍脫了扔開,這樣就好多了。
他果然挺喜歡的,池保保也不由抿嘴笑。
拆開了辮子,她又把頭發弄成個雙馬尾來,跟那天的包包頭異曲同工。
帝王笑出聲音來,抬手摸了摸她的頭,“些許的傻氣,但又不失純美。”
他還真能夸出口來。
解開後又將額頭之上的頭發朝後擰了兩縷,兩坨小便便一樣頂在那里偏生可愛的緊。
她搖晃了一下小腦袋,“百變保保!”
他噗嗤笑出聲,“這般帶著你出去沒準兒會被認成是我女兒。”
比那日包包頭更俏皮精靈。
解下來半挽,沿著肩頸一側順下來鋪散著,柔美溫婉。
朝他一笑,之後撲進他懷里,軟軟一團仰著臉看他。
“你就是想讓我這樣對不對?”
垂眸看她,一邊抬手把她擁住,“真乖。”
“……”
圈住他的腰,貼在他懷中听著他心跳,他們倆是一樣的神功所有心跳也極為相似。
很沉穩又很緩慢,速度是一樣的。
听著听著她就不由得笑了起來,心跳都能一致不得不說很神奇了。
豐越天用手指頭勾她下頜,一邊低低道。
“笑什麼呢?”
“咱倆這心髒跳動的聲音一听就很健康,你說那個人用邪鬼之物鑽入胸膛,是不是內髒有問題啊。”
“這種時刻咱們可否不說其他人?”
“……”
不說便不說。
靜靜地相擁,她又不同于以往的溫婉乖巧,他的手指在她下頜頸項游移。
半晌後手指頭就宛如長了眼楮一樣把她中衣給勾下去了。
她低頭一看,“先說陳妃娘娘在哪兒。”
“兩個時辰後告訴你。”
“……”
抬腿兒往他腿上一擱,“皇上,咱們講講價,一個時辰如何?”
“沒得講。”
這人……
算了,即便兩個時辰那也是他出力,他願意‘吃苦受累’她還拒絕不成?!
她又不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