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108寶的暴君男主要以身相許!
夜半時分,兵馬駐扎之地的後方山林深處有異響。
池家貢獻出來的一百死衛攻擊力以及敏銳力不是尋常人可比,他們第一時間發現有大隊人馬在靠近。
尖銳的哨聲響起,池保保也在簡易軍帳里一下子蹦了起來。
光線不太好她也有點兒瞎,裹著披風沖出去很快手臂就被抓住了。
“是龔乾派來的死士,他們從後方繞過來的。”短短時刻已經到了近前交手了。
死士對死士,竟然呈現出一種勢均力敵來。
池保保一听,睜著大眼楮歪頭听動靜一邊道“里頭有沒有一個身高九尺左右的男人?”
“有。”那麼高一眼就看到了。
而且特別凶猛。
他這邊五個人圍攻他一個,都沒挨著他分毫。
“就是他了。龔乾死衛營的統領齊鎮西,武功高強徒手能扯掉人腦袋。快,只有你能解決掉他。”
豐憐舟“……”
‘他’還一個勁兒的扯他往那邊去。
“池保保,確定你不是心懷惡意趁機讓我去送死?”
“怎麼可能?我說你行你就行,你是帶著光環的天下第一大將軍,上!”
听著呼呼的聲音扯著豐憐舟往那邊走,齊鎮西人長得高大吸進去的空氣都比別人多,很容易就分辨出方位來。
少年被‘他’扯著走了幾步遂一狠心,打就打!
天下第一大將軍?
不成功便成仁!
甩開池保保的手他抽出短刀就縱身躍了過去,那一直圍攻齊鎮西的五個人讓開,將戰場讓給了他們。
齊鎮西那一只手就能輕松的罩住成年人的腦袋,被拍上一掌不死也去掉半條命。
豐憐舟肩膀正中一掌然後他就飛出去了……
這他媽叫有光環?!
池保保听到了動靜,下一刻一甩披風也跳了過去。
龐大的齊鎮西根本沒把這個小白臉兒放在眼里,而且在看清楚他的臉之後發現了他是池保保,也張開手抬起準備抓住這個狗賊。
只要弄死了他,自己在龔尚書那里就是立大功了。
齊鎮西的手擋在自己面門前,打的是握住池保保打過來的拳頭的想法。
讓他沒想到的是,這小小的白白的拳頭打在他掌心後,一股大力催的自己的手打向自己的臉。
他整個大腦袋都被這股大力擊的往後閃過去,接下來龐大的身體也往後飛。
轟然砸地!
池保保單膝跪地的收勢,微微垂首輕輕吐了口氣,隨後站起身甩了下披風。
地表最強瞎子!
豐憐舟愣了片刻,隨後沖向齊鎮西,趁著他還蒙圈之跡一通瘋狂輸出。
正好死衛將長劍扔過來,他提在手中如同上回斬殺火梁樸昊達時直接把他腦袋割了下來。
血濺三尺腥氣濃厚。
池保保往後退了幾步丹田空虛讓她覺著身體被掏空了。
撿了大威神功的邊角料,隨著她逐漸融會貫通就不夠用了。
發了力之後一時間補不上來,好不舒服!
周邊戰況很快結束,己方有傷但沒損失。
豐憐舟剛準備往池保保這邊走,就听到巨石關卡那里傳來哨聲。
他只得快步往山下走,下方的人也上來了,呼呼啦啦的拖拽了十來個人。
其中一個弱不禁風的中年男人正是武長清啊,武木的親爹,龔乾和太後的妹婿。
這老王八蛋是準備趁著死衛突襲時從關卡那邊兒過來,畢竟這弱不禁風的讓他涉險在山中繞行他也堅持不了啊。
豐憐舟先給了他一腳讓他老老實實的,之後從他身上掏出了信件來。
打開這肯定見不得人的信,沒想到里頭都是鬼畫符,一個不認識。
走回池保保身邊,他拿著信晃了晃,“這應該是火梁的文字,武長清這老家伙居然跟火梁人通信。”
“看看都寫了些啥?”
“我不認識火梁文字啊。”
“……”
池保保嘆了口氣,“我認識,但是我現在看不見。”
“你還認識這個呢?”
豐憐舟覺著越來越看不透這狗賊了。
剛剛那一招讓他很是震驚,之前在營地里听說被困時‘他’露了一招什麼‘拿來吧你’把豎井都干倒了。
當時還以為吹噓,但現在覺著應當是真的。
“火梁在百年前用的是咱們天龍的文字,後來他們有一個皇帝覺著自己是天才就用橫豎加圈圈發明了一套文字,覺著這樣就能拋卻被天龍影響的近千年歷史。實際上純粹白日做夢,他發明那字就是一坨狗屎,正式場合用他這字連一份正經文書都寫不出還得用咱們天龍的字。”
豐憐舟邊認真的听邊點頭,狗賊說得對。
“所以這些狗屎字不用去學,用腳後跟就能猜得出來。”
“……”
你這腳後跟也挺厲害的。
把信紙一折給了她,“那等天亮了你眼楮好用之後再用腳後跟猜。”
池保保噗嗤笑出聲,豐憐舟瞅著‘他’的臉眼皮也跟著一跳。
臉白唇也白,瞅著特柔弱的樣子,讓他心里頭也一陣不適。
“你是不是不太舒服啊?”
“剛剛發力過猛。我沒有武功你也知道,全靠腎上腺素支撐,不行了。”
說著她雙腿發軟的往下墜。
嚇得豐憐舟一把托住她,瞅了瞅四周的情況之後帶著她往山上走。
到了遠離血腥的地方,把她放下靠著樹,後頭有個小壕溝草枝密密麻麻的乍一看像綠黃色的床墊子。
“送你回營地?”
“不用,我歇一歇。”
搖了搖頭,她隨後把披風裹好眼楮一閉,休息。
豐憐舟站了一會兒,又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
自我調節,但作用不太大。
這神功本就不是她自己的,旁人的邊角料她就是撿垃圾的。
垃圾能回收再利用已經很厲害了,還指望它再生就過分了。
沉斂心神摒棄外界,通過調節呼吸來讓身體舒服些。
以至于沒听到山中又有異動,許多人在這山中附近瘋狂追擊,豐憐舟這邊听到了動靜立即出動。
池保保在天亮了之後才睜開了眼楮,身體被掏空的狀態如舊。
猛地發現周邊無人,後頭壕溝里倒是有動靜。
她磨蹭著過去探頭往下一看,黃綠色的草枝形成的床墊子上有兩個人躺在上頭。
其中一個朝著另外一個爬過去,然後就被一拳打開。
池保保這麼定楮一看,被打的不認識,打人的那不是皇上嗎?
他一手壓在腹部神情痛苦,好像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