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108寶的暴君男主要以身相許!
大半夜的所有軍醫都來了,在霍延驚慌暴怒又慌亂的情緒之中,幾位軍醫認真的研究了一會兒。
斷定那截腸子是豬腸。
霍延“……”
“哪個王八蛋干得?!”
沒人吱聲,他們哪兒知道啊?
再說了,他今兒腸胃不適一直放屁大家都是听到的,剛剛他們也以為他放屁太猛把腸子放出來了呢。
勢必是有人潛進來把那豬腸放到他被子里的,而且門口的親衛還有他自己都沒听到聲音,這進來的人定然武功高強。
前後檢查,很快在帳後方發現了那道割開的口子,正好能容一人進來。
就在這時,快報傳來。
“將軍,玉樓那邊兒出事了。鹿鐸跟他手底下上千人詭異而死,必有絕世高手出現了。”
“絕世高手?祁先生去了玉樓,此時何在?”
“回將軍,不知祁先生在哪兒。”
沒在玉樓發現他,他也沒回來。
那麼或許只有一種可能,他也被那絕世高手給悄無聲息的殺了。
霍延面色相當不好,豐憐舟此時率領大軍堵在內,那外面的玉樓現如今又出了這種事。
“玉樓王城情況如何了?”
“那公主借機掌權了,八成下一步她就要做女王了。”
“一個女人而已不足為懼。眼下豐憐舟死守在外,為了避免更大的傷亡現在急需另一股兵馬,屆時與之大戰讓他們當先鋒。玉樓國有兩萬兵馬他們正合適,第一步便是要踏平玉樓。”
“可將軍,那玉樓有個高手……”
“高手什麼高手?在千軍萬馬之下再厲害的高手也會成飛灰。”
霍延這話倒是對,而且他們軍營里還藏著許多奇人異士呢。
再說他的計劃大家都覺著蠻暖心的,他不忍大家送命所以要先拿下玉樓,再收編玉樓兵馬做先鋒軍與豐憐舟開戰。
霍延此言給手底下的人鎮定了心神,但實際上自己心里卻沒底了。
今晚落在自己身上的事兒很有可能就是在玉樓行動的那個絕世高手,若不然自己不會一點兒聲音沒听到。
在他心中,天龍內的武將無人比得過自己。那豐憐舟仗著的也就是兵馬多,算不上什麼。
可今晚之時著實詭異,那個高手緣何只是做這種下作的惡作劇?明明他有機會殺了自己的……
而從那營地里離開的豐憐舟和池保保也在考慮這事兒。
站在黑夜里四目相對,“剛剛為什麼不殺了他呢?”
“問你啊,進去放豬腸的是你。”
“……”
少年仔細想了想,“八成是被那屁辣的,我眼楮不好使了不說腦子也不好使了。”
“有理!”
兩個人回了營地,這個時辰了池保保心急于豐越天自是直奔她帳中。
豐憐舟看著她火急火燎的背影,就覺著她有一種要去吃人的架勢……
帳中,帝王正靠在行軍床上看書呢。
進來的人直接撲了過來,腦袋跟小牛犢似得頂在他頸側,直接把他頂的平躺下了。
“皇上現在可真淡定,我都不見了你都不帶去找我的。”
“那是因為知道你跟載福出去了,你們二人一起除了坑別人之外還能做什麼?”
一手撫摸她後腦,一手摸她腰背,摸了一手的沙塵。
“真聰明,知道我們干大事去了。”
就把腦袋頂在他頸側那里將剛剛的惡作劇跟他說了,听得帝王眉頭都皺起來了。
“是載福爬進了那軍帳里?”
“嗯,放心吧,我又不傻會迎屁而上,多惡心呀。”
帝王笑出聲,繼續輕輕摩挲她的脊背。
她也靠夠了,直起身子看了看他,“皇上,你冷啊?”
他穿著整齊也就算了,還弄了個挺厚的毯子蓋在身上。
“是有一些冷。”
池保保立即重視起來,因為她真沒覺著冷啊。
抓住他的手切脈,一邊觀察他的臉色。
按照常理來說他是不會生病的,可現在也不能說的那麼死,劇情都崩成啥樣了?!
所以她很怕他生病。
豐越天也靜靜地任她擺弄,片刻後她松了手。
“如何?”
“你身體很好,沒生病。”
可是他怕冷……
說真的,怪怪的。
看著她在那兒皺著眉琢磨,帝王捏著她的手一點點的往自己的方向拽。
直至快趴到他身上了她才反應過來,“干嘛?”
“雙修?”
“……”
學著她皺眉的樣子,他一邊低聲道“雙修啊,治百病!”
他這說法……雖說沒有什麼科學道理,但在這本書里的確是真理。
她只是在內心里稍稍糾結了一下,然後就把靴子一蹬爬了上去。
她一上來他就自動躺平了,她懸在那兒盯著他,“皇上,你當馬上癮啊?”
“那不知上回是誰有氣無力的罵我,說我再不听話就把我閹了。”
“……”
是她說的。
上回在冷泉里也沒雙修,他全靠原始驅動力差點把她弄死。
當時氣得口不擇言,什麼髒話都罵了。
不過他也沒吃虧啊,她越罵他越來勁,所以後來她連路都走不了了。
“皇上是真支持我練馬術啊!”
成全他。
再說了,他躺在這兒可乖了呢。
……
騎馬啊,這絕對是一個技術活。
初始時需掌控平衡,之後需要控制的就是腰力了。
在腰力和平衡全部掌握好之後,就可以自如的調節速度了。
當然了,再好的馬術也需要一個不錯的場所,堅固的場地。
他們顯然忽略了當下。
那行軍床……塌了!
池保保被托著額頭都是汗的歪頭看那‘慘死’的行軍床,“咱倆跑吧,明兒都知道了,太丟人了。”
他頭轉過來阻止她分心,她的馬術練得差不多了,也該輪到他了……
清晨之際,兩個身影略鬼祟的在軍帳之間閃過。
一張破碎的行軍床被扔到了儲放物品的大帳中,原本存放此處的一批完好的行軍床丟了一張。
“這樣應該不會有人發現了,皇上聰明。”
“就是管儲物的兵大概會發蒙,放在帳里的行軍床為什麼會自己碎了。”
“床生艱難前路無望,它想不開自盡了。”
“……”
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