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108寶的暴君男主要以身相許!
渾身無力酸軟,她眼睜睜的看著內壁上發光的物質慢慢的擰成一束朝著她飛過來,鑽進她的身體。
冷意徹骨般讓她不能動不能發聲,唯獨腦子格外清醒,這巨蚌之內瞬時漆黑一片只有她散發著淡淡熒光。
這到底什麼情況?
夜幕降臨,華月台的樹叢中咻咻的竄出黑衣刺客。
豐越天掩在黑暗中,看著自己的暗衛把他們一個個的勾出來。
“皇上,基本確認刺客都是太後的人。”侍衛鐘潛快步返回稟報。
“池保保沒動靜?”
“沒有。由此可見跟鳳宇國勾結的就是太後,池嵩那老賊沒參與。”
“都解決了吧。”
豐越天舉步朝著巨蚌走去。
什麼巨蚌擁有增強武功的神力就是騙人的,在鳳宇國送來消息時他就調查了,純屬子虛烏有。
目的就是讓他相信這個傳言繼而迫不及待的前來一試,而等他上鉤的人則會埋伏起來刺殺逼他動武。
一旦動武氣血大亂必將走火入魔此後形同廢人。
毒是太後下的,自己的情況她始終掌握,與鳳宇勾結的是她倒也合理。
唯獨池保保沒參與讓他很意外,那狗賊整天陰著眉眼滿腹陰謀詭計。
他今日特意告知‘他’,居然都沒摻一腳?!
抵達巨蚌前一股涼意先行撲面而來,他下意識屏息下一刻熱氣從丹田而起快速的奔向四肢百骸又涌回下身。
暗叫一聲不好想退已來不及,奔涌亂行的氣血讓他瞬時神智盡失雙眸赤紅,巨蚌也在此時打開他踉蹌著砸了進去。
人進去了巨蚌就合攏了。
已完成任務的鐘潛等人回來不見豐越天。
他四處環顧了下,“皇上回去了,咱們也撤。”
華月台再次恢復安寧。
巨蚌內,池保保半趴伏在那兒感受著砸在自己後背上的人,好溫暖啊!
再來點再來點!!
僵掉的肢體急需這種溫暖,給多少都不嫌多。
只不過下一刻她就覺著不對勁兒了,炙熱粗重的呼吸從她頸側噴過來,那壓在她背上的人開始撕她衣服。
臥槽!!!
跟破布一樣片片飛散,眨眼間她就變成了一條去了鱗的魚。
那股熾熱貼在她身上又著急又粗魯又……生疏。
池保保完全不能動清醒的頭腦里已 出一集裝箱的髒話來問候身後那滾燙滾燙的登徒子。
撕裂般的疼痛過後戛然而止,覆在身後的人仍舊熱的像被火燒過一樣。
完事兒了??
只不過熱流順著她下身緩緩游動身體開始回暖,手指甚至能動了。
一會兒便宰了這秒狗登徒子!
只不過一會兒後他又動作了起來,池保保繼續腦內罵人但神智逐漸混沌。
隨波逐流……
晨光微曦,池保保先清醒了過來。
身體恢復了知覺但宛如被鞭子抽著跑了一場全馬,旁邊有個熱乎乎的人一條胳膊還壓在她背上。
睡過去之間的事重回腦海嚇得她趕緊爬起來,隨便扯了布料把自己裹住她眯著眼楮去看那登徒子。
細狗?
豐越天!
黑暗之中他安睡如新生,池保保卻是整顆頭都麻了。
迅速的摸索著把所有布料都抓起來,把一件最完好的穿在身上,挪騰到巨蚌邊緣它有感應似得自己就開了。
連滾帶爬的落荒而逃!
豐越天眉頭一動,睜開眼模糊的視線中只來得及看到慢慢合攏的巨蚌,以及一只細白又帶了一塊紅艷如桃花般胎記的小腿兒消失。
瞬時清醒。
昨夜一切重回腦海,而且他再略一試探發覺被余毒封堵的經脈居然全都通了。
那個女人……
待巨蚌開啟他一條腿都跨出去時忽然發覺自己根本沒法兒追,所有的衣服連錦靴都被拿走了。
他堂堂帝王宛如野人一般!
回頭再看那巨蚌內,血跡斑駁一片狼藉,昨夜之事並非夢境。
他把一個女人……只不過她從哪兒來的?鳳宇國安排的還是這行宮內的?
池保保避開人回到住處,玉瓏柳禾都不在她正好‘毀尸滅跡’。
把豐越天的袍子錦靴還有原來自己那一身已成了破布的袍子都埋了,又快速清理好自己。
慘不忍睹!
她是婦科聖手啊,理論上的王者但從沒干過這事兒,開天闢地頭一遭簡直一言難盡。
這都什麼事兒啊?!
把手巾扔回去,它準準的掛在了架上,池保保眼楮都瞪大了。
等等,自己有功夫了?
書中小閣老因兒時生病無法習武,沒想到跟主角醬醬釀釀後把他的功力吸過來了些。
太神奇了!
隨手一揮,無形之力催出去柔軟的床幔如繃直的劍一樣飛起。
“老子有武功了!!”
房門忽然被推開玉瓏和柳禾沖進來,看到完好無損的池保保兩個人長舒口氣。
“小閣老您去哪兒了?這一夜我們把行宮上下翻遍了都沒找到您。”
“我們還以為你被狗皇帝害了呢,哪想到瞧見鐘潛也在滿行宮尋人,昨晚狗皇帝也不見了。”
池保保用被子把自己圈起來,“那不知現在他們找到皇上了嗎?”
“找到了,而且也不知發的什麼瘋他們開始調查行宮侍女了。”玉瓏哼道。
柳禾卻眼楮一轉,“八成昨晚狗皇帝跟哪個侍女鬼混了,這天亮了頭腦清醒了就想找著人之後殺了滅口。”
“……”
昨晚跟他鬼混的就在你們倆眼前呢。
輕咳一聲,“我籌謀了一些事情太入神了就在樹下坐了一整晚,回過神兒時天都亮了。”
“我看您也是一夜沒睡,臉色煞白活像被小妖精吸了精氣。”玉瓏毒舌。
“嘖,就你最會損主子。身體不適咱們先行回都城。”
她忽然想起得趕緊喝避子湯,甭管細狗質量好不好但數量擺在那兒呢,必須預防!
主僕數人匆匆離開行宮,滿處尋人的鐘潛也把這消息稟報給了豐越天。
他則眉峰一皺眸色冷淡,“不必管那狗賊,一天之內必須把人找到。”
“是。”
嘴上領命回過身鐘潛就面露難色,他覺著找不著,這行宮所有侍女的小腿都查遍了,就沒有那有胎記的。
到底是從哪兒來的妖女呢?