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108寶的暴君男主要以身相許!
新人大婚,場面雖說沒有多隆重,但體驗是新奇的。
與茄朵共坐一處,拿著裝了水的酒杯跟上前來恭賀的貴族們致意。
這幫人現在對她是有些懼怕的,王城外一戰他們徹底見識了小閣老的能力,以至于現在瞧著她時眼楮里都是畏懼。
享受著他們畏懼的恭喜,她是今日的主角,華光耀彩于一身。
舉著酒杯時她驀地想到,這些劇情原本應該是豐越天的,名揚天下震懾列國都是他的任務。
現如今自己坐在這兒,等同于搶了他的戲份。
而他現在……往那邊兒一看果真不在,就知道他會受不了這里的酒肉之氣。
他在孕吐。
也就是說他把原本她會遭受的痛苦給分走了……
難不成他們身份調換了?自己成了主角?!
這就……
“哥哥,你真的不嘗嘗這酒?”茄朵的聲音傳來,池保保一直在喝水她知道的。
“不喝,酒量奇差,喝一口就醉倒如死狗一般抬都抬不起來。”
茄朵被逗得笑出聲。
正好的麥都被侍女抱了出來,她直接起身給接了過來,並告訴茄朵接著喝自己哄孩子。
茄朵看著‘他’眼楮也都是笑,她一直都在想這里環境其實很差,到時如若跟著‘他’去天龍都城的話對麥都會有好處的。
但心中又不舍,因為自己必然得經常的回來,畢竟她是公主,還是得對這王城里的百姓負責的。
不過現在來看的話將麥都放在天龍都城自己也是放心的,‘他’會對他好的,‘他’是個好人。
抱著麥都在殿中轉了一圈兒,有上前來奉承的她就讓顯擺顯擺麥都,明里暗里的讓人給麥都請安。
迫于壓勢,一大幫人對那滿月不久的小娃兒請安。
他打哈欠了,池保保正好借由哄孩子睡覺便離開了大殿,始終盯著她的豐憐舟也立即跟了上來。
“皇兄是不是病了?剛剛他忽然出來吐得厲害臉色也十分不好,他分明是想陪著你的但還是沒撐住。”
“水土不服,他在沙漠里不適應。”
這個解釋倒也合理,這里太干燥了物資又匱乏,驀一時吹過的風吸進鼻子里感覺胸腔里的水分都被烘干了似得。
“不如你跟皇兄趕緊回去吧。還有這孩子……你很喜歡嗎?”
她抱著不撒手,而且抱得特別熟練。
低頭一看已熟睡的麥都,池保保笑了笑,“喜歡,多漂亮多可愛。”
“你自己也能生,真喜歡就自己生。”
少年這想法較為實在,他也是覺著她既然與皇兄兩情相悅那就按著正常的程序成婚生子,也免得日後再有什麼節外生枝之事她再吃了虧。
池保保心頭一動,稍稍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腹部……啥都沒感覺出來。
不過那里已經偷偷的有個生命了,正在長大呢。
“你說的也有道理。我若是生了一個不知長成什麼樣兒,我覺著皇上長得好像他必然好看。”
“像你更好一些。”
豐憐舟說道,心內所想。
她彎著眼楮一笑,還是覺著像豐越天更好。
將麥都交給過來的侍女,她也立即去看帝王,實際上用哄麥都的借口出來就是為了去看他。
也不知什麼樣兒了,他還吹說自己可以壓制那些不適呢,哪兒那麼容易?!
她見過那麼多的孕婦,深知這東西是忍不了的,意志力再強這個時期也是不夠用。
回到住處,豐越天果然已經躺在床上了,一只手成拳壓在眉心處,臉色微白只一看就知他不舒服。
坐在床邊兒抓住他的手試探脈搏,還是那特別健康的脈象啥毛病沒有。
她轉念一想開始試探自己的脈,也挺好的呀。
“你身子如何?”他醒了。
“特別好,最健康的牛也抵不上我。就是你這情況……給你吃點兒藥?”
他想了想,“女人吃的藥我能吃嗎?”
“是啊,吃完了你再娘娘腔可咋整?”
“……”
再說這種情形這麼奇怪,他即便吃藥應當也不會起作用吧。
四目相對,池保保最終嘆了口氣,“我現在真有一種把你搞懷孕的愧疚感。”
“……”
深吸口氣,他撐著坐起身,有一瞬間的暈眩感。
“代你受罪,我覺著也是應該的。若是這安在了你身上,我心內才會愧疚不已。”
說著,他伸出一只手覆在她腹部,什麼都感受不出來。
不過心內還是覺著神奇的。
盯著他看,“你不是說雙修治百病嗎,咱倆試試?”
帝王幾不可微的彎起薄唇,“按理說今晚是你的‘洞房花燭’,合適嗎?”
“還洞房花燭呢,我就算真跟茄朵同處一室又能干啥?!”
所以她跟別人成婚,洞房反倒要跟他過。
嗯,非常好。
將薄毯掀開,他抬手圈住她的腰,“你的身子也需多多注意,掌控力度還需要你自己來,我怕自己再傷了你。”
“……”
他的意思就是還讓她施展‘馬術’唄,非得繞個彎子!
直接將他推倒,“你還孕吐呢,我肯定疼你。”
說是那麼說,但雙修治百病這個事兒好像是真的,因為後半程他忽然來勁了。
也不是那虛弱到讓人憐惜的模樣了,床欄都讓他掰斷了。
神功融合再回流各自的經脈之中,他熱汗如雨弄濕了床榻,最後直接托著她換了戰場。
他又是一個全新的帝王了。
神了!
姻親結成,接下來天龍的政策在玉樓正式開啟。
正式的改名為玉樓城。
茄朵親自實施政策,首先的便是將王宮的一面牆砸了,之後在那里打鑿出送水的通道,將地下河的水引出來。
地下河的水沒有干涸之時,往後城內的百姓也不會再有半年干旱到渴死的事情發生。
豐憐舟也跟著主抓這些事,他身份非凡年輕俊秀,凡事親力親為很快的在城中聲名鵲起。
尤其得很多年輕姑娘的青睞,膽子大的會在他出王宮後贈物示愛,反倒是把少年驚得慌忙避之。
于是趕緊去找皇兄,想讓他下旨趕緊把官員調派來,自己也就不管這些事兒了。
只不過他卻沒見著人,被鐘潛給攔住了。
“皇上有旨,養病期間不見任何人,世子請回吧。”
“小閣老呢?”
“小閣老在給皇上治病。”
“?”
這治病需要一直不露面嗎?怎麼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